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离世相隔20年,我亲身经历的几件事,到现在也解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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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在去世前后有没有征兆?作为他们的子女,到底有没有心灵感应?

今天我来说说我自己的亲身体会,不是宣扬封建迷信,而是觉得冥冥之中有那么一股神奇的“电波”。


我父亲也是爷爷奶奶中年得子,后来在他7岁的时候,奶奶去世,翌年,爷爷去世。

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再没爹,那连根草都不是。

爷爷是做生意的,所以给两个儿子留下两个布庄、一个澡堂,还有跟别人合伙贩卖牛羊的干股,按说父亲跟着哥嫂不至于会吃苦。

但再大的家业招不住“败家子”,大伯年轻时不着调,很快家道败落。

父亲在那样的环境下身体怎么可能会好?后来跟我母亲成家后儿女多,加上是个“老烟民”,所以在我记忆中他总是咳嗽,到60岁的时候气管炎一天比一天严重。

分田到户后,眼看靠种地经济一时上不来,可能是带点从商家庭的遗传基因吧,父亲自己白手起家,支起一个私人榨油厂,在当时看来,我们家经济上还算宽裕,用他自己话说,到老还算走了回“老运”。

虽然父亲挣点钱,但花费也不小,那时候一大家子吃饭,大哥只是一个民办教师,每月一二十块钱收入,家里一切开支基本都是父亲包圆,另外还要供我读书。

在我读高二的时候,父亲气管炎更严重了,关键那时候他情绪低落,苦心经营的油厂被大队收走了,一下子失去挣钱机会,眼看自己年岁也大了,我这个小女儿还没长大成人,他内心很焦虑。

患气管炎的人就怕过冬天,我们南方是那种湿冷的天气,由于温度低,父亲病情加重,中途去安医也拍了片子,诊断为肺气肿。

可能是怕住院花钱吧,父亲检查完就回来了,只是在赤脚医生那开点药吃。


在我读高三的时候,父亲也病入膏肓了,实在咳狠了,就在赤脚医生那打一针,拿点消炎药。

后来我只要星期天回家,看到父亲几乎每次都围坐在床上。他老人家知道我心事重,但还会故作轻松的笑着安慰我道:“我没事的,你只管读书,不要有思想包袱。

可看到父亲说话都吃力了,我怎么可能没有思想包袱?每当遇到天气阴冷的时候,我哪怕是坐在教室里,思想也会开小差,总会想到:父亲会不会又咳嗽啦?气压低他难受吗?

那时候就是傻傻的盼望着:春天赶快来吧,温度高了,父亲的病就好了……

但我等来的不是春天,而是在刺骨寒冬里,父亲病危的消息。

记得那是87年冬天,高三模拟考试的时候,也进入腊月,快快过年了,有天晚上我正在上晚自习,突然侄女神情凝重的来到我跟前,说二嫂坐三轮车来接我们俩回去,父亲想我们了。

我当时一听就哭了,知道大事不好,肯定是父亲危险了,要不家里不会让二嫂来学校接我和侄女的。

坐在颠簸的车上,我一路哭着回去,到门口一看,院子里灯都亮着,本家的几个堂哥和侄子们都在院子里站着。

小哥也从北京回来了,但老婆孩子没带回来,他当时可能不知道父亲情况如何,把妻儿带回来,孩子小家里条件跟不上,反而给他添乱。

小哥在屋子里听到三轮车声音,知道我和侄女回来了,他赶忙迎了出来,攥着我的手说:“爸没事,就是念叨你和小红,看看你们,他养病心里踏实。”

三个哥哥中,我最信任的就是小哥,认为他不会骗我,所以我赶忙把眼泪擦擦,就和侄女来到父亲的床前。

父亲那时候确实神志清醒,当我和侄女站在跟前时,他还是那句话:“放心吧,我没事的,你一定要放下思想包袱,最起码也要考上巢湖师专!”

