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3点,夜很静.
我习惯地关闭此窗口,习惯地打开另一个网站,然后又习惯地伸伸舌头.摇摇头.
当摇头开始变成一种习惯的时候,也许忧伤已经作为一种疾病而深入骨髓.我的身体我的心已经伤痕累累,也许认识你的第一秒就注定.
记得这个新年钟声敲响的时候,我一个人站在阳台上看明明灭灭的烟火.风很大很冷,我衣衫单薄.我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在黑色的夜里纷乱的姿态蔓延.我在色彩斑斓的烟火中哼起了<<你一定要幸福>>这首歌,一声一声的,轻轻地:
回忆与我都不爱说话偶尔我会想起他
心里有一些牵挂
有些爱却不得不各安天涯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他送的那些花
还说过一些撕心裂肺的情话
赌一把幸福的筹码
在人来人往的街头想起他
他现在好吗
可我没有能给你想要的回答
可是你一定要幸福呀
看看手机屏幕请清楚楚地亮着00:30,却没有一条信息,没有一个电话,我蹲下去,然后又习惯地伸伸舌头.摇摇头.我笑了,笑自己的自以为是笑自己的无所适从.我以为年轮转过的那一刻你会给我打电话,或者是发一条简简单单的信息,那样我就会忽略掉我和你相隔的距离,不用再像观望烟火那样去观望你以及你表面的喜悦和暗藏的忧伤.我将手机深深地装进衣袋底,然后又习惯地伸伸舌头.摇摇头.一切都已过去,一切都已表明.
我走进大厅,我要上班了.
一夜,窗外烟火绚烂,爆竹轰鸣.
一夜,心里花开无声,暗香汹涌.
我时常隔着电话,一面听着从你那传来的气息,一面在心里默默地想着哭泣的方式常常有2种.第一种是声嘶力竭的,有如狂风骤雨,来得汹涌,去得也快,而第二种则是声音黯淡,有如西水常流,没有声息,只是眼泪不停地掉落,开成一朵一朵细小而繁复的小花.
我回想你曾经在北京车辆来往的马路上和我通电话,在喧嚣的冬夜缩着手和我通电话.是的,我们还发短信,每次都是相同的内容,但每次都是不同的心情.一种心情叫开心,一种叫无趣.
我思念你.
我也只能思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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