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记录生小孩的全过程!犹豫要不要生小孩的都看过来!

时光飞逝,不知不觉我的女儿出生已经将近七个月,直到现在,我的心境才趋于平静,基本可以通过事外者的角度来重新描述这件事情。

我写这篇文章的初衷一是尽可能详细记录人生中这件难忘且重大的经历,当做一个纪念,毕竟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谁也不能保证时间荏苒,自己还能记住以前所发生的所有事。

二是可以帮助一些目前在犹豫要不要生小孩的人,让他们尽可能了解生小孩的全过程,从而评判自己是否已经完全做好了要小孩的准备。

这篇文章属于个人的亲身经历,无不良引导,大家且看且思考。

以下开始正文:

我是在2021年12月检查出怀孕的,2022.8.15时中午入院待产。



当时刚好是38周+1天,早上出发产检时我们还特地跟还在肚子里的宝宝说让她最好是今天就能出来,也不知道是她听懂了我们的话还是巧合,当我把B超结果给医生一看,她当场皱起了眉头,说:“你这羊水太少了,要立刻住院!”

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医生就直接打了电话,没一会就有一个护士过来领着我们去办住院手续。

护士很负责,住院手续有点繁琐,当时还处于口罩时期,她前前后后带着我们跑了很多地方,医保卡定点,做核酸,预缴费,挑选助产士等等。

这个过程中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知道自己迟早是要生的,但真到了这一天,未知的恐惧开始席卷我全身,汗毛直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开始不能正常的思考,就像一个提线木偶,护士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就连签字的时候手都在发抖,唯一庆幸的是,我的丈夫一直陪在我的身边紧握我的双手,这让我悬着的心稍稍松快一些。

或许是护士看出来了我的紧张,便出言宽慰我,让我别紧张放轻松,还没那么快生产。

办完手续,护士带我们上了二楼住院部,我丈夫的核酸报告还没出来,所以只能我一个人先进去里面,护士简单跟里面的医生交待了我的基本情况后,就离开了。

再次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我又开始控制不住地恐惧起来。

特别是当我和我的丈夫一个在里一个在外,隔着住院部那扇透明的玻璃门互相对望时,我的恐惧开始达到了顶峰。

“没事吧?”丈夫仿佛感受到了我的恐惧,低头给我发了消息。

我摇摇头,尽量将刚刚沁出的泪水隐藏回去,回复道:“没事。”

很快住院部医生叫了我的名字,我过去,只见医生又拿出好几张的资料一一让我签名,同时嘱咐我一些注意事项还有住院的要求等等。

当时已经将近一点,我丈夫打包了饭菜,医生同意我和丈夫一起吃饭,饭后没一会医生便拿了一叠资料跟我们说明目前的情况。

医生说:由于我的情况比较特殊,羊水过少,目前的方案就是先试试滴催产素,促进子宫收缩,看看今天能不能发动,没反应的话第二天还要继续催产,如果还不行就要试试别的方案。(之前我通过母婴群的宝妈了解到,有些宝妈迟迟没发动,前后试了好几种催产方法包括滴催、上水囊、颠球等等都没有效果,最后还得拉去剖腹产,遭了无数次罪。)

医生又说我的丈夫结果可能要到下午才能出来,建议让他先回去将待产包送过来,然后回去休息。因为她也不能确保我什么时候发动,如果我丈夫也进了待产区的话,那么在我出院前都不可以离开住院部,再加上医院也没有可以给他休息的床位,可以等我发动了再进来也不迟。

医生说得很客观,也很有道理,但忽略了我的情感需求。

我一直都不是一个情感独立的人,每每在遇到我未经历过的事时,我都会忍不住想要找个情感寄托,此时我的丈夫无疑就是我的救命稻草,有他在,我会安心很多。

但我尊重他的选择,也非常清楚小孩出生后,后面还有多少事在等着我们,那时候才是战争真正的开始。

“你先回去拿东西吧,要是觉得累,就先在家休息。”

“嗯。”丈夫点点头,他让我把需要拿的东西发他手机,又嘱咐了我几句,就离开了。

看到电梯关上,我眼角又开始有点湿润了。

这是我第一次生娃,即便我事先已经在网上了解了大概,还反复学习了拉玛泽呼吸法,但真正到了这一刻,整个人还是止不住地发虚。

我回到我的房间,和我同一个房间的是一个二胎妈妈,她是40周了还没发动被医生要求住院催产的。

她的心态很好,她一边扶床颠着球一边笑着说起了她的情况。

今天是她催产的第二天,但肚子丝毫没有发动的迹象,由于她家就在医院附近,再加上她已经有之前的经验,所以她没让老公跟来,只是每天到饭点让他们送饭来。

我听着,心中暗暗赞叹她的勇敢和坚强。

很快我就被护士叫走,给我抽血,扎留置针,还叫了护工阿姨带我去做心电图检测,结果阿姨不小心碰到了留置针,我立即疼得叫出声,回去后才发现,血已经回流到针口,护士只好又要重新处理。



