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岁的我,在儿女的磨砺中成长,我是长不大的人么?

我永遠都不会忘記我的父亲,虽然他的勤劳、善良让人铭记,但他也并不完美,总有让人嫉恨的地方。


小时候,我总見父亲把自家的柴草送给少柴短火的邻居大娘,有时还偷把家里的玉来面装在小布袋里送给人家。

父亲,在别人眼里是一个善良的人,是一个体恤民情的好干部(充其量就是一个村支书而已)但在我的眼里,他就是个恶魔,他会为了我不愿吃用豆浆熬成的菜糊糊而大发雷霆,我就是个不孝的儿子。

我们兄弟姊妹四个,我是老二,有幸我是儿子。父亲不待见我,在奶奶眼里,我可是香饽餑,在家里吃不饱,我会偷跑到奶奶家狠狠缟铑一顿,充的响屁连天。

我永远忘不了我躺在奶奶怀里,摸着奶奶那虽然干瘪却永远温暖的奶子留给我的亲切记忆。写到这里我眼里诵出泪花。我的奶奶是伟大的奶奶,祖父去世的早,大伯十四岁,我的父亲十二,最小的叔叔只而九岁。是奶奶撑起了整个家,不管遇到匪盗劫掠,还是天灾人祸,都是奶奶咬着牙,噙着血带着一家人坚持。我最难忘的是:八五年,奶奶已是八十三岁高龄的老人了,父母和我分家另过,奶奶都不忘从我家门前走过,给我留下几根葱,几颗菜。奶奶不但对自己们儿孙关怀备至,与邻里更是和睦共处,无论是谁家遇到大病小情,奶奶都是事必躬亲。那年舒居二嫂生产,二哥去外村请接生婆了,二嫂临盆,且是站生,是奶奶凭着着经验,壮着胆子把露出一只脚的孩子塞入宫腔,扯着双腿把孩子拽了出来,从而挽救了母子性命。这就是我的奶奶,我永远思念的那个人。

我的父亲,也许是承继了奶奶的品性,在乡亲邻里的眼中永远是一个与民同甘共苦的好干部。反正我的女儿都是把他的爷爺和伟人相比(童言无忌)。也许我也是受了父亲们影响,从不欺压良善,与人和平共处,最见不得人横行霸道。我十七岁参军,十九岁入党,二十一岁退伍返乡,翌年三月被乡政聘为多办文书。在部队,我从一名新兵蛋子到侦察兵,代理文书,文书,、到营通讯报道组长,团通讯报道员都是经历了一个既顺顺利利又错得复亲的过程。因为我是山东人,福建长乐金峰镇是我服役的地方。

而今,我已六十岁,从一个稚嫩的青年,到一个合格的军人。(在师军械员轮训中理论考试第一名,实操第二就是我)如今,却是一个地地道的农民,是一个不入流的社会底层。

我曾辉煌,那只是历史,从站长,场长到办公室主任,十三年的乡镇政府工作历程,让计划生育使我返回原点,此时我也只有三十三岁。幸哉,虽然我是行政头衔,但我乐于技术服务,大棚菜种植,制种技术成就了我一个农民的身份。

现在我已六十岁。培养出了一个留学生,一个中专生,一个大学出,却成就不了我一个舒心快乐的农民。

我好恨,好悔,又好苦。想不到啊难想象。为什么世间有那么多的白眼狼?六十岁的我,看不懂世事,

都说五十不惑,而我却mowg懂,我敞开心扉拥抱世界,却总被无情伤害。

我,我设有逢人只说半句話的城府,只有全剖一片心的真诚。

对人,对事,对儿,对女。

我失败了。我过的是失败的人生。

我没有外债,但我的债远没有偿清……

我,我走进大棚,只有面对青翠欲滴的绿叶和挂满枝头的硕果,才能得到些许的安慰!

我已到了退休的年纪。可没有退休的可能。因為今晚表哥岩诉我:我們是被索取的一代。

我心好累,好累,真想痛瘤快快的大哭一场!

象刚刚降生的婴儿!

我是长不大的人吗?

我的亲娘,你又在哪里?婴儿有母亲的怀抱,而我只是广袤原野上一棵枝叶凋零的枯树!

这只是戕酒后的--点感慨,说出来,哭一场,心里也背总痛快。总比闷在心里耍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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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2-09

标签:长乐   菜种   匪盗   邻里   大棚   文书   儿女   奶奶   眼里   父亲   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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