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诊胃癌的那天 梁颂年正在陪他的初恋做产检 我们在医院门口相遇

我确诊胃癌的那天,梁颂年正在陪他的初恋做产检。

我们在医院门口狭路相逢。

我拿着宣告我生命即将结束的死亡通知单茫然无措,他却搀着苏晚意的手,指责我不该在这个时候任性。

后来我要死了,他跪在我的门外只求见我最后一面。

他还大言不惭的说他爱我。

可惜他的爱我已经无福消受了。

我和梁颂年结婚三年,他一直对我不冷不热。

而我日复一日的做着贤惠大方的梁太太,将他的衣食住行安排得妥妥贴贴,时不时为他准备惊喜,制造浪漫。

竭尽全力的支持他的事业。

虽然他从来都不屑一顾。

可我却乐此不疲。

就在不久这座冰山终于有了消融的迹象。

他对我说:「陈珈苒,我们要一个孩子吧。」

他从身后抱住我,宽大的手掌在我的腰间摩挲,温热的吐息喷在耳后,极尽暧昧。

我甚至能听到他异于平常的心跳。

那一刻我甚至以为他真的爱我。

结婚三年来我提过无数次想要一个孩子。

我从很小开始就很渴望家庭,渴望被爱。

孩子是两个人之间最深的羁绊。

可每次提及都被他冷淡拒绝。

「一个没有爱的家庭,只会给孩子带来痛苦。陈珈苒你觉得我们之间有爱吗?」

梁颂年的语气满是嘲讽:「还是你想说你爱我?」

从三年前我用五百万做筹码让他跟我结婚起。

他就秉持着一个原则,他与我只保持着纯粹的肉体关系。

我们在床上极尽缠绵。

可下了床他对我连对陌生人都不如。

他收下五百万时对我说:「我答应跟你结婚,可是我绝不会对你产生爱意。

这些年他一直做得很好。

我们之间只有一张结婚证。

以及满足成年人之间的身体需求。

他不曾对我产生半分爱意。

而如今他对我说我们要一个孩子,这说明我们之间不仅仅只是交易了。

也许他开始有一点点喜欢我了。

我们的婚姻可以不止延续五年。

天知道我有多高兴。

可就在这时,苏晚意回来了。

2

苏晚意是梁颂年的初恋,是他心中不可亵渎的那抹白月光。

是我永远都无法企及的存在。

三年前梁颂年创业失败,母亲病危,苏晚意甩了梁颂年转身嫁给了一个年纪可以当她爸的富豪。

而我用五百万解了梁颂年的困。

条件是让他和我结婚。

他答应了。

我以为只要我足够用心,足够爱他,终有一天会得到我想要的结果,可是我错了。

这个世界上什么都可以靠努力得到,唯独爱情不能。

今年苏晚意怀孕,富豪又找了一位新欢,于是她私下筹谋卷走了富豪大半身家与富豪离婚。

如今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七个月马上临盆。

她来海城的第一天就给梁颂年发了信息。

那天晚上我胃病发作,疼得汗水浸湿了头发,可是因为想着梁颂年近来工作辛苦,很久没睡过一个好觉,所以我强撑着起床吃了一点止疼药,没惊动梁颂年。

当我轻手轻脚的走进卧室时,发现原本睡着的梁颂年正在抱着手机聊天。

聊天界面的备注赫然写着苏晚意三个字。

「颂年我现在好难过,能不能来机场接我?」

窗外下着瓢泼大雨。

黑云压顶,天空黑漆漆一片。

梁颂年最讨厌下雨天,害怕打雷,收到苏晚意的信息却没有丝毫犹豫的起身开始换衣服。

我白着脸问他能不能不去。

可他却只是冷淡的丢下一句,「别闹。」

「梁颂年,你不能去见她!」我拉住梁颂年的手腕,强硬道:「我不准你去!」

梁颂年将我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

「晚意怀着孕一个人不安全,陈珈苒,你能不能别胡闹!」

「她怀着孕又怎么了?孩子又不是你的!」愤怒之下我口不择言。

梁颂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冷声道:「如果当初不是你,她现在肚子里的孩子会是我的!」

那一瞬间我的心如坠冰窟!

原来他始终不相信当年苏晚意是自愿离开他!

