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青空，我们各自都去了哪……

一想起来少年时，

耳边总是有着呼啦啦的风声，

和小伙伴们游戏时明媚的欢畅，

在自然中追风淋雨的自由。

如今坐在城市一隅的角落，

才明白人生的离别，

不是桃花潭水，不是长亭古道，

只不过在同样洒满阳光的早晨，

有人留在了昨天……

01

我们也曾在野地里踢过足球，

并没有姑娘的围观，

那双破烂的黄球鞋，

从不曾阻挡我们飞奔的感觉。

02

我们都喜欢那放学时的自由，

学习好不好并不能成为我们彼此评判的标准，

三五成群地穿过田埂，

这张家庄的地界就是我们的天下，

我们有着自己的桃花源。

03

端午将至，水边的芦苇叶便是粽叶的原材，

对于吃食的迷恋让我们成为母亲的助手，

打粽叶是理由，

芦苇荡间摆起龙门阵、操兵演练，

才是我们聚在一起玩耍的快乐。

04

村头的石磨在不用的时候是我们的游戏场，

我们用仅有的小人书上的知识，

摆出了臆想中的七星八斗阵、九字连环阵，

哐啷啷的叫声那是吓得鸡飞狗跳，

生人勿近。

05

特别喜欢夏天的大暴雨，

说来就来，走得也快，

在雨里头奔跑的自由，

那是唯有少年才能体会到的酣畅淋漓，

那份抵御天地的勇气，

像是少年与生俱来的本领。

06

和水打交道是少年不可或缺的能力，

抓鱼摸虾更是我们游戏的本领，

大表哥有着成年人的淡定，

很长一段时间我对他的崇拜绵绵不绝，

三十年后他做了村长抽着烟，

我们讪讪而笑，却不知从何说起……

07

中年时把酒临风，

少年时临风把尿，

自是少年才有的本能和欢愉，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我们的作业本上总写满人生的豪迈……

08

放学时我们像村里的“恶霸”过街，

一路吼一路甩着书包跑，

鸡鸭鹅羊……唯恐避之不及，

那时候下午的阳光灿烂，

我们赶着放学后去山后头割猪草。

09

隔壁村的张小兵弄来了几副墨镜，

告诉我们棍子得扛肩上，

灌两嘴酒时说话得狠，

一群二逼少年游荡在田埂，

碰到对面来的刘老师马上全消失得无影……

10

拍毕业照那一天我借来了白衬衫，

咧开嘴露出少年最快乐的明媚，

抽屉里毕业册上的留言，

有一个署名是颗红心，

我怦然心动了许久

却不知暗知表白的是哪一个芳心？……

表哥做了村长，

张小兵带着媳妇儿有了三孩子外出打工，

跟屁虫李小花据说远嫁他乡没有音讯，

毛帅家盖了三层的楼房……

平原上的故乡还是那么的开阔，

瓦蓝瓦蓝的天空下麦子成浪，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少年时光，

在昨日的青空下，我们各自成长，

终是沿着命运这条河跌跌撞撞……

疫情麻烦，需共克时艰，

少年时有许多吃不饱的饭，

却让我们跑着跑着成为担当，

回忆终将是一道光，

只愿你还如当初一般勇敢也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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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苏阿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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