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通过拒绝而存在:每当我们拒绝什么的时候,自我就存在

在老子的逻辑里,自我通过拒绝而存在:每当我们拒绝什么的时候,自我就存在。每当我们说“不”的时候,自我就被加强,但是每当我们说“是”,或者是对存在说一声全然的“是”的时候,那就是我们所能进入的最伟大的静心。我们也可以进入所有其它的静心,但是,我们最终不得不从里面出来。这是我们唯一进得去,出不来的静心,因为我们一旦进去,我们就不在了,因为没有人能够从里面出来。

我们以前都认为:我们所生存的世界是一个原子的世界,其他的原子都是单纯存在,但是现在呢?用事实证明不是这样,因为它不是一个固定不变,它本身就是一个波粒,不断的在波动、波动,而且又是像一团云,所以它本身也会质变、量变,不断的改变,就好像一个我、你的世界一样都会改变。每一个人、事、物都不是单独的存在,都是跟其他众生互相关联、互相交集、互相重叠,整个就是不断连带关系的。

一个原子的世界都是这样不断的在重复、不断的在变化,小到一个原子,慢慢再扩大其他的,也可以此类推。慢慢越了解之后,我们对我见、身见就会慢慢的变化、慢慢的柔软,不要以为自己就是这样,错了!我们跟整个周遭这些、跟整个大自然法界、跟其他众生都息息相关,不信可以去检验一样事情,包括说,我们要吃一顿饭或是要喝水,这个水怎么来的?慢慢去探讨,包括穿一件衣服,这个衣服怎么来的?尤其是我们吃的这些饭菜、五谷,这些是怎么来的?让我们从现代物理、现代的科学方面来了解,科学家已经突破过去传统框框观念。

如果我们修行还停留在信仰、迷信的层面,真的是很冤枉佛陀。老子一直希望我们回到实相,我们在人世间慢慢探讨我们跟整个环境、跟其他众生,是不是都有很密切的关系?我们有时候讲说磁场、气氛,也都是一种互相的在交流,这样我们就可以提高生命能量了。

那么,什么是生命量级呢?简单说,就是人自身蕴藏能量的多少。这种自身能量是与生俱来的,代表着后天福报的多少。为什么有的人能力不大,却能当大官,发大财,而有的人能力很强,当官了,发财了,紧跟着就出事了。我们可以想想,论技术我们本来不比别人差多少,甚至预测准确率超过别人,可就是顾客不多,不发财,原因何在?这就是生命量级的问题,因为我们的生命能量不如人家啊!为什么一国之君,能指挥千军万马?呼聚吓散,是因为他具有极高的生命能量。为什么有的领导讲话时,下面总是窃窃私语,交头接耳?是因为他的生命能量不足。所以,要想官坐得稳,财发得久,改变命运,就必须提高我们的生命能量,生命能量高于别人,是治人的法宝。要提高生命能量,溶于大道,合于太上,是最简捷的方法。

我这样说,就会有人发出大笑,又认为我在胡说八道了。而这种笑,正是老子所说的第二种笑。

在老子的逻辑里,这些人是认同我的说法的,但是他们需要停顿一下。这样它只碰到他们的理智,而不是他们的整个存在。他们的笑,只是从嘴唇出来的,不是从大脑发出来的,这算不上是一个理智的现象,但总比我在前面所讲的第一种笑来自肚子强多了,因为第二种笑仅仅来自头脑。

这些来自头脑的笑的人,他们是理解我所说的那个要点的,然而理智总是需要时间,它不会迅速掌握某样东西。即使脑筋最好的人也有一点笨,因为理智的本性就是无法跳跃。它按照逻辑的步骤行事,它需要时间,它是一种发展,一种渐进的现象,需要我们一步一步地达到结论。

我曾经说过,问题里面就有答案,所以问题的本质决定答案的本质。那么,头脑所能回答的最基本的问题是什么呢?头脑永远问不出基本的问题,因为无论头脑问什么,都必然是肤浅的。因为问题是发自我们的存在,而不是我们的头脑,它就不是语言的,它将是存在性的。我们将变成那个问题,这时候,它才是基本的。

有一个叫苏非的神秘家每天都到清真寺去,他会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年复一年。人们开始感到很好奇。

有人问:“你从来不说任何话,我们甚至没有看见你的嘴唇动过一下,我们仔细地注意过你、观察过你。我们甚至觉得你在里面也不说任何话,你站在那里象一块石头。这是什么类型的祈祷呢?”