他到现在都以为当初苏晚意离开是我逼迫的,以为是我拆散了他们这对有情人。

梁颂年刚出门,我就收到来自苏晚意的信息。

「陈珈苒,我说过只要是我想要的,你永远都抢不过我。」

那晚梁颂年没有回来。

而我睁着眼听了一夜的雨。

之后我和梁颂年开始了单方面的冷战。

我不再每天早上早起为他做早餐,不再每天他上班前为他搭配好服饰,我开始尝试不再事事以他为先。

我自顾自的在闹别扭,但是梁颂年每天早出晚归,根本没有把这些细节放在心上。

他从不在意我是不是在闹情绪。

他从来

更加不会哄我。

因为他觉得我不配。

最终还是我沉不住气,我试探的问他:「梁颂年,你能不能别再去找苏晚意?」

梁颂年挑眉看过来,神色平静,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很伤人。

他说:「陈珈苒,你是在吃醋吗?你觉得我们的关系你有立场吃醋?」

我愣在原地,拼命的咬着嘴唇才没有在梁颂年的面前哭出来。

一谈及苏晚意,梁颂年便不会对我有好脸色。

说话句句带刺!

最后我们不欢而散。

一个星期后,我因为频繁的胃痛进了医院。

检查结果出来时,医生问我陪同的家属在哪里,我却只能苦笑着说:「我是自己一个人来的。」

检查结果出来情况有点糟糕。

是胃癌晚期。

医生说好好接受治疗的话还可活三到五年。

我走出医院大门时整个人犹如被抽干了,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手脚僵硬得仿佛不是自己的。

我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给梁颂年。

抬头却看见了医院门外梁颂年搀扶着一个怀孕的女人。

他为她提包,小心的搀扶着她。

我忽然想起我跟梁颂年一起他连放慢脚步等我一下都不肯,我穿着高跟鞋也只能小跑着跟在他身后。

这一刻我忽然明白梁颂年不是不解风情,他只是不愿意将温柔分给我半分而已。

那个女人虽然是孕妇但她将自己浑身上下都收拾得很精致。

两人逐渐走近。

我听见那个女人对梁颂年说:

「颂年,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等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认你做干爹好不好?」

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是苏晚意。

与苏晚意四目相对的瞬间心底涌上一股寒意。

曾经那些糟糕的记忆尽数浮现在脑海。

我像一个觉察到危险的小刺猬,下意识将刺竖起来保护自己。

可苏晚意却笑意盈盈的向我走来,她亲昵的将手搭在我的肩上,跟我打招呼:「苒苒,好久不见。」

「走开!」心底涌起一股恶寒,我忍着恶心拂开她的手。

我明明没有用力,她却忽然尖叫着往旁边倒下去。

梁颂年眼疾手快的一个箭步移到苏晚意的身前揽住了苏晚意的腰,将她稳稳接住。

两人上演完一出英雄救美之后,梁颂年抬眸看向我,那眼神像是淬了冰。

而苏晚意在旁边满是委屈的开口控诉:「苒苒,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你为什要伤害他?」

身边路过的人也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想解释。

可梁颂却无视了我苍白的面容,将苏晚意护在身后,冷声道:「陈珈苒,你这样有意思吗?」

「我告诉过你我和晚意清清白白,你还想怎么样?」

我被两人一唱一和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明明该委屈的人是我,但我却成为了那个罪不可赦的人。

我忽然觉得自己刚刚想要给梁颂年打电话的举动可消极了。

在梁颂年的面前我从来都没有解释的余地,因为他认定了我就是恶毒的人。

我不可能无辜。

他也不会在乎我是死是活。

我把他当做在这个世界唯一的牵绊,唯一在乎的人。

可他将我视如蛇蝎

我忽然觉得活着真是没意思极了。

3

我冷声问梁颂年:「那你们现在是在做什么?」

梁颂年眉头紧蹙,转头看向苏晚意时声音缓和了很多:「晚意怀着孕,一个人来医院不方便。」

苏晚意柔柔弱弱的开口:「苒苒,你千万别误会,这几天我遇到一些麻烦事,我在海城又没有别的熟人,所以只能找颂年了。」

「如果给你和颂年造成误会,我会很自责的。」

我冷眼看着她嘲讽道:「如果你真那么自责,你就该滚远一点。」

我只是用平静的语气说出了她该做的事,可苏晚意却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眼里蓄满了泪水。

仿佛这个世界的委屈全落她身上了。

而梁颂年看她这副模样便冷眼看向我,仿佛我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

「陈珈苒,晚意什么都没做,你一定要用这种语气说话?」

与别人老公暧昧不清的是她苏晚意,到头来受害者同样是她苏晚意。

苏晚意双眼含泪扯了扯梁颂年的衣袖,小声道:「颂年别生苒苒的气,是我不对,她骂我我不在意的,就是别让你们之间生出嫌隙。」

苏晚意面对梁颂年永远是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而面对我时又是另外一副模样。

从前梁颂年就深信苏晚意永远是表面展现的那般清白无辜。

过了许多年他依然看不穿。

又或许,他看穿了却依然纵容她吧。

毕竟苏晚意对他来说远远比我重要。

比我特别。

我早该看明白的。

「梁颂年,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来找她的麻烦了…以后我不会再成为你们之间的阻碍了。」

因为我活不久了…

我就要死了!