又过了一会,护士带我去了待产区,里面还有另外一对夫妻,男生坐在床边,女生则是躺在床上打着吊针,看样子应该就是医生所说的滴催。

我被安排在另外一张床上,戴好胎心监测仪,开始滴催。

过程跟打吊针差不多,但是我的手僵着放在一旁不敢乱动,因为这比打吊针痛得多,而且血液动不动就回流,又要重新处理。

期间护士会时不时过来看我的情况,助产士则是偶尔过来内检,察看宫口是否开了。(内检的痛苦程度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提。)

滴催的过程中,胎动频繁了很多,但依旧还没发动。

隔壁床偶尔传来交谈的声音,我手机电量见底,不敢再玩,只能百无聊赖地看着天花板。

很快就到了下午五六点,医生护士开始交接班,我的宫口迟迟未开,朦朦胧胧间,这时我听到有人在门口叫我的名字,原来是丈夫托人将充电宝带给我。

护士边将充电宝给我边说:“你丈夫在外面换衣,很快就可以进来了。”

我心中顿时一阵狂喜,这让我稍稍萎靡的精神又振作了些。

直到看到他身穿洗得有点发白的粉色洁净服走进来的那一刻,我的心才真正安定下来。

“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你一个人不怕吗?”

这下好了,手机有了电,也有人在我旁边守着了。

吃过饭,助产士再次过来内检,发现还是没有发动迹象,就提出让我颠一下球。

就是简单地坐在类似瑜伽球上面,缓慢上下动一下,我颠了不到半个钟,觉得头晕,就停止了。

这时隔壁床的女生开始有了规律宫缩,隐隐约约喊着,负责她的医生一看,已经开了一指,便直接送去产房。

这时我的心情已经平静很多,甚至希望自己今晚就能发动,这样就不用受太多的罪,但是直到晚上七八点,我的催产素滴完,依旧没开宫口,肚子也没有规律的宫缩,助产士护士就帮我解下胎心检测器,让明天接着催产看看。

第一次晚上在医院过夜的滋味很不好受,跟我同病房的二胎妈妈依旧没发动,她显得很淡定,轻车熟路早早自己洗了澡,又颠了球,才躺床上休息。

我手上还有留置针,不能碰水,只能举高手简单冲冲,衣服也要丈夫帮忙才勉强穿好。

医院的床位很小,我不忍心丈夫坐一夜,便提出两人挤挤,两人侧着身才勉强眯了会眼。

丈夫会打呼噜,累的时候声音更响,我很担心他吵到隔壁床,只能绷紧神经,一旦有呼噜声就叫醒他,再加上我向来浅眠,一点亮光和动静都会让我惊醒,医院的晚上会一直留着一盏小灯和护士定期过来检查胎心和查血压等等,导致当天晚上我压根没怎么休息。

忘记当晚查了多少次房,我看了多少次手机,天终于微微亮,我睡不着,等丈夫醒了后,两人吃过早餐,就提出沿着产房通道来回走走,说不定对发动有帮助。

到了第二天早上十点左右,也就是2022.8.16,我开始隐隐感觉有宫缩,就是肚皮时不时发紧,还伴随着疼痛,不过这个疼痛我暂时还能承受。

但是这个宫缩时间很不规律,而且时间间隔太密,一两分钟一次,宫缩的时候我压根动不了,整个人像静止般一动不动,只能等宫缩过去,才能勉强走走。(我从网上了解到,一般发动前的宫缩是很久一次,后面才逐渐变为一两分钟一次,当时我还在想我不能上来就王炸吧?)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感觉到宫缩疼痛感更加强烈,但还是能承受,时间间隔还是很紧密而且不规律,我被宫缩弄得一点胃口都没有,当时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发动了,但隔壁床的妈妈说看我的样子不像,可能是假性宫缩,她生第一胎的时候宫缩时简直痛得要命,压根忍不了,会不由自主地喊出声,看我的表情这么轻松,估计是心里作用,让我别多想。

