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峥嵘的岁月 记忆的叹息

作者：冰山雪峰

在我心目中，文老师是一位特别受人尊敬的师长，她坦诚的性格令人怀念。最近几天，我喜欢发一些我的军旅文章给老师，她总是认真阅读并评论，一如当年给学生批改作业。 七十多岁的年纪，眼睛又不好，我都不忍心再发了。我告诉老师，我的目的是让老师了解我这几十年离开老师后的进步和生活。

岁月无情，和老师分别整整四十八年了。文老师的爱人我们的张春江老师也早已作古，令人惋惜。

懒懒地躺床上，躲避疫情的冲击，刚才又和参谋长对了几句话，参谋长说，老两口正在阳康中。参谋长还告诉我，团长老两口也在阳康中。我没好意思打扰团长，最起码还得让他打字回复，过些日子吧。只要两位首长好好的，心里也就踏实了。

岁月留下的都是回忆，也许我这个岁数到了回忆的年龄，毕竟四舍五入我就要奔古稀了。本来好好的，有时会把很多的闲愁，留在记忆的河流，在脑海里面涌动不休。从一开始的洁白素笺，变成了烂漫，变成了今天，有着很多的污痕，有着很多的疑问，在随着日子的风开始着浮沉，有沧桑，也有过迷茫。曾经有过很多的希望，在过去的天空飞荡。像我的老师给了我闯世界的本领和能力。像我的老首长给了我战胜困难的勇气和毅力。所以我时常怀念和老师和老首长在一起的日日夜夜。人生几十年，走到今天，本来的一份高贵、一份美、一份优雅，落在脚下的，也成为了岁月的风沙。

回忆就像这条弯弯曲曲的滏阳河。滏阳河是衡水的母亲河，城市的兴起，离不开滏阳河的灌溉——人们依河而居，沿河布局，逐渐地形成了如今的衡水，这条哺育了一辈又一辈百姓的河流，成为了属于衡水的记忆。清冽的滏阳河水，有着诱人的媚，让人沉醉。清澈碧绿的河水从城市中穿过，岸边树木葱茏、绿草如茵。如今的滏阳河畔处处充盈着文明气息，市民的幸福感油然而生。回忆曾经的的从前，那些无忧无虑，如梦幻的千丝万缕，成为了永恒的歌曲。

本来一条普普通通的河流，经过的地方太多，曲曲折折，看到了很多失落，在悠动着数不尽的执着。大雾，让人模糊，看不清楚远去的路；月光下，会如白色的纱，展现着魅力，有着很多的美丽；阳光下，可能有着不一样风华，会有着光环，在我的眼前，不断开始着旋转。这又让我知道了什么是心愿，是什么情感；什么是委婉，什么是时光里面的悠然。不知不觉中，很多的沉重，就融在这大雾里，熏染着我的心，落进了我的脚印。尽管我不愿意承认，还是学会了坚韧，也学会了爱恨。这是成长的经历，也是记忆的足迹。

有可能一场昏天黑地的大风，带着我远远的去旅行，让我感受到了岁月的情，领略到了很多的梦境。只是我跌倒过，摔疼过，尽管又爬了起来，却把胸怀舒张，不再是那样的回荡。因为有了痛，也因为我的脚步有过沉重。大风还缭乱了我的头发，让我在日子里面变得拖沓。并不是愿意，只能是任凭情感逶迤。很多的想法，并没有经历着泥沙，就已经成为了尘沙。很多的棱角，都没有了笑，都没有了烦恼，只能是落下大风的嘲笑。我没有承认，这是风的吻，让我学会了什么是磨平，什么是安静；什么是孤独，什么是心路。

岁月让我进入了老年人的行列，我有一百个不愿意。毕竟很多事情都不是茶，可以随意地冲泡，最多是看着气泡，或者是淡淡的涟漪，就没有其它的东西。而人生里面，会有着伤痕落尽记忆的空间，在时光里面婉转。有时候的伤，会是海浪，即使是经历了几十年，也不可能会看不见，也会在蔓延。无论是否高兴，无论是否难，那些伤都是风景，都是寂寞的心境。曾经想要用手，或者是用记忆的河流，淹没着伤口，不会继续流血不休；只是伤口，一次次地被记忆撕裂，并没有任何的羞怯；可能是想要构筑着一个世界，或者是想要品受着淡淡的雨雪；却让心，一次次经历着残忍。只能是叹息，这是尘世，是生活，是失落；也是记忆的容颜，落下的锻炼。

有时候，记忆里的碎片，可能是因为有很多的思念滞留在心间，所以才会这样缠绵。平淡的日子里，可能有我的忧愁，在慢慢地游走。日子的前方，有时候是没有尽头的弥漫，在卷动着我心中涟漪，在簇拥着我的回忆。有可能日子的演绎，在零落的执意，在遗落了很多的犹疑。我感受着岁月中的眼泪，让我知道那些日子如水，不会再有，成为了过去的河流。当夜晚的孤灯残照，可以看到很多的嘲笑，在随着风儿飘，在看着我的烦恼。

对着镜子仔细端详，脸上已满是岁月留下的斑斑痕迹，是被回忆惊扰，是记忆里面的烦恼，让我逐渐变老。想要缱绻，或者去安眠，抑或细细地品味，或者是回味，有些美丽也成了记忆的叹息。

岁月里，我会把很多的闲愁，化成记忆的河流，让我一个人孤独地走。回不去的学生时代，回不去的青春军旅……

我有多想让老师再批评我上课没好好听课？我有多想让老首长再批评我军容不严整？可惜已没人再管我。我在想我的回忆里，我的老师和我的老首长是我这一生最值得怀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