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价近20万元!沪上高端月子会所突然停摆!宝妈宝爸们都懵了…

不少宝妈宝爸反映,为了入住沪上高端月子会所“悦阁母婴护理中心”(下称“悦阁”),他们花费了16多万元至20多万元,“现如今,眼看着钱都要‘打水漂’了!”目前,由于上海蕤阁健康管理有限公司(即“悦阁”实际运营主体)突然“停摆”,让不少产妇及新生儿面临无法入住、无人照护、无人送餐等现状。据了解,“悦阁”涉及总纠纷金额超过600万元。

突然停摆 措手不及

周先生告诉记者,妻子的预产期是今年7月。“‘悦阁’主打高端月子中心,护理体系完善,我们都以为很靠谱。”在考察多家月子会所后,两人一致决定选择“悦阁”。2月26日,周先生夫妇与“悦阁”(浦东嘉里城店)签订了服务协议,当时负责人说全款可优惠3000元,他毫不犹豫就支付了全款16.5万元。

根据周先生提供的服务合同,产妇及婴儿预订服务期为28天,乙方为上海蕤阁健康管理有限公司(下称“上海蕤阁”)。依据不同套餐服务内容,28天月子价格最高可达近30万元。

3月10日,周先生在“悦阁”服务群收到消息,称“悦阁”母婴护理中心客服、护理、后勤团队因被拖欠工资,无法再提供后续服务。月子会所出现状况后,他被拉进一维权群,在这个一百多人的群里,除了有“悦阁”(浦东嘉里城店)的客户,还有“悦阁”(黄浦世茂广场店)的客户,以及“悦阁”的月嫂、服务供应商等。群内月嫂表示,公司已拖欠至少三四个月工资了。

记者从12345市民服务热线了解到,近一个月来接到大量关于“悦阁”的投诉。市民陈先生称,他的妻子于2月28日分娩,3月1日入住“悦阁”(浦东嘉里城店),但从3月10日起,月子会所停止了一切服务,30多位产妇以及新生儿无人照顾;而据市民张女士所述,2月24日,她入住“悦阁”(黄浦世茂广场店),不久被负责人告知会所经营难以为继,随后就此失联,她连日来三餐都只能订外卖;市民谢先生则表示,自己的妻子怀孕38周临近预产期,此前全款预付20万元与“悦阁”签订合同,现在申请退款遭拒。

给出方案 只退40%

事发后,宝爸宝妈们找到“悦阁”负责人讨要说法,对方回复,公司的资金链确实出现了问题,并强调后续事宜联系股东杭州贝康健康科技集团有限公司(下称“贝康集团”)。记者多次尝试拨打该负责人电话,却一直被挂断。

据天眼查信息,贝康集团控股的悦子阁(上海)健康服务有限公司(下称“悦子阁”公司)持有悦岱勰(上海)企业咨询管理有限公司(下称“悦岱勰”公司)51%的股份,而“悦岱勰”公司则持有“悦阁”运营主体上海蕤阁60%的股份。

3月13日,贝康集团发布声明称,公司没有参与“悦阁”的运营和管理,也没有参与“悦阁”的相关决策,目前公司间接持有上海蕤阁(悦阁)23.35%的股权,已履行了其对于“悦子阁”公司的全部出资义务,在法律层面上就上海蕤阁(悦阁)目前出现的情况并不承担任何法律责任。声明中还提到,贝康集团会对上海蕤阁(悦阁)签约客户以及受欠薪影响的员工提供相应的过渡方案。

周先生告诉记者,3月12日接到贝康集团电话,面谈后给出的方案是给予纠纷金40%的现金补偿,或可再全款预订旗下其他月子会所,纠纷金额的40%可进行费用抵扣(余下60%费用自行承担)。“我和太太已经急得焦头烂额,还要承担如此巨大的经济损失,实在无法接受这个方案!”