4

我忽然想如果梁颂年知道我要死了,会是什么表情。

是会有一点点伤心?还是会高兴,高兴他终于可以摆脱我这个让人厌恶的烦人精?

如果我告诉他,他会不会将对苏晚意的温柔与耐心分一点点给我?

所有人都知道苏晚意是梁颂年的白月光,可其实先认识梁颂年的那个人是我。

他就像一缕光,曾照进过我灰暗无光的生命。

我以为只要努力他便可以属于我。

可过了许多年,他从不曾为我停留。

我问梁颂年:「如果我说我要死了,最后的遗愿是要你这辈子都不再见苏晚意,你会做到吗?」

我怀着最后一点期冀,渴望梁颂年会说出我想听的答案。

可他甚至都不屑于回答我的问题。

拉着苏晚意走了。

5

原来六月的风也可以彻骨寒凉。

我就站在原地看着梁颂年护着苏晚意一步一步走远。

直到他们的背影淡出视线,我才捂着胃无力的蹲下身体。

「不是说有人来接吗?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忽然一道清冽的嗓音在我头顶响起,然后握住我的肩膀将我摇摇欲坠的身体稳住。

我抬头看见陆嘉年那张清隽冷冽的脸。

「陆医生,是你啊。」

我的声音有点哑,带着不明显的哭腔。

陆嘉年没答话,沉着脸弯腰将我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他轻声在我耳边说:「别为不值得的人落泪。」

听见他这句话我更想哭了。

可我又不想在他面前那么狼狈,所以把脸埋在他的肩头,将泪水全部擦在他纯白的白大褂上。

如果放在从前陆嘉年肯定会嘲讽我一番,但是如今看我没几天好活的份儿上,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陆嘉年替我办了住院。

我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说起来曾经我俩还挺不对付的,他是我妈其中一任男朋友的儿子,比我小一岁。

高中时他经常来找我的茬儿。

小打小闹无伤大雅的那种!

他见证了我高中为梁颂年所做的一切。

他总是嘲笑我:「陈珈苒,为梁颂年这样的人犯傻,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而每次他这样说我都会气得跳脚。

后来毕业各分东西就没再见过面,没想到再次重逢我竟成了他的病人。

而事实也证明它当初说的话一点也没错。

我住院后陆嘉年成了我病房里的常客。

他当了医生之后为人老练成熟多了,总是板着一张脸。

「陆嘉年别总是皱着眉,得病的是我又不是你,之前你那么讨厌我,现在我要死了你该开心才是。」我试图讲点冷笑话逗他笑。

可惜没成功。

陆嘉年的脸色更臭了。

我识相的闭嘴。

我俩相顾无言的沉默!

「我从来没讨厌过你。」

过了半晌陆嘉年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我反应了一瞬才明白过来,陆嘉年是在回应我刚刚的话。

我又随口问,「你不讨厌我难不成是喜欢我?」

陆嘉年抿唇不回答了。

6

我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这期间梁颂年一个电话都没给我打过。

他从来都这样。

对我的事情漠不关心。

偶尔流露的在意足够我高兴很久,小心翼翼的珍藏回味。

三年前我拿着五百万要求梁颂年跟我结婚,我便替他还清他父亲的债务,替他母亲缴清医疗费。

他答应跟我领证的那一刻,我以为只要他在我身边我便会甘之如饴的一辈子对他好。

可再浓烈的爱意也会有被消耗殆尽的一天。

我从我们共同好友的口中得知他一直在帮苏晚意解决她和她前夫离婚纠纷的事情。

有人发了几张聊天截图给我。

「陈珈年当了梁颂年那么多年的舔狗,后来用五百万将梁颂年绑在身边,如今苏晚意一出现她依旧什么也不是。」

「只要晚意出现,陈珈苒永远都是输家,苏晚意永远都是梁颂年的第一选择。」

「可两人毕竟都各自有了家庭,这样谈论不太好吧!」

「可别晦气了,当初要不是陈珈苒,晚意和颂年孩子都不知道几岁了,怎么可能会是现在这样的结果!」

「她高中时就趁着自己有几个钱,把别人自尊踩在脚下,做了那么多恶心事,活该她没人爱!」

「听说她当初还花钱雇小混混想要欺负晚意,长着一张挺好看的脸,心思却那么肮脏,怪不得她爸妈都不愿意要她。」

说话的都是苏晚意高中玩得好的几个女生。

我当初用五百万买了梁颂年五年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

她们也知道我高中一直喜欢梁颂年。

所以她们私下会议论我,我毫不在意。

可我没想到梁颂年也在群里。

有人@梁颂年。

「颂年,你现在已经功成名就了,不必再受陈珈苒的胁迫,赶紧离了吧!」

我不自觉的屏住呼吸。

我在想梁颂年会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会怎么回答。

「我现在还没和她离婚是想要把她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和屈辱一点一点的还回去。」