午休时,我勉强躺床上休息了一会,但很快就痛醒,这种疼痛远比上午强烈百倍,我算了宫缩时间,依旧乱七八糟毫无规律,丈夫还在睡觉,为了不吵到他,我只能咬紧牙关强忍着。

这时隔壁床的妈妈也开始呻吟起来,但是她的时间间隔得比较久,很长时间才宫缩一次。

到了下午一两点时,我真的受不住了,属于站着坐着躺着都难受无比的那种,在我翻了无数遍身之后,我还是推醒了身边的人,让他帮忙去找护士。

护士过来帮我做内检,发现没开宫口。

这时的我已经坐不住了,手机一点也看不下去,只好想办法转移一下注意力,又来到通道来回踱步。

到了下午四点,另外一个护士又帮我内检,这回勉强开了不到一指,护士便让我再走走。

我走了没几步,突然感觉腿下一股热流,跟来月经时差不多,量不大,但就能明显感觉到。

“我好像破水了。”

丈夫扶着我去厕所,我检查,发现是透明无色的液体,我心沉了沉,连忙叫他去找护士。

再一次内检,测胎监,护士确认真的破水了,于是联系我请的助产士。

护士说你先忍忍,等你开了一指,就可以推进产房打无痛了。

接下来就是收拾行李,等待通知。

这时我已经痛得说不出话了,这种痛和普通的痛不一样,普通的痛是一瞬间的猛烈的,这个痛则是持续且猛烈,丝毫没有给人喘息的时间,像是拿把电钻在肚子里不断地搅同时还有人一直扯你的内脏,然后揉成一团丢掉,当你以为终于过去之后,还没喘上两口气,又再次重复。

从病房到产房的路程不到100米(我估计的),但我从未发现这短短的100米会如此漫长,我基本就是走一步歇三步,还是有人搀扶的情况下。

以前疼痛会下意识蹲下减轻痛苦,如今却不行,挺着个大肚子只能半弓着身体硬挺。

好不容易来到产房,护士让我先躺在床上,接着又开始给我的左手吊针水(不知道是什么),腰间绑着胎心监测仪,右手则夹着检测血压的仪器。

这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就是一块砧板上的猪肉。

此时的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宫缩来得又猛又烈,像热浪般一股接着一股拼命涌上来。

丈夫站在一旁一点忙都帮不上,只能干着急。

没多久,助产士过来,又一次内检,这回已经开了一指。

内检的痛加宫缩的痛,我实在无法用言语形容。

助产士联系了打无痛的医生,然后转过头跟我说:“医生现在在给另外一个产妇打无痛,很快就过来。”

很快无痛医生就来了,他让我的丈夫站在门外等候,产房里只剩下了女助产士和男无痛医生。(幸运的是我所生产的医院并没有男的助产医生和心电图医生,除了这个无痛的,这让我的心里好受很多。)

无痛医生让我侧过身,抱着膝盖将身体蜷成虾状,尽可能突出脊柱或者说是腰部。

我曾在网上看过打无痛的针,很长很长,我不知道我的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未知的恐惧感又来了,特别是我丈夫还不在身边的情况下,此时我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就是助产士。

“我有点怕。”侧身前,我看着助产士,声音里透露着我的无助。

声音虽小,但她还是听到了,她协助我侧过身,又扶稳我的身体,说:“不怕,没事的,打了无痛就好了。”

身后的无痛医生仿佛也感受到了我的恐惧,又或者是他的职业习惯,只听到他一边准备物品一边出言宽慰我:“放轻松,只要你保持不动,很快就好了。”

即便他们两个的语气很温柔,但在冰冷的针头触碰到我皮肤的瞬间,我还是无法控制地抖了抖。

这时听到无痛医生哎呀了一句,然后又说:“这个不痛的,跟蚊子咬差不多,不要太紧张,放松。”

第二次终于扎进去了,我成功打上了无痛,一直在门外等着的丈夫也可以进来了。

无痛很快生效,慢慢的我开始觉得肚子没那么痛了,接着大腿发麻,小腿也逐渐没了知觉。

无痛医生问我有没有什么感觉,我就说脚很麻。

他又让我抬起脚试试,我当时只觉得双脚很重,但稍稍用力,却又能抬得起来。

医生又观察了我一会,确认我没有什么副作用后便收拾东西离开了。

助产士嘱咐我趁现在赶紧睡睡,保存一下体力,待会还有一场硬战要打,饿了或者渴了喝点红牛就行,吃面包或者巧克力容易吐等之类的话,随后也离开了。

这时产房里又只剩下我和丈夫两个人,产房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我突然感觉自己累得很,上下眼皮直打架,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迷迷糊糊竟然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头晕晕的,胃里开始翻滚,我直觉自己要吐,连忙让丈夫准备塑料袋,幸亏这时来了个护士小姐姐,她很快就找来一个,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休息了一会,我又开始反胃,吐。