那个神秘家说:“有一次,一个乞丐站在皇帝的王宫前面。皇帝出来,看着乞丐说:‘你要求什么?你想要什么呢?’乞丐说:‘如果你看着我还不能了解的话,那么就不需要说了。我去找另一家。你看着我赤裸裸地在寒冬里,浑身发抖。你看着我的肚子已经贴在背上了。你看着我的四肢所有的肉都没有了。我只剩一付骨架,而你却问我想要什么?我的人在这里还不够吗?’国王听了后感到很害怕,那个乞丐是对的。后来他给了他很多东西。”

神秘家说:“当时我正好路过那里。从那一天起,我就停止祈祷了,因为我能对世界的皇帝说什么呢?难道他理解不了我处于什么样的悲惨之中吗?我还需要说吗?声明吗?我还需要跟他明讲吗?如果他理解不了我的处境,那么讲又有什么用呢?那是没有用的:如果他理解不了我的处境,他就理解不了我的语言。沉默是我的祈祷,不问是我的问题,无欲是我的欲望。这就是我,这就是我的全部存在。”

这就是基本的,这就是根本的,这就是彻底的,它直接发自根部。

“彻底”这个词来源于“根”这个词。彻底的、基本的、根本的问题从来不是头脑问的。头脑问不出这样的问题;对这样的问题,头脑是没有力量的,头脑就像海上的波浪,你能问我哪一个波浪是最深的吗?我的回答是没有一个波浪是最深的,没有一个波浪能是最深的,因为波浪只能在表面上存在,它们无法在深处存在,因为在深处是没有波浪的。

头脑是表面、是波浪,所有头脑产生的问题都是肤浅的。当头脑被放弃的时候,才会问出基本的问题。那是一个“没有头脑”的问题,那是一个存在性的问题。然后我们跟一个甚至在我们心里都没有被说出来的问题在一起,因为谁会去说它呢?头脑已经被放在一边,我们的整个存在就是一个问号。

只有当我们问出那个基本的问题时,我们的人生导师才能把他自己的全部给我们。他才能把他自己倒进我们的存在。当我们问一个肤浅的问题时,当然不可能给我们一个基本的回答,因为它将传到一个听不见声音的人的耳朵里、落在死人的心上。当你问一个问题时,回答的品质已经在它里面决定了。

可见,第二种笑是淡的,不是很深的,也不是很放松的同时,更不是一种宣泄,它只是一种理智的现象。它只是脑子里面有某样东西咔嗒一声,激起一点微波,如此而已。但是第一种笑非常深,如果它真的发生,那么一个笑话就能变成一次觉悟。在那个笑里面,头脑可以完全消失。

诸葛亮,三国时期著名的政治家、军事家、文学家及发明家,人见人欺的刘备在孔明辅佐之下,强势归来,三分天下有其一而建立蜀国,与曹操、孙权成鼎足之势。后受先主托孤,辅助刘禅,诸葛亮“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终因积劳成疾病死于五丈原。

诸葛亮一生著作颇多,有《出师表》《诫子书》《草庐对》等,一生也有许多科技发明,如木牛流马、孔明灯等,他所改造的连弩,叫做诸葛连弩,被广泛运用于后世的军事战斗中。明成祖朱棣如此高度评价诸葛亮道:“昔云南僻在万里,山川险固,历代罕有能平,惟诸葛孔明以天下奇才、忠信智谋,南征北伐,功盖一时,遂艾夷之。循至后世,叛服不常,莫能制驭。”诸葛亮被后人尊称为“智圣”。

诸葛亮之所以被称为“智圣”,就是因为他懂得用大脑去笑,他更懂得了他笑的深度,都跟他所散发出的磁场息息相关。如果没有这样的磁场,诸葛亮是讲不出他大脑里的东西的。如果我们给诸葛亮一些框框,他也没办法很真实地讲出来,因为他不是我们,我们也不是他,他怎能是我们的呢,如果他是我们,他就不是诸葛亮了。如果我们是诸葛亮,我们也就不是自己了。

这就是说,如果诸葛亮要的是迷信、信仰方面的,他也没办法讲出实相。所以磁场就是这样互相不断地在薰习,尤其我们在禅修的时候,我们下越多功夫之后,我们就会激荡出更深的问题。所以,很多问题的回答都没有事先的答案,都是大家那种磁场不断地互相回向。

