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空间的频率渐渐少了。因为,不知道要写什么。好像写的东西一直都是雷同的。其实,就连
我自己都很少会把写过了的东西再看一次。所以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有耐心将它们看完。
文字不是写给谁的。或许,只是写给我自己。但现在,我自己也不愿去看了。
好像我已经不能说出一句通顺而准确的句子。我想知道我的哪句话是没有语法错误的呢。不只是这样,
就连说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去说了。要沉默吗?我不知道呢。
所以经常只是放一些照片在空间上。看图的话,应该会比较轻松吧。
但是面包超人说,你的校内蛮丰富的,但还是喜欢看你的空间多一些。这又是为什么呢?其实我觉得,无论
哪里,都没什么好看的。因为无论是什么地方,我都更想窥探别人的秘密,所以作为交换,在自己的页面上留下
一点东西。
昨天看了一部叫做《蓝色大门》的电影。林月珍收集张士豪的垃圾。林月珍用张士豪的原子笔一直写着张士豪
的名字。
“我用他的笔写他的名字,等水写干了,他就会爱上我。”
不过最后,张士豪写着写着成了木村拓哉,然后林月珍哭了。
明媚的男孩:“我叫张士豪,天蝎座O型,游泳队吉他社,我还不错哦。”
林月珍让孟克柔戴上张士豪的面具,假装与他翩翩起舞。
张士豪每天到孟克柔妈妈的水饺摊吃水饺。
孟克柔问张士豪,你想要吻我吗。
孟克柔要张士豪告诉她一个秘密,然后她说,其实,我对月珍很好。
17岁的时候,我们担心的是什么?如果只是,能不能上大学,隔壁班的女生,或者之类的,应该是快乐的吧。
我的17岁是模糊的。回想起来,几乎占据了整个高三。只不过那时候我没有意识到,我是17岁。
饶雪漫似乎对17岁情有独钟。那些真真假假的故事,永远都发生在这个季节。
病孩子。
逐渐发现,开始对孩子这个称呼感到胆怯。何况是病孩子。事实告诉我们我们不再是孩子。大人,是不允许生病的吧。
会害怕吗?是有点忐忑。庆幸的是,虽然生命中有许多虽然,但是也有许多但是。每一个山穷水尽的边缘,都会有转机的。
黄文奇说,安慰人的话你也信。
那么,要不要去相信呢?大家说,要当诚实的人。诚实是什么呢?诚实就是,不欺人,也不自欺。不过这的确是一个自欺欺人的
世界呢。
为什么我们不能当诚实的人。
或许,真的如海岩所说,真实,就是清醒;清醒,就是绝望。所以欺骗,所以麻痹。想起张爱玲写的《封锁》。她说,
思想是痛苦的。
那时候我不能理解,不明白为什么。因为那时候的我觉得思想是快乐的事。但现在我明白了。因为思想就是让人看清事实
看清这个世界与自己的处境,那样便看清了自己的灭亡和世界的灭亡。所以沦陷的人,选择了醉生梦死。冷漠与麻木
即使不能让自己觉得温暖,却也不会受伤吧。
不离不弃,像是古老的誓言,又像传说的故事……
页面更新:2024-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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