多层嵌套 维权困难

记者查询国家企业信用信息公示系统发现,上海蕤阁注册资本为150万,其中“悦岱勰”公司认缴90万元,上海翕达企业管理合伙企业(有限合伙)认缴60万元,但均未查询到实缴记录。

记者向法律人士咨询,上海市金茂律师事务所的梅颖达表示,消费者与上海蕤阁公司订立了《产妇和婴儿照护服务合同》,并支付了全款。上海蕤阁公司因自身原因无法履行合同义务,消费者可以与其解除服务合同,并要求退还已支付且未消费服务的对应款项。若消费者因解除合同产生损失的,亦可向责任方主张赔偿。

“上海蕤阁采取了多层嵌套的股权架构设计,且信息公示系统中未显示其实缴了注册资本。”梅颖达进一步解释,在这样层层复杂的法律关系下,消费者后续维权很难。他建议,针对此类预付全款的交易,消费者可以通过国家企业信用信息公示系统等公开渠道查询商家的经营范围、注册资本实际缴纳情况、股东股权架构等信息,对公司履约能力有充分认识后,再选择是否选购。

在梅颖达看来,因大部分月子中心的服务场所系其租用高档酒店房间或其他高档住所,资产规模较轻,市场监督管理部门较难监管。“如果有关部门对此类预付款预约服务采取设立监管账户等方式,也能更好保障消费者的权益不受侵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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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待产才得知虹口“喜喜”月子中心已关门,消费者遭遇维权难

无独有偶,解放日报·上观新闻近日也曾报道过沪上月子会所疑似“跑路”的消息。

市民梁先生(化姓)称,他为妻子付了定金预约好的月子中心疑似已关门“跑路”。妻子已面临生产,月子中心关门让他措手不及。梁先生口中的月子中心是虹口区虹关路233号的“上海喜喜月子中心”(下称喜喜)。

2023年9月,梁先生预订了这家店的一套价格8.8万元的两室一厅月子房,支付了5万元的定金。

可谁知,2024年1月22日,梁先生妻子准备待产,联系喜喜后却被告知,门店早在去年11月就已关闭。预订时组建的11人服务微信群中,该店的左姓老板,也是“上海喜喜母婴护理服务股份有限公司”的法人代表、董事长对于“悄悄关店”一事解释称,“没有提前告知妈妈是希望你们安心生产。”老板还称,他们一直在通过各种渠道重新开业。

记者查看服务合同发现,并未提到若因喜喜一方原因无法提供服务,应当对消费者进行的违约赔偿相关内容。

梁先生要求退还定金,以便抓紧时间物色新的月子会所。但左某在微信群聊中断然拒绝了梁先生的退款要求,表示退定金是不可能的。拒绝退款后,左某又向他抛出了一个新选择,称可以将梁先生的订单转到另一家名为“蓓爱娇琪国际母婴会所虹口店”(下称蓓爱)的月子机构。

但梁先生和家人去“蓓爱”查看后发现,“蓓爱”只剩下一间朝北的房间,不仅面积小了三分之一左右,其他基础设施也有一定缩水,硬件条件与喜喜月子房有很大差距。并且,梁先生妻子若要入住仍需按照原订单8.8万元的价格付费,可这间房间“蓓爱”对外报价约5万元。“更过分的是,喜喜未经我们同意就把所有合同信息转给了蓓爱,完全不顾个人信息安全!”

记者在小红书等平台通过关键词查询浏览发现,不乏与梁先生相同遭遇的消费者。也有消费者查询发现,喜喜的左姓老板同时还是蓓爱的董事,且与蓓爱的老板姓名仅一字之差,疑似是近亲。消费者担心存在欺诈套路,转去蓓爱后会被“二次割韭菜”。

申诉退款无门,梁先生只好拨打了12345上海市民服务热线求助,工单被转至属地的市场监管部门。据经办工作人员电话反馈,喜喜公司主体仍在,但拒绝了市监部门的调解。

由于维权困难,梁先生只好另掏一大笔钱找了其他的月子中心安顿家人。对于喜喜门店的违约行为,他表示将诉诸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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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4-10

标签:月子   会所   产妇   上海   妻子   消费者   合同   记者   公司   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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