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光荣的孤独”

因为人家出了两题目,一个是“光荣的孤独”,一个是“标签的作用”,就我老人家而言更愿意说前一个,本这事我老人家不想说,因为这事关政治,不过知道您的力道足以限制它的流动范围,我老人家就没什么不可以说。

 

至于后一题目,我老人家本来可以在某Q上直接说,但由于不是博主自己出的,不敢乱说,省得遇上诸如路过西梁国,不小心摸到唐三藏的光头的麻烦。至于如来佛祖的脑袋,摸了也就摸了,该计较的他还得计较,不该计较的,自然不能计较,主要是看实验是不是还重要。当然我老人家边“如来”是“他”还是“她”都不知道,不过对于这个实验估计不重要。

 

先简单地说后一个题目,因为对前一个题目有所帮助。有人在那Q上留言说了一个笑话,但是我老人家不知道喝酒的和撒尿的是不是同一组人,若不是,那么这事就是一个单纯的笑话,也就是有不同目的人在注视那个坛子,所以产生了那种结果。如果是,那么它就说出了我们这个社会文化中很严重的问题:就是我们自己完全不会考虑自己做过的事情,记忆里只有得到过便宜的东西。不然那个旧坛子就不会因为最后一次标签的转换,而让那么多的人流泪。而就我老人家看,这如果是当一个冷笑话来说的,那后一种可能会更大。

 

回到我们的正题:光荣的孤独。这是某Q说叙利亚革命的,这是一场最给美国面子的“革命”,兵不血刃体制改成“美式”的了。但是如果你要是记得当初那个莫名其妙的毒气事件,稍微脑子够用的人都不能在那个时候用哪玩意,而且如果它的军队和它的人民之间胳膊肘的力量对比都到了需要用哪玩意的话,只能说明它根本不堪一击!哪里还有“独裁”的力量?只是我们不知道它的内部变化是怎么产生的罢了。但是任何一种政权形式的改变,如果并没有涉及到经济层面的分配问题,都不能算是社会变革,而只不过是利益集团权力的再分配而已。

 

我们的问题其实和任何一个国家都不能比照,因为我们的大加历史有着和另一个国家同样的“光荣的孤独”,只不过是事情的两个极端,他们没有史诗,而我们的史诗却从未能终断过!无论是原始社会走向奴隶社会、还是奴隶社会走向封建社会,崩溃的过程也是一个承继的过程。我们是一个爱念及过去的繁华与和平的族群,就算是外族入侵式的统治,都会从历史中去找寻回归的依据,找出三皇五帝DNA的痕迹,给自己找出能够生存于此文化中的理由。这是我们文化的骄傲,也是这个文化的无奈,此所谓亡而未亡。当然说白了,只不过是文化人们的自我安慰,因为那些同文同种的光荣从来都遮掩不住的是杀戮的血腥。

 

史诗这个东西演绎的就是英雄的历史,但并不是你把史删关进书库里,它就不再存在,因为文化这东西不是纸所能困的东西。这事读史最多也最精的人有试过,不唯无法与不读的人沟通,而且连自己都不能不被抬上“神”坛——也许你不相信,你认为他是自己想爬上去的,但是你只要从他的文章和读的书里,其实能看出这其中的矛盾。

 

这是一个熟读线装书、厌恶皇宫的人,他说过“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历史的动力”,为什么?我们的历史就是一个英雄史,他看到的却是不同的东西,并且一次一次地想验证它。有时候有赢,有时候却是大败亏输——说起来不敬,却是事实,那就是“文革”。其实都没有瞧错过,只不过是实验的过程,边界条件有问题。

 

文化这东西本来就是关不住、烧不毁的。它的传承方式及存在形式,在我们的地儿上理念的变革一直都不是彻底毁灭的形式。就算是你变个说法,人们也只能从文化所能承载的理念去理解与解释它。这敲盆敲碗的“革命”再一次验证了我们的文化所承载的东西——我们一直都需要“神”,不是为了信仰,而是因为惮于思考。

 

从我们对神的态度,你其实也可以看出,我们对神并不是没要求的,无论那种神,如果只是威胁,那多半成不了什么气候。因为我们敬奉“神”是要和“神”谈价钱的,看他老人家能给我们凡人带来什么好处,若只是刮风下雨的,那就需要大禹这样的“人神”了。

