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扛着粪箕子去地里给小兔子打草,不厌其烦。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几个月后惊喜来啦,小兔子的肚子逐渐大了起来。爹说小兔子快抱窝下崽啦,自己自此更加精心照顾,经常半夜跑过去看一看小兔子吃饱没有,是不是生啦?那个好起劲啊跟现在的儿子充满探索别无两致。
后来的一天早晨父亲起的早,一早把我叫醒告诉我说“好消息,你的小兔子抱窝啦”,我当时兴奋的一骨碌爬了起来赶紧去看,结果大失所望,痛心的事情发生啦。兔子是生啦,还是一胎下了八个崽,但是母兔确遭遇了兔瘟死掉啦,兔子也就一夜间市区了他们的妈妈,没有妈妈的兔仔是不好成活的,只有忍痛把他们抱给邻居家(他们家的兔子当时也有下崽)。
至于后来兔子的事,由于过于伤心,也就没有后来啦。
那个时候还小,特别喜欢邻居家女孩头上戴的发卡和身上穿的红艳艳的裙子,或许在那个时候自己对性别之分,还不是很清楚吧。
母亲终究架不住我的纠缠,某一年的夏天母亲带我到邻居奶奶家。在那里我终于戴上了羡慕嫉妒依旧的彩色发卡,并且穿上那件这辈子都不会再去穿的红裙子。
现在想一想有多么荒唐,以至于今年过年回家去隔壁奶奶家,他们看到儿子(也是我当时那个年龄)后还没有忘记问我是否记得当年“发卡和裙子”的事。
岁月是把收割的刀,尽管我们不服老。但是看到哥家的孩子都已为人父人母,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到了“爷子份”、“姥爷份”上。
页面更新:2024-0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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