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泗桥边野草花

家住丹江边,常常游水滨。出门在外,不论行走千里百里,总会习惯性的、去寻找一条附近的河流。

京城的河,数年间,找了多少遍,总算找到两条:东边的叫清河,流经奥运村,过去只是听说过这条河,今春早些时候意外发现,得来全不费工夫;另一条河,卢沟桥那条河,就是卢沟晓月,中国人打响全面抗日战争第一枪那条河…

小河数日子,大江大河载岁月。岁月悠悠伴随流水去;日子天天,惯看花开又花落。数年前夏日清晨,在回龙观东大街行走,便想何不去寻找附近的一条河?这条宽阔大道正在修筑。只许游人通行,伴随一条似河非河的水边北行,面前一座桥,似在善意提醒:前边路还老远呢。

这条路叫汀泗路,和97年前北伐革命时的汀泗桥一样的名字。真不知革命军北伐成功进京后,是否安营扎寨于此?京城有没有贺胜桥?不急,咱慢慢的去找。有的是充裕时间,只要有精神,投石问路,应该是不成问题…

去冬京城少雪,今春缺雨,想像中水滨附近那一大片菊芋,该是疯长到一人高了?疯长的野草,还有开着小米般小黄花、由野生培育而来的苦菜花儿,该是开成连片的夏儿风景?那小小的花儿,亦如老朋友,前天我在半截塔公园见过面。对于缺雨少水的京城大面积绿化来说,选择这野花儿妆点人行道两旁的大片空地,够得上智慧与因地制宜。

去冬干枯而死的野草,并未被春风摧又生,带着冬天的颜色与遗憾,伫立道边。越发像熟透了的麦草,荒凉填充着风景,叫做大煞风景。加之没有了小黄花儿点缀,平添几分颓废与惆怅。北方旱,南方涝,欲彻底解决问题,南水北调才是打开难题密码的唯一钥匙…

大而全的城市功能,人口有增无减,资源匮乏,就连生活用水,也须南水北调。至于其它生活生产资料,大多依赖各省调入也不是啥秘密。毋须忌讳,“大城市病”,正在束缚着首都的巨无霸手脚。政府的任务无非是疏、导、引,率领一座城市在发展中潜移默化式积极转型,迫在眉睫。

环卫工割掉干枯的野草,留在地上的枯草茬子,冒充起麦茬的面孔,让人不由得思绪连绵。大批农民工荒芜了自家的田园,常年在城市里种草,割草,挖路修路还挖路,这也许是全世界城市化进程的必经之路?是绕不过的弯儿。

水边的野生芦苇,遇上那细细流水猛喝疯长、长得人一样高。起先,我误以为水边野生芦苇是专门种植的,眼看民工下到河边去“收割”,一问那个穿着马甲上印有环卫处字样的小头目,才知道这野生芦苇乃不速之客,不请自来,把水滨作为新家,必须清理,以绝后患…

一丛丛野芦苇倒下,亦如过去平原上三夏大忙一般,尽是躺平的“麦垛”。“汀泗桥”下这条小河,有多长?全京城有多少这样的小河?需要多少农民工去“收割”?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现代化的城市运行功能,城市管理水平,城市的吃喝拉撒住行,都是政府的职能范围。管理是门学问,大都市的管理水平,对政府执政能力,管理水平总是在不断的提出新挑战…

这一株青蒿,正是科学家屠呦呦研究青蒿素的原材料。难怪青蒿素震撼了全世界,野草都死光了,唯独它生机盎然,独立天地。汀泗桥边野草花,野草听风。

#你读过最悲凉的一句古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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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4-20

标签:野草   水滨   去冬   京城   南水北调   今春   水边   芦苇   小河   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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