「我要让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感觉!」

我在看见梁颂年回答的那一刻,心脏还是不可遏制的疼。

原来在他心里我就只带给他带来了无尽的屈辱和痛苦!

原来在我身边他觉得生不如死?

即使知道他很厌恶我,可是这么明晃晃的看见答案还是很难受!

有人问,最起码夫妻一场,同床共枕那么多年,颂哥就真对陈珈苒一点感觉没有?

梁颂年答:没有。

我胸口堵得喘不过气,脑袋生疼,眼眶发胀却流不出一点眼泪。

这一刻我觉得生不如死也就是如此而已了。

梁颂年你做到了。

我正盯着手机发呆,陆嘉年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将手机从我的手中抽走,轻轻拍了一下我的头,教育道:「不要一天盯着手机看,不利于病情恢复!」

我叹气,「我都没几天好活的了,你怎么还一天管着我?」

「陈珈苒,不要说傻话,好好配合治疗,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陆嘉年沉默了好久开口安慰到。

我又问他:「陆嘉年,我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很糟糕?」

糟糕到所有人都讨厌我。

糟糕到付出的真心只能被别人踩在脚下践踏。

陆嘉年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声音出乎意料的温柔。

「你一点也不糟糕,你很好,是让你伤心的那些人太糟糕了。」

虽然我知道陆嘉年的话大概率只是为了安慰我,哄着我玩儿的,但是我心里还是好受了一点。

7

周末的时候我要回家拿东西。

陆嘉年不放心我一个人,陪我一起,又怕随我进我家引起误会所以他在我家小区门口等我。

我刚下车便碰上了苏晚意和梁颂年。

苏晚意笑意吟吟的开口,「颂年还在担心苒苒那么久不回家会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呢,原来有那么帅的朋友陪着,那我们就可以放心了。」

苏晚意的茶言茶语一向炉火纯青。

从前我看见苏晚意的这副模样总会愤怒,会困惑,为什么梁颂年就是看不破她的伪装?

可是如今我已经没力气再去计较了。

我抬眼看向梁颂年,问了之前他没回答的那个问题:「梁颂年如果我要死了,要你这辈子都不再见苏晚意,你会办到吗?」

梁颂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继而脸色转为愤怒。

而苏晚意则得意洋洋的站在他的身后,眼神里全是轻蔑和挑衅。

她好像笃定了梁颂年不会说出让我满意的答案。

而梁颂年也确实如她所料那般。

他问我:「陈珈苒,你又再闹什么?」

「这样有意思吗?」

梁颂年看起来很愤怒。

「从上学时你就针对晚意,现在晚意遇见了困难作为同学你不帮忙就算了,为什么一定要来落井下石?」

「落井下石?你是指苏晚意老公破产,她卷走他所有钱跑路,还是说在我生病她来勾搭我老公这件事!」

「你怎么从来不问一下我针对她的原因?」

我的质问让梁颂年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

他从来都不知道,我才是被针对的那个,而苏晚意才是害得他被全校嘲弄的罪魁祸首。

苏晚意从来都很擅长伪装。

她总能有本事让别人觉得她是弱势的那一方。

高中时因为我不爱说话,她便带头和班上的其他女生一起孤立我。

我不服用同样的方式对她。

第二天我变成为了那个霸凌同学的女恶霸。

她在我来例假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将我关在厕所,用冰水将我浇成落汤鸡。

我用同样的方式对她,却被老师责罚同学指责。

我和她之间她永远都是胜利者。

直到梁颂年出现,我以为终于也有人站在我身边。

可终究是我痴心妄想。

8

第一次见到梁颂年是高二那年暑假。

我妈妈和她新男朋友去新加坡度假了,留我一个人在海城。

苏晚意找了几个认识的小混混堵我想要侵犯我。

我永远记得高二那个晚上,在阴暗的小巷子,那群小混混ba开我衣服时的那种惶恐和无助。

我永远记得我从地上捡了一个碎裂的啤酒瓶砸向那群欺负我的人时温热的血液溅到身上时那种让人心惊的惶恐。

我以为我会死。

可没有。

因为就在我濒临绝望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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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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