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因为身体和情绪都不太好,静不下心来看法律专业书,便抽空看完了余秋雨先生所写的《山河之书》。
接下来,继续要看的是《千年一叹》。
前几年,每年都要和家人出去旅游一下,到外地去看一下,转一下,借着开眼界的名义,毫无目的地乱转着。除过去刘公岛中国甲午战争博物馆陈列馆这一处有历史纪念意义的地方外(木林随笔中有一篇参观随笔:《刘公岛中国甲午战争博物馆陈列馆•参观随想》),选择的大多是风景区,如黄山、武夷山、张家界、蓬莱岛等,纯粹是过了眼境,而没有入心、入脑,触及灵魂。
对了,差点忘了,还去过四川广元的剑门关,陆游曾说“细雨骑驴入剑门”,我们那天去看的时候,天也下着雨,只不过,那次站在这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城楼上时,根本就没有什么感悟!而在2019年,在去外地看望老母亲的顺道,游览了天水李广墓,写了一篇比较随性的小文《射石没羽飞将军,志向岂止为封侯?》,侥幸获得了青云奖励。
余秋雨先生在《千年一叹》中曾说:未知和无知并不是愚昧,真正的愚昧是对未知和无知的否认。
在看书的过程中,也跟随着先生的步伐,神游了大半个中国。
在阅读的过程中,愈加感到自己的孤陋寡闻,书中提到的咱中国的这些地方,我一个都没有去过,很是汗颜!
二十多年前,我还曾在成都北较场服了两年役,可惜的是,那会太年轻,也没有什么经济能力,再加上当时很少看历史,更没有追寻历史足迹的这种意识,错失了很多机会。
当然了,在没有读到先生所写的文章,再加上生活中的一些阅历后而去看的话,估计我也不会有什么感触:不会被发挥了千年作用的都江堰的灌溉功能所震撼;不会知道西域喀什,竟然是古代中华文明与古代世界文明的融汇地;沿江而下时长江三峡的起点是在白帝城,而李白写《早发白帝城》时并不是其意气风发之时而是大难出狱后之作;持续繁华了两千年的苏州,更是越谍西施的祸害并被当地人所容纳之地;在甲骨文被发现后的几个月,王圆箓发现莫高窟藏经洞;白居易、钱镠、苏轼续写的适宜人居的生态之城杭州,显示清朝精神强劲而建在长城之外的承德避暑山庄,黑龙江宁安县还曾有一个让那些躺在高枕锦衾间的显官权臣们在暗夜的噩梦中会随时惊出一身身冷汗的名字宁古塔,十九世纪乃至以前相当长的时期内中国最富的省份竟然在山西,藏书风雨几百年的宁波天一阁……
浩瀚千年的历史,哪些留传下来的东西,能被我们所看到的,能引起共鸣?
历史遗迹,是留给有缘人看的。虽然我们有时也说出个所以然,但有一点却是不可置疑的,那就是,我们今天的每个人,都是前人血脉的延续,我们只要听从内心的召唤,或许就能找到在很久之前自己血脉记忆里所藏着的一切!
余秋雨先生在《青云谱》一文中,将世界上的艺术分为三种:一种是顺境挥洒,一种是逆境长叹,一种是绝境归来。
这,何尝不是人生的三种境界?
在沉重的历史面前,个人是渺小的;在疾病灾难面前,个体是无奈的。
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现状,调整心态,继续面对,力争绝境归来!
网络小文,莫要扰了朋友们的心情,再次致歉!
页面更新:2024-0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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