虽然父亲也看重小红这个孙女,但弥留之际,他最惦记的、最担心的人还是我。

父亲说这些话的时候,舌头根已经有点僵硬了,我眼泪再一次如决堤的水,一个劲的往下流。

这时候我被二嫂拉走了,二嫂边拉边对我说:“你不能站在那哭,你这么一哭,爸心里不是更难过嘛。”

是啊,不能让父亲难过。我心里是这么劝自己,可眼泪不争气啊,流的我走路都看不清道,还不敢发出声。


那一夜我被安排在二哥家住,父亲由三个哥哥和堂哥在那守夜。

那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在黑夜里不断的“捡鸡蛋”。

我记得村里老人说过,梦见鸡蛋不好,那是“鬼灯”。

当我一下子惊醒后,就再也睡不着了!于是我顾不上洗漱,就往大哥家跑(父母跟大哥一直没分家)。

父亲那时候又处在昏迷状态中,嘴里不住的说着胡话,我就守在床前看着,心如刀绞。

那时候父亲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了,总有一口痰在嗓子里不上不下的,我恨不得想用嘴去帮着把痰吸出来。

父亲处在半昏迷中,时不时似乎能清醒过来。

当我被大嫂喊去外屋喝稀饭时,父亲突然问守在旁边的哥哥们道:“哪里这么响啊?是家顺来了吗?”

父亲说的“家顺”,是我大嫂的亲哥哥,他是一个木匠,前一天被大哥叫过来,在二哥家给父亲做“寿材”(棺材)。

其实家顺大哥来,我父亲根本不知道,但我从二哥家出来的时候,家顺大哥确实是在做活。

我那时候就纳闷,大哥和二哥家相隔好几家呢,如果我们正常人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斧头和推刨的声音,父亲这个半昏迷中的人,是怎么能听到的呢?


就这样,父亲连续昏迷了两天多,等哥哥们把所有需要准备的都准备好后,父亲于腊月十四,与世长辞了!

我们老家有个风俗,家里老人去世后,都是要“奉三”的,“奉三”分大奉和小奉。

在母亲的要求下,父亲奉大三,就是在家停放四天时间。

那几天是我这辈子最悲痛欲绝的时候,眼睛哭肿了,喉咙哭哑了,站着也哭,坐着也哭,感觉父亲走了,我头顶上那片天塌了!我该怎么办?

出殡那天,在主事人安排下,母亲领着我们全家人,围着父亲的棺木瞻仰一圈。

看着父亲消瘦却慈祥的面孔,我哭着不忍走开,但最终还是被拉走了!

等我们一行人出屋后,就听到一声接一声的“叮咚”响的封殓声,父亲跟我们真正的阴阳两隔了!

那时候我终于明白人们常说的那句话:宁隔千重山,不隔一层板。

是啊,道路再远不怕,可以回来,但如果人没了,这辈子就永远见不到了!

很快,父亲的棺木被抬出来了,我疯了一样扑上去,可还没等我靠近,我突然从头顶到脚下,一阵麻木,像触电似的,突然不能动了,还有呕吐的感觉。

那时候家里人都哭作一团,没人注意到我,我只好自己扶住门口一棵梧桐树,缓了缓,才跌跌撞撞追出去。

为啥会出现这样的感觉?我认为是父亲在临走的那一刻,最后一次抚摸我的头,让我好好的……

(今晚写这些,眼泪一直模糊着双眼,连打字都困难)


母亲相比较父亲来说,还算是有福气的人,从小在娘家养尊处优,只是在中青年时吃了不少苦,老年后,儿女们都孝顺,包括孙子孙女都围着她转。

母亲早在6、70岁的时候,她常常在我耳边念叨说:“将来可不能‘还枕头债’啊(卧床不起的意思),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到时候哪个有耐心天天守着我啊!”

母亲一辈子都特别聪明,她在提要求时,也不会直截了当的说出来,但我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安慰道:“妈,你放心,其他人我管不了,但我自己说到做到,只要你有个头疼脑热的,我第一个回来照顾!肯定不会让你受罪!”

