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国之行(十一)

2017年7月5日

走出历史再回到现实, 置身于曼哈顿中区,尽管鳞次栉比的高楼将天空分割成狭窄且不规则的几何图形,仍然可见其湛蓝的底色和飘忽而过的白云。曾几何时,这是多么寻常的景致,而今却令我们欣喜万分!由此可知,华北的雾霾已使我们产生了缺憾的忧伤,才会在蓝天白云下有一种回归的喜悦。

这一天凭借从非洲黑小子手里买来的游览票,我们一行三人乘坐双层游览车,开始居高临下地观赏纽约。游览车二楼没有顶棚,车厢两边各有一排双人座,将整个街景行人展示在游客眼皮子底下。每个座位上有一副耳机,插座设计在车厢壁面,能接收导游的沿途解说,可以调出世界上常用的五种语言。可惜中文的解说员大概是一位二代华人,一口僵硬的普通话说得很费劲,有时句子还不完整,需要游客自己默默整理一番。

我的美国之行(十一)

穿过许多条熙熙攘攘的街道,与无数栋形态各异的楼房擦肩而过之后,游览车将我们带到世界上财富的集中地:华尔街!

我们下车加入到来自五湖四海的人流中,从一栋栋巍峨庄严的大楼那骄傲的姿态上,浮光掠影地体会什么叫富裕和持盈保泰;这里已掌控了人类社会的经济命脉,它的地位有多重要?假如华尔街打一个喷嚏,整个地球就会患一次感冒。当然像我们这样的普通人难以参透其中的机关奥秘,最直接和容易的行动就是摸一摸位于三角地带那尊象征财富的铜牛像,以图沾一点财气,因而在铜牛所在的那一方小小的三角地带,游人十分拥挤,挤不到前面的人只好就近抚摸铜牛那面积比较宽阔的屁股,久而久之,将那个牛屁股摸得呈明铮亮。由此可见,尽管肤色不同文化各异,但人类有一个共同 的特点:对财富的企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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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国之行(十一)

关于纽约

中国人直观地了解纽约,大多是在1994年的时候,中央一台在黄金时段热播了一部电视剧《北京人在纽约》,尽管它的主题是将资本主义世界的典型代表纽约狠狠控诉了一番,可也让国人从侧面见识了它一番。而今让我们简单了解一下它的来龙去脉。

1609年,荷兰政府派出一艘探险船从北部沿着一条河行驶到今天的纽约,这个探险队的头目叫亨利·哈德逊,于是这条河便有了一个沿用至今的名字:哈德逊河。此后荷兰人便将河岸两边的一部分大陆和几个岛屿据为己有。这一带原本是“五月花号”航行的目的地,只不过途中被风浪裹挟到北边去了。

这里原是印第安人一个部落的居住地,荷兰人建了定居点之后低价从印第安人手里购得了这座被称为曼哈顿的岛,命名为“新阿姆斯特丹”。半个世纪后,随着英国移民人数的增加,定居点逐渐向南扩展过来,遂夺取了属于荷兰的岛屿;由于这批移民主要来自英国的约克郡,便将这里更名为新约克(新的new)即纽约(newyork)。

在四百年的历史中,纽约之所以成为纽约,首先由于其地理位置集众多天然之优势,哈德逊河及附近环绕岛屿的深水海湾为航行到此的各种船只提供了庇护所。而且大西洋的热带飓风难以到达这里,虽然纬度偏高,却是冬季不冻港。这在早年以帆船为主要贸易工具的年代占据着得天独厚的地位。

当然随船舶而来的,不仅有全球各地的货物,还有那些因自己的奇思妙想而躲避天主教火刑柱的清教徒,以及一批又一批将脑袋掖在裤腰带上寻找财富的冒险家,地灵人杰,正是这些人文因素,使纽约成为今日之纽约。

我的美国之行(十一)

纽约是美国最大的城市,人口八百万,是北京人口的三分之一强。纽约的重心在曼哈顿,曼哈顿是印第安语,意为“多山的岛”。而今的曼哈顿,参差不齐的高楼掩盖了它多山的地形,只在北部地区的街道有上、下起伏的坡度。印第安人更是踪迹全无,他们的祖先或者在殖民者的火枪威胁下逃遁到西部的边远地区,或者脱胎换骨融入工业社会。

椭圆形的曼哈顿岛隔哈德逊河与新大陆相望,它像一个早年印第安人培植出来的玉米棒子,由东西向的一百多条街与南北向的十几条大道将岛上切割成如玉米粒似的长方形小区块,中央公园仿佛因病虫害而落下的疤痕。街与街的距离很近只一、两百米,大道之间间隔远一点,有七、八百米。区块里则满是由冒险家或他们的后代摇身变成的资本家修建的高楼大厦和独栋小楼,世界上没有任何一座岛屿拥有如此茂密的钢筋水泥森林。从一些老照片中可见,这种格局在一百年前就形成了,只不过那时街上奔跑的是马车,由此看来他们楼房的寿命也不只七十年。

我的美国之行(十一)

在缔造城市的同时,许许多多人类文明的奇迹诞生于此,其中影响巨大的有:罗伯特·富尔顿于1800年制造了第一艘以蒸汽机为动力的轮船,从此航行不再单纯借助帆而受季风向限制。塞谬尔·摩尔斯于十九世纪中期发明了电报,使得通讯从邮递马车的局限中解放出来,他的第一封电报就横跨大西洋发回了英国。还有人类历史最早的慈善机构:儿童援助协会也是诞生在纽约······总之,源于此地的文明创造不胜枚举,这不得不归功于那些遭天主教社会排斥的异想天开的清教徒。

我的美国之行(十一)

走在纽约街头,感觉仍然是将肯尼迪机场放大了的人种博物馆,而且更是名副其实的服饰博览会。在我们到达的第二天,恰逢中国的藏族一个传统节日,只见一波又一波藏族男女身着鲜艳的民族服装,从人行道上穿流而过,一时间恍如置身拉萨。在寻常日子里,这里没有什么流行,人们衣着各显特色,随意自在,彰显个性胜过受别人评价的所谓时髦,赤橙黄绿青蓝紫高低贵贱各不同,决定选择什么衣服源于其背后的文化素养和经济条件。这是一个由融合衣着不同的人到形成其文化融合的大都会,人们的行为处世方式也如其着装,能够展示自己的个性。与其他传统国家相比较,来自风俗和族群的亚文化的束缚力量已如游丝般薄弱,这份自由也并非全是优点,从另一方面也应该注意到:在五光十色的诱惑下,对人性的自律是一个严峻的考验。

如今的纽约吸引了世界人民的目光,同时它也浓缩成一个看世界的窗口,蜂拥如潮的新移民、游客,携带着遥远国度的风俗和气味,穿行在因拥挤而略显狭窄的街道之间,令人目不暇接。如果当年的开拓者魂兮归来,也难再寻觅昔日家园的路径,他们所遗传的精神与科技革命所创造的物质相结合,已将这片土地改造得面目全非,灵魂徘徊于云端应是悲喜交集。

纽约,一如电视剧中从海上看它的镜头一样,以一副挺拔的姿态屹立于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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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4-22

标签:多山   曼哈顿   天主教   大西洋   藏族   游览车   印第安人   纽约   英国   美国   岛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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