 

而人家说我们的神有形,是一种落后。可我们的文化由来以久,人神共处,从来没出现象奥林匹斯山上的诸神那样说死就死的事。无论那个宗教跑到我们这地儿上,就算不用偶像,但也不能只是用来悔罪的。因为我们的“神”如父母,是能容罪的,有了麻烦,那也是“神”的事情,传教的侧重点一定会因此而改变,不信你试试,呵呵。

 

说这个是想告诉你,如果公民或人民不能真正成为国家的象征,而我们仍习惯按照“神人”的思维来思考问题,看待问题。一旦“神人”的思想不统一,而“神人”又大多不能如“如来”与“玉帝”般惺惺相习,会是什么个情况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出来。

 

何况如果累及国家经济层面呢?任何一个国家机器的正常运行,都必须在经济所能承载的范围内,没有任何吸露餐霞的组织可以存在。如果看到你不仅不学数学,而且连历史与地理都不了解,那么你的运筹能力在哪里呢?

 

我们的地理不知道你明不明白,不是看行政区划图,而是瞧电子沙盘的时候,你能瞧出什么?你若到过那些边边坎坎,你若瞧得懂那些山山水水,你就能从历史中看出,最后的那些实际控制区是怎么形成的,需要怎样的力量才能保证这片土地的平安!和我们不能成为别人的理由。当然,我老人家说了不算,不过是一个渴望真正进入现代社会的凡间小器而已。

 

但我老人家想,你若当真象你自己所言是为这个国家着想,一个党还是数个党,除了那份当家的荣耀外,还能有什么别的?我们为什么不让他们承担起当家的责任呢?

 

而且还有一个更现实的问题,那就是如果你瞧得懂现在的政体格局,你就能知道,为了不让当真是养双份官儿,党政很难分家,因为有些东西事实上只不过是名称不同,比如副镇长和副书记,副局长和副书记,其实都参与行政管理的,而并不是党务,他们只不过是名称不同罢了,这就如同是共着内脏的连体人,能是说分就分的么?改名儿是没什么不方便,可是等于在调整一个巨大的系统,要梳理清楚,需要的也是时间哪。

 

再想想我们的文化在没能承载公民意识之前,我们的人民若还在习惯听从“神人”的指导,那么人民的力量怎么能抑制权力空间出现后的资本力量的入侵?我们的公民现在还不能自觉地抑制“华尔街”那样的势力吧?

 

你们的圆桌会议想玩什么,和我老人家无关,但是如果你们不能保证这个国家的平安,不能从空间的角度、历史文化的角度去看待这个国家的成长。无论你们的初始愿望如何“善良”,都无助于这个国家人民的福祉,无助于文明的进步。而且想不沦为民族的罪人只怕都很难!

 

若是你们中有人还想以扰坏什么,有不破不立的想法,那其实就和前面那个笑话里自己撒了尿,自个儿忘了的没什么两样。你们倡导的那些给别人作难的玩意,最后自己一样不能收拾,这恐怕就不再是笑话那么简单,而是这个国家全体人的灾难。

 

借用某Q之语,那就当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政治这玩意毕竟不是敲盆敲碗的儿戏,何况这会子你们自己都不能摆脱利益的诱惑,并没有他们当年的觉悟与理想,在权力面前却反能罢手么?

 

有人说我老人家的变了,是阿,若不是你把我老人家装进实验箱里,确切地讲要不是被你们的利益逼进这个箱子里,在天窗里看世界,如同看电影,我老人家怎么能有这种变化呢?我老人家要不是自己坚决不能害人,又怎么能看得见你们在害人呢?

 

是不是选择“光荣的孤独”, 要看不孤独是不是能承载这个国家的完整与安全!何况我们并不知道叙利亚到底是怎么回事。美国当年支持巴列维,最后不是还是暴发了伊斯兰革命么?

 

不要以为我们可以没有西部,那对整个世界都一样不安全。我们是一个另一个国家无论从历史,还是地理上都无法理解的国家,我们得对得起自己,而不是那个奶爸的神经!他不能为伊拉克人民负责,能为我们负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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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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