直至重复了三四次。

等稳定下来后,我才有心思观察起产房来。

产房很大,很空旷,起码有六十平以上,而且白得刺眼且令人发冷,即便当时是8月,是比较热的季节,但我还是感受到了凉意。

丈夫将空调温度调高和关掉一两扇灯,但好像没什么作用。

我心里的寒意依旧不减。

当时我所在的产房只有我一个产妇,之前我朋友生产的医院是一个房间里并排着几张床,几个产妇同时生,我不确定我这边是因为当时生产的人少还是本来就这样设置。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很刺耳的尖叫声,一直在喊痛,喊她受不了了,我心中一惊,和丈夫交换了下眼神,该不会待会我生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吧?

丈夫明显也被吓到了,心中的猜想和我的八九不离十。

尖叫声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我都担心那位产妇会不会有危险时,这时进来了一个护士,我们向她打听,得知正在生产的竟然是我同病房的二胎妈妈。

护士说二胎妈妈起初不肯打无痛,坚持要靠自己顺,但是在开到三指时便坚持不住了,只能临时打无痛。再加上生的时候不怎么配合,力气很大,没有听从她们的指导一直夹着腿,是几个人一起硬掰着她的腿按住她,才勉强生下来了。

我听得一阵目瞪口呆,连忙又叫丈夫翻出拉玛泽呼吸法的教学视频重看好几遍。

接着助产士又过来内检,说已经开到七八指了,不知道为什么产检时的主治医生也来了,又内检了一次,这痛苦,自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描述清楚的。

她们走后没多久,我开始觉得屁股有些发酸,没错,就是发酸发紧,像是很长时间没运动然后突然跑了个马拉松,没做拉伸运动第二天爬楼梯的那种酸爽感。

我来回翻了几次身,感觉屁股越来越酸,而且有种非常急切要上大号的感觉。

我强忍着,让丈夫帮我揉揉屁股以减轻酸爽感,但无济于事。

我开始翻来覆去,强迫自己冷静,尽可能按照拉玛泽呼吸法来呼吸,起初还有点效果,勉强忍了一会,但越到后面越无法控制自己,我开始止不住地小声哀嚎,酸感和上大号的感觉越来越密,仿佛我一松劲就会有东西从下面喷涌而出。

大概晚上八点左右,护士又来了,我说护士我有点受不了了,很想上大号。

她说:“你确定?确定真的很想上大号?”

我点点头。

“可能开全了,你先等一下,我去叫医生!”

助产士很快就来了,还带了两个年轻的护士。

内检,确定宫口开全。

“要生了。”助产士说道。

随后她们开始准备生产用品,其中一个护士站在我的左边,另外一个护士则站在助产士的身旁打下手。

“听我的指挥,当你感到宫缩来的时候你就用力,就像上大号一样。宫缩走你就收力!能不叫就不叫,不要浪费你的力气!”

我点点头,开始配合着用力。

重复几次过后,助产士给我打气:“你的胎头位置很低,应该很快就能生出来!”

这时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思考别的问题,满脑子都是想着早点把宝宝生出来,伴随着我又一次用力,她突然很兴奋地说道:“加油,已经能看到胎儿的头发了。”

由于我的丈夫选择陪产,所以当时他也在场,听到助产士的话后,他连忙走过去看,然后表情有些激动,但很快又回来握住我的手。

记不清用力收力多少次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一声响亮清澈的哭声传来。

“20:40,女孩。”助产士报了时间性别,又让护士把宝宝抱给我丈夫确认过后,印了脚印,接着去到一旁擦干净,称体重量身高做记录等。

就当我松了口气,以为事情终于结束时,助产士打断了我的开心。

“你有轻度撕裂,需要帮你缝合。”

我也不知道缝合了多久,感觉比生小孩还久,助产士一边缝合一边教那两个护士,而我的丈夫跑去一旁看宝宝,拍视频,和家人报喜等等。

助产士可能觉得自己教的差不多了,便让其中一个护士上手试试,结果可想而知,疼得我龇牙咧嘴。

终于缝合完毕,助产士让一个护士留下收拾同时观察我的情况,防止产后大出血。

我又躺在产床上两个钟后,护士拿来一张脏的产褥垫,让我下床试着就地小便。

我只记得当时的我拉了一滩血。

随后就是躺上小床,护士把宝宝放在我的身旁,然后推着我们去到我们订的双人房。

当然这是后话,暂时不提。

目前为止,这就是我生产的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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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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