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尔古纳河右岸,看了才知道为什么董宇辉强烈推荐,真的很值得读

看完额尔古纳河右岸的这几天,晚上一闭上眼睛,大脑就浮现出那片山林,那里勤劳而朴实的鄂温克族人,那些灵动而活跃的动物。

人们围着篝火跳舞吃肉,开心庆祝的样子,两眼相望就心生欢喜,产生爱的火花的男孩女孩。

信奉处处有神灵,敬畏大自然的鄂温克族人。

古老而神秘的萨满文化。



那群灵动而聪明的驯鹿轻轻啃着青草的样子,那些上蹿下跳的小灰鼠,森林深处的狼,看起来笨重行动起来却灵活的熊,还有不曾见过的堪达罕,据说是森林中最大的动物。

这些都深深吸引着我。

想看看他们住的希楞柱,感受一下躺下来星空就在头顶的感觉,想体会下游猎民族射箭打猎的肆意。


文章以一位九十多岁的鄂温克最后一位酋长的妻子为第一人称"我"出发,描写了从"我"四五岁时父母辈的生活到"我"长大,结婚生子,当奶奶,这中间长达快一个世纪的故事。


从清晨到正午到黄昏

对生命的敬畏

故事从尼都萨满跳神救"我"的姐姐列娜开始讲述,在当地人眼中,萨满是有神力的,他们通过跳舞吟唱用神力治病救人,尼都萨满是个很胖的男人,跳起舞来却很轻盈。

当他的舞停下来,倒在地上的时候,不吃不喝一直昏睡着的列娜醒了过来,列娜好了,但是一头灰色小驯鹿代替列娜去了一个黑暗的世界。

小驯鹿的妈妈回来后没有看到自己的孩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原本奶汁最丰盛的它汁水突然就干枯了。

当时也为驯鹿妈妈感到难过,我本以为这就是这个小故事的结局了。

直到,在一次搬迁中,这头汁水干枯的驯鹿妈妈驮着列娜前往新的营地,途中列娜睡着了,掉在雪地里永远也回不来了。

自此以后,这头驯鹿的奶汁又回来了,汁水又丰盛了。


于逝去中新生

在这个山林中,有些离去是悄无声息的,有些却是有预感的。

妮浩做为萨满,每次在救人治病前都能预知自己失去的将是什么,可她从来没有退却。

第一次,她救了一个叫何宝林的男人的昏迷不醒的儿子,失去了自己的儿子果格力。

第二次,她救了被熊骨卡住喉咙无论如何也弄不出来的马粪包,失去了自己的女儿交库托坎。

第三次,她参加氏族酋长葬礼回来的途中,为了赶路,走了一条险道。掉下沟谷时,一棵黑桦树伸出双手救了她。

她认出了那双属于她儿子的手。果然,等她回去,她的儿子耶尔尼斯涅已经被河水卷走了。


第四次,为了救去偷他们驯鹿的汉人少年,她失去了肚子里还来不及取名字的孩子。

再后来,她的女儿贝尔娜因为哈谢的病危感到害怕,自己跑了。

至此,妮浩萨满和鲁尼只剩下一个儿子玛克辛姆。

妮浩萨满最后一次披上神衣神裙神帽,是替山林的那场大火求雨。

她跳了一个又一个小时,可再没能唱完那首神歌,火熄灭了,妮浩萨满也走了。

这就是妮浩的一生。

很不幸的,她失去了几个子女甚至是自己的生命,幸运的是,何宝林的儿子得以重生;马粪包不再怒怼他人,痛改前非,用一张新面目来面对生活,重新融入大家;汉人少年也再次进山感谢妮浩,并在妮浩的葬礼上带回了贝尔娜。

有些逝去,不仅仅是逝去。


顺遂中的曲折

作为鄂温克族最后一位酋长的妻子,她的一生虽顺遂却也曲折。

说顺遂,是她好好地活了90多年。

没有像他父亲林克一样,正值壮年,就在一场雷击中永远地离开。

没有像她母亲达玛拉一样,在丈夫去世后,守着一份不被众人所接受的感情,直到离世。

没有像坤德一样,最后戏剧性地被一只蜘蛛吓死。


没有像达西一样,偏执癫狂半辈子,只为了找狼报仇,最后被狼啃了尸骨。

也没有像妮浩萨满一样,一次次地眼看着自己的儿女一个一个逝去。


在她漫长的一生中,她的两段婚姻都很美满,比起她两个去世的姐姐,她的成长也算是比较顺利。

但是,坎坷曲折也不是没有。

她经历过两段婚姻,第一任丈夫拉吉达可以说是一见钟情,生下了两个儿子维克特和安道尔。

天意弄人,最后安道尔却死于维克特的枪下。

拉吉达去世后,她再一次找到一个很爱她的丈夫,也就是他们最后一个酋长瓦罗加。

两人相互取暖,日子也过得如火如荼,生下了女儿达吉亚娜。

不幸的是一次下山途中,瓦罗加为了保护放映员而永别了她。

外孙女依莲娜拥有出色的绘画水平,最后却在河流中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彼时,政府已经号召游猎民族下山,在山下为他们修了房子。

大家都陆续地搬下山了,只有她带着她有点愚笨的孙子安草儿留在了山上。

对大自然的敬畏

看到这里,是有点悲凉的。

那时候,山下的人已经陆续进山伐木了。

她说,他们住在山林间的时候,从来舍不得这样去砍这些健康的树,他们只会去砍伐那些枯死的树木。

驯鹿喜欢吃林间的蘑菇,它们吃东西很爱惜,从草地走过,是一边行走一边轻轻啃着青草的,所以那草地总是毫发无损的样子,该绿还是绿的。他们吃桦树和柳树的叶子,也是啃几口就离开,那树叶依然枝叶茂盛。


突然想起,年轻时,她外出打猎的时候,放过了四只还没有见过妈妈的小水狗,之后不久,三年一直没怀孕的她怀孕了,所以从那以后她就不打水狗了。

外孙女用动物皮毛作画,她一直觉得不妥,在那个年代,动物或许愿意为人们保暖,但是肯定不愿意用来作画给人观赏。

这是她对大自然的敬畏,对大自然的馈赠心怀感恩。

传承

她还守着她母亲达玛拉传给她的那团火,不曾熄灭过的火。

只是现在,只剩下她和安草儿了,只有她和安草儿守护着最后的鄂温克文明了。

她说,她这一生,见过了太多的死亡。可是却无法释怀,这即将消亡的鄂温克族文明。

从清晨到正午到黄昏,现在是半个月亮。

我抬头看了看月亮,觉得它就像朝我们跑来的白色驯鹿,而我再看那只离我们越来越近的驯鹿时,觉得它就是掉在地上的那半轮淡白的月亮。我落泪了,因为我已分不清天上人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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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4-01

标签:鄂温克族   额尔古纳   吉达   安道尔   鄂温克   驯鹿   汁水   酋长   敬畏   山林   儿子   董宇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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