佛教讲“回向”,一个慈悲的心念散发出去,就会回向整个宇宙,我们本身就是一个发射台,如果我们是慈悲的,就会发射出慈善的磁场出去,那种电波发射出来会影响这个世间,就是告诉我们人与人之间都有很密切的关系。

以前我们所认定的身见、个体、表象、幻相,都以为是一个单独存在的东西,事实上科学家慢慢发现这个界线是模糊的,这些是佛陀、老子早就宣说出来的。

以前我们所认定的东西,原来都是彼此相互掺和的;宇宙内所有的事物和其他事物都有内在的联系性,这真实的世界不再是撞球桌上的一堆弹子而已。因为撞球桌上的那些球,看起来好像一个个的独立,我们以为它们好像不相干,不管再怎么撞,还是一个一个的只是撞来撞去,事实上不是这样的。它却像是一整个浩瀚无际的宇宙体。怀海德称之为“宇宙的无缝天衣”。

像怀海德这些物理学家们似乎已经瞥见了真实世界的一点儿浮光掠影,那是亚当尚未划下致命的分界线以前的本然世界。他们看到了什么样的真实世界呢?尚未被划分界定以前的本然世界,是个无界限的世界。

“本然世界”就是本来的面目、本来的实相,在具体而真实的世界里面。宇宙内的东西都是无法分割的,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原子,它的整体性是真真实实不可分割的。这就像我们借着科技之力,我们愈深入物质构造,看见每一部分间的相互依存性,愈加惊讶不已……我们若切入它的结构,取出其中某一部分,这整个东西便被分解破坏了。

于是又有人发出了第三个种笑,这些人人之所以笑,是因为其他人也在笑。他们并没有理解,但是为了不让别人觉得他们笨,觉得他们没有理解,所以他们最后也笑了。当他们看到别人都在笑,所以他们不得不笑。

有一次,穆勒·纳斯路丁到法国去。他跟他妻子一起去看一场喜剧表演。他的妻子很惊讶,因为每当那个人、那个讲笑话的人在舞台上讲了一个笑话,或者做些什么动作,穆勒都会高声大笑,以至于他的声音压过全场观众。人们开始朝他看。

他的妻子弄不明白,因为她知道他不懂法语。所以她问:“穆勒,我跟一起生活了三十年,我从来不知道你懂法语。你怎么会理解台上的笑话?你为什么笑得那么厉害?”

穆勒说:“我相信那个人。他肯定在说什么好笑的事情,当一个人必须笑的时候,为什么要笑在最后呢?为什么不首先笑呢?当一个人必须笑的时候,一个人就应该大声地笑。这又不要花钱,而且我也自娱自乐。”

这就是第三种笑,也就是在我们生存空间,其实什么也没有发生,我们却觉得它已经发生了,这就是自我的一次伪装。我们在自我的支配下,我们就会以为那里肯定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因为我们相信那个人,或者我们相信那些正在笑的人,为了不让他们觉得自己笨,我们也跟着他们笑。

每当有人说笑话的时候,我们马上就可以分辨出这是哪一种笑来。

到此时,我又想起了一个纯粹的,老子式的笑话。因为我从来没有相信过有人能够在母亲的子宫里待上八十四年,尽管有人说老子在他母亲的子宫里待了八十四年,但我始终认为:就算老子也做不到。从科学的角度来说,一个人即使在母亲的子宫里待一年都会觉得有些奇怪,更何况是八十四年。

按照记载,老子的母亲都没有活到八十岁,因为他的母亲早就死了,他怎么能够在他母亲的子宫里待八十四年呢?所以说,这只能算是一个微妙的幽默。它说的是老子生下来就很有智慧,它是一个象征性的说法,他从童年开始就很有智慧,这是唯一的意义,因为老子太有智慧了,以至于到处传说他生下来就是老人。

但我们要相信,老子的故事说出了一些非常美丽的事情,尽管这些故事不是真的,但可以作为一个事实,作为一个真理存在,因为它是真的。在真理面前,事实算什么呢?事实只是生命的一种普通的真实性。这就是它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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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5-10

标签:穆勒   磁场   波浪   原子   老子   能量   头脑   自我   东西   生命   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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