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墙的设想（教师手记之478）

学生是有能量的，这个能量很大，在体内涌动着要发泄出来，这是不可阻止的力量。老师们常常感叹学生行为的反复，常常抱怨孩子们不听话、不断违纪、经常闯祸，但如果这些孩子真正都成了儒雅之士的话，那也是我们教育的悲哀。不过，现实中学校里没有这样的地方可供孩子们发泄，每一个地方都有它的规矩，整洁校园、花园校园、和谐校园……哪一个都不允许他们胡作非为，何况老师们也明白“心似平原走马，易放难收”的道理，恐怕真有这样的地方，也会导致学生将这些发泄再波及到其它地方去。 　 　　不过，我倒是有建一个发泄墙的设想。这个发泄墙也不只是一面墙，而是一块专供孩子们玩耍的大的活动区域，在这里，想玩的人可以干干净净地进去，脏兮兮地出来，可以体面地进去，如沐浴一般满头大汗地出来，它与一般的情况不同的是不会影响整个学校的教学秩序和其他环境建设，不会在走廊上看到如跑车般疾驰而来的学生，不会在地上看到在满地打滚的孩子，不会在体育器械区看到学生危险的样子，所有想玩贪玩的人都可以在那个发泄墙的地域玩，如果足够考究的话，还可以做到玩得痛快，也玩得干净与安全。 　 　　看到低年级孩子成天在地上“摸爬滚打”，总有点不忍的感觉，不好看，不安全，不卫生，看到高年级学生如饥似渴地泡在篮球上的样子也觉得他们没有充分的活动空间，更多的孩子好动的情绪得不到发泄，总是借各种机会来展示自己的能耐，不如就建一个这样的区域空间吧，那里有一面永远打不烂的墙，有一块可以自由奔跑的空地，有一些可以尽情运动的安全器材，还可以有运动之外的涂鸦墙，只听不说的吸话墙，让有想写、想涂、想说的人都在这里尽情地发泄吧，他们的年轻朝气要得以释放，至于家长们抱怨要为他们洗澡洗衣那是同一回事，即假使没有这个地方的话，要玩的孩子也还是每天都弄得一身臭汗的。 　 　　发泄墙，应是一堵封闭的墙，它围成一个独立的空间，里面充斥着丰富的想像，即使没有什么可玩的东西，只要允许孩子们在这里自由玩耍，他们也必定会创造出很多人们想像不到的好玩的内容。危险吗？哪儿都有。孩子在走廊上奔跑、在楼梯上跳跃、在操场上玩耍都有一样的危险。这里，是减少了危险发生的概率。有人曾对家长提出的“我家孩子家里很乖的，为什么学校里这么调皮呢”这样回答：“你在家里管得很严，他没有充分的活动空间，自然就只能在学校里多玩一会，释放自己的能量了。”或许让孩子有真正的发泄之后，倒能来一个“学的时候专心学，玩的时候痛快玩”的效果。 　 　　曾经有一些老师提出来让学生能有自己心灵释放的空间，我想也即是能量释放的空间吧，思想也好、活动也好，都是为了让他们身上的未尽的东西尽了。大声地说出自己最想说的话、痛快地做自己最想做的事，这些都是从满足孩子天性出发的，但愿孩子在满足天性的时候，能更好地发展吧。 　 　　  　 　　（时2007/01/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