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剧渗透进你我的生活,流传甚广的爱情宣言知道它们出自哪里吗?

“我想给你一切,可我一无所有,我想为你放下一切,可我又没有什么能够放下;钱、地位、荣耀,我仅有的那一点点尊严没有这些东西装点也就不值一提;如果在中世纪,我能够去做一名骑士,把你的名字刻在每一座被征服的城池;如果在沙漠中,我会流尽最终一滴鲜血去滋润你干裂的嘴唇;如果我是天文学家,有一颗星星会叫做明明;如果我是哨兵,你的每一个字都是我的口令;如果我是法官,你的好恶就是我最高的法则;如果我是诗人,所有的声音都只为你歌唱;如果我是杀人如麻的强盗,他们会乞求你来让我俯首帖耳;如果我是西楚霸王,我会带着你临阵脱逃,任由人们耻笑;如果我是神父,再没有比你更好的天堂;可我什么也不是。一个普通人,一个像我这样的普通的人,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呢?”

话剧《恋爱的犀牛》

昨天去剧院看了《恋爱的犀牛》,1999年的剧畅销至今,经久不衰,必有其可取之处。

电影的“主角”是空间,所有剧情都依附于空间,它是立体的、广阔的,几乎不受约束,而话剧的“主角”是灯光,它的空间是固定的,它只能借助灯光来反映演员的情绪,若布景黑暗,只有一束灯光照在演员身上,则可凸显出孤寂的氛围;若演员置于晦明晦暗的灯光下,则可凸显出演员左右为难的心理活动。合适的灯光是对演员情绪的包装以及渲染,它可将客观及抽象事物实质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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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深爱明明,爱而不得让他颇为痛苦。在梦中,他见到明明为他庆生,送他生日礼物,与他热烈拥吻,这一幕的舞台只有布景的氛围灯,观众只能看见演员黑色的、模糊的轮廓。有舞台经验的人都知道,从亮堂堂的台上向观众席望去是黑压压的一片,看不见任何人,紧张的情绪在这一刻会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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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舞台上的演员无法看清外貌,只呈现出轮廓时,这便是演员的“客体化”,演员的“观众化”,观众所看到的是“演”,是虚假的情绪,而演员所投入的是“真情实感“,是剧中真实的角色。演员的“观众化”打破了观众与演员之间壁垒,更能切身感受到舞台上这美好的、虚假的、臆想中的一幕是多么的刻骨铭心。

舞台上有几十层的阶梯,有一幕,马路苦苦追求明明,换来的却是嫌弃与厌恶,他站在阶梯最底下,其他演员站在高处,当灯光跨过马路照向后方时,黑暗中的马路低垂着头,未发一语,后面的演员,你一句我一句,本来是说着自己的话,却又像是为马路说的话,此时此刻,他们更像是主角的另一面,理智的一面,借他人之口,抒马路的迷茫、挣扎与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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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尾处,马路发了疯般扯掉了台阶上的布,这一幕颇为震撼,台阶是沉静而庞大的事物,固有思维里它不应该被破坏,它是舞台最重要的道具,而马路的行为打破了观众的固有思维,呈现出了极端的绝望与狂躁,气氛烘托至最高点。

廖一梅的好,不是好在那些耳熟能详的句子,而是好在先锋的舞台形式,演员与舞台的交互,演员与观众的交互,她彻底抹除了三者之间的阻隔,将他们融会贯通,营造出至臻的感官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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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5-01

标签:犀牛   布景   剧照   戏剧   宣言   马路   灯光   情绪   观众   主角   演员   舞台   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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