赴浩瀚大漠神秘古城黑城子 揭开阿拉善神秘面纱

岁月悠悠,一晃十余年匆匆而过。可是遥远的大漠深处,总有着凄厉的风沙声在夜里的梦境里吹响。昨夜,我又梦见了我魂牵梦绕的胡杨林……

魂牵梦绕的怪树林,它是胡杨林的化石。

2006年,我在东北的一家报社担任深度报道记者。那一年,京城和滨城的上空弥漫着灰蒙蒙的细沙和尘土,我就有了一个使命:远赴阿拉善,探访沙尘暴的源头,从此我的梦里,就有了胡杨林,黑城,怪树林,额济纳河。

我走在沙漠里,细心观察着怪树林。

那一年的4月,我从万里之遥的大连赴沙漠行。我租乘了一辆越野吉普车,开进大漠深处,去与沙尘暴源头“亲密接触”。

虽然荒无人烟,但它是让我魂牵梦绕的地方。

司机是额济纳旗经营林场的书记崔红章。他是在林业局的办公室里办事,听到我要去黑城子遗址,他说他有一辆吉普车,带前加力的,愿意跑一趟。他说:“现在油钱贵了,路也不好走,不能白跑啊。”我问:“现在外面跑一趟多少钱?”这个黑壮的汉子说:“现在也不是旅游季节,没到那里的车,你雇车也没地方雇。再说那儿是沙漠,小车是去不了的。”

崔红章长得健壮,是林场书记,也是我临时雇用的司机。

最后我们谈好了价钱是400元。他先去给车加油,让我在13时左右,在额济纳旗的一座白马雕塑前等着。

13时20分,车出发。吉普车一路向南行。黑城,蒙古语称为哈拉浩特,位于干涸的额济纳河(黑水)下游北案的荒漠上。距离达来库布镇25公里。车是北京吉普车,车的后座上多了两个女乘客,崔红章说,这是他的女同学与女儿,她们从未到过那儿,看我只一个人,就让她们搭便车一起去看一看。

这是我们的座驾,一辆越野吉普车。

10分钟后,车就出了达来库布城,一片沙漠就在眼前。车驶上了便道。司机指着沙丘上的植物:麻黄、白刺、黄毛头……

崔红章一路上向我讲述了许多沙漠上的奇闻异事

沙漠里的日光非常强烈,天热得汗水很快流下来。司机取笑我穿得太多了。“这儿天气最热的时候三四十度。”

这是我有生以来,可谓经历的最艰苦的一天,真的是领教了额济纳旗生态的恶劣和内蒙道路的艰辛。

沙漠上险阻重重。

大漠浩瀚,凶险莫测。高似利刃的峰脊,深如陷阱的沟壑,错行一步必误绝境。哪里有什么路?在我看来,沙丘是一样的,沙梁是一样的,沙沟是一样的,即便瞧见几行模糊的痕迹,阵风掠过荡然无存!

可是司机崔红章的的确确是在沿着路在驾驶着吉普车。明明看是硬邦邦的沙滩,车轮碾上去却深深陷入,死死挣扎才能脱身;明明看是软绵绵的沙坡,汽车却坦然驶过。

沙漠上发现了壁虎在飞快爬行。

高不可攀的沙山阻挡道路,可司机驾车迂回绕转,巧妙地盘旋上顶端。有时低低的沙坎,汽车愣是过不去,不得不退回原地,加速猛冲,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当在回头看,金色的沙漠上,汽车的痕迹有时呈现优美的s形,有时又成为M形。

她是司机崔红章的女儿。

突然,车停住了。司机停下来,在车轮上垫下几块木板,之后加足马力,才冲出来。而走在沙漠里最能磨砺人的性情。脚步快慢不得,稳稳实实,一步一个脚印前进,每一步都要付出气力。

我走几步就要歇几步,流沙死死拖住你的双腿,似在泥沼里挣扎。在沙漠里,还能看到栖息的沙地蜥蜴。它们看见人就飞快地跑开了。在白刺丛生的沙包下,听说还有沙漠毒蛇,听说性格温和,不去触摸它们,绝不主动伤人。

我在一路上经历了许多艰险。

沙漠行,还时刻可以看到骆驼的尸骨。司机说,这是沙漠里没有草,骆驼饿死在路上。

我下去不知推了多少次车。吉普车从厚厚软软的沙子里推出来,可不是一件易事。司机加大了油门,我就在后面憋足了劲推车。车后轮子一转,沙子就像黄河的洪水一样泄在身上,顿时身上全是沙子,沙子甚至穿过两层眼镜钻进了眼里,什么也看不见了。

预知后事如何,且待下文接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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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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