当时我是这么想的,父母把我养这么大,一天福也没享,尤其是父亲,这辈子亏欠他的太多,那么现在就剩母亲一个,我要把对父亲的亏欠,全部用来孝顺母亲身上。

我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所以母亲在73岁和84岁那两次重病中,我自始至终守护在床前,尤其是她84岁那年,昏迷了一个多星期,硬是让我们全家人不离不弃把她救回来了。

母亲那次重病后,身体明显衰老许多,整个人也瘦脱了型。


好在哥嫂们都孝顺,母亲在大哥二哥家轮流过,我和姐姐时不时回去看望她。

那是2007年7月份,正赶上放暑假的时候,本来我准备先回母亲那看看,再送儿子回他奶奶家,因为我那时候跟侄女在开花店,平时比较忙。

从合肥回我婆家需要坐2个小时的车,我想先把儿子暑假生活安排好,再回母亲那看看,反正平时基本是一个礼拜通一次电话,听母亲的说话声,感觉状态还可以。

那是2007年7月3日,我们一家三口刚下车,家里座机电话响了,一接通,是侄女的声音。

侄女问:“我算你们差不多到家了,你还得回来一趟,奶奶身体不太舒服。”

其实那时候母亲突发脑梗已经去世了,但侄女接到大哥电话后,特意瞒着我,怕我情绪激动。

我一听母亲身体不大舒服,当时也没介意,因为平时只要母亲身体不合适,大哥他们就要打电话让我回去。

所以我不慌不忙的坐下午回去的班车,从车站又转了一趟车,才回娘家的。

汽车到村口的时候是下午4点多,就在我下车往前走的时候,莫名其妙腿发软,有往下跪的感觉,心也跟着莫名其妙的发慌。

当时我心想,肯定是坐车时间长了,晕车的缘故。

村口离大哥家大概有1里路远,我隐隐约约听到村里有鞭炮声。

我们老家红白喜事都放鞭炮,但时间上有区别,喜事都在上午12点之前,而且鞭炮声持续时间长,一听就能听出来。

但白事则不然,鞭炮声短,都是一节一节放,叫“断魂炮”。

听着村里不详的鞭炮声,我心情突然沉重起来。

这时候,老远看到侄媳朝我这边走过来,好像胳膊上有黑纱,我心跳加速。

果然,侄媳走过来拉着我胳膊,低声哭诉道:“小姑,奶奶走了!”

我一阵晕眩。


料理完母亲的后事,三天“完烟”后,我和侄女又回到城里,等着“五七”再回去。

母亲的突然离世让我追悔不已,总觉得对不起她老人家,后悔自己平时为啥没能好好陪陪她呢?

所以那段时间我动不动就流眼泪,情绪低落。

看我那个样子,侄女就不断安慰我说:“人总有离去的那一天,再说你也对得起奶奶了,哪次生病不是你第一个冲在前?”

可我始终放不下,心心念念就是想母亲。

纵使十分孝,难报父母恩啊!

一转眼母亲的“五七”也块到了,有一天晚上我在睡梦中,突然听到母亲在我耳边说道:“唉,我一辈子讲究惯了,她们给我穿袜子时,连脚上的水都没擦干净。”

当时我听着话时,感觉我心里清醒的很,根本不是梦中。但母亲跟我说话时我只能看到她的脸,背后漆黑一片。

于是我就伸手想开灯。

但我我触摸到的,却是我平时回去跟母亲睡的床上,还摸到了床头,因为灯绳就栓在床头的横杠上。

但当时我就在想:怎么可能在老家呢?我不是在小红家吗?

一着急,我醒了!

可母亲说话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荡,真真切切。于是我就起床往卫生间走。

在客厅看看时间,正好是凌晨两点多钟,我又用凉水洗洗脸,这时候耳边传来公鸡打鸣声。

以前我听老年人说过,公鸡一旦打鸣,阴间的都要回去了。


那天早上吃早饭时,我边吃边哭着对侄女说着梦境,侄女安慰我说,那是“日有所思 夜有所梦”的缘故。

但我不相信,就认为母亲托梦给我了!

吃完早饭我就一个人去花店,因为侄女要送孩子上学,每天都是我去开花店门。

我独自坐在花店,还在想母亲说的话。

因为母亲去世后,我不在身边,所以穿寿衣我也没参加。

于是我拨通姐姐的电话,想问个究竟。

等我把梦境再一描述,姐姐惊讶的说:“很有可能哦,那天我哭的天昏地暗,穿衣服是兰英二婶,毛巾是沾水擦的,不是干毛巾。”

我一听又哭了!更加应验我听到的话是真的。

后来侄女看我老是哭哭啼啼,就吓唬我道:“你别流泪了,听说亲人一哭,去世的人就头疼,你让奶奶在那边好好的吧!”

一听侄女这么说,我再也不敢流泪了!

我希望父母在天堂一切安好!我希望如果有下辈子,我们还能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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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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