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年我去了川藏,到了藏地才知道我不适应海拨高的藏地

那是97元旦刚过,我们一行数人怀着对川藏的向往,对藏地风土人情的好奇坐上了西去的列车,一路心潮澎湃到了火车终点站——成都。在成都小住两日,就起程赶往藏地。

我们乘坐的是成都至色达的客车,途经马尔康、米亚罗,到雪山时司机下了车,对着山嘴里不知叨念些什么,然后把一些食物和一沓沓有颜色图案的纸撒向空中。朋友说这是在祈祷当地山神,保佑过雪山的人一路平安。车在崎岖的山腰漫漫行驶,我的心在忐忐忑忑中走完了这一段在云中穿过的路。

当时去往藏地的路多半是行驶在半山腰的,路况很差,常有滑下来的大石小石堆在路上。往下看则是河流,头一次出行这样的路况,即晕又怕!

97年我去了川藏,到了藏地才知道我不适应海拨高的藏地

随着前行风土人情也变化起来,看到了高高的羌寨碉楼,石片垒起的房子,风中飘动的经幡,白塔也随处可见。海拔越来越高,不适也明显起来,头渐渐的疼痛,耳中也嗡嗡作响,一路艰辛来到了色达(据说此时海拔近4000米)。当时已是夜晚,随便找个旅店,我头疼欲裂,耳鸣难忍,同去的伙伴也有高原反映的。我们都很难受、疲惫,收拾一下就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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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当我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全新的环境:对面山坡白雪皑皑,朝阳的坡上满是红色的木屋,彩色门窗,虚空中袅袅着青烟,一阵阵芳草的清香飘入鼻中(当时做饭是用晒干的牛粪做燃料,所以有草香味),天空海一样的湛蓝,白云像哈达一样洁白飘在天上。不知何处响起了似才旦卓玛悦耳的歌声,她们声音嘹亮、高扬、婉转拖着长腔,甚至比才旦卓玛唱地还要好听。雪山坡上交叉着许许多多小路延伸向外,环境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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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原反映太厉害了,头疼、耳鸣,呼吸困难,两腿似千斤重,走路艰难,平路下坡还好些,上坡每走一步都得歇一歇。但藏人如履平地,他们扛着又长又粗的大圆木建造房子,并且每人都有非常好看的面带微笑的高原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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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的男男女女,身着长衣,佩带各种装饰,女子见人腼腆一笑,双颊绯红。男子则头发里缠着红丝盘在头上,右侧垂下红红的穗子,肋下别有银鞘腰刀,粗犷、彪悍。这是传说中的康巴汉子吗?他、她们从头到腰挂满了黄的蜜蜡、红的珊瑚、绿的松耳石、白的珍珠银之类的东西,琳琅满身。朋友说那一个蜜蜡两万多,松耳石价格也不菲。我惊奇地打量那一身身挂了好多,从头到腰叮叮当当的藏民们。朋友说他们是游牧族,不置办房屋家具之类,所有的财产都置换成珠宝,做成装饰,每到参加大的活动或喜庆事都戴在头上,挂在身上,价值几十万。

旅馆里的老板娘为我们准备的早饭是用高压锅下的面条,我很好奇,面条用高压锅那将煮成什么样?一会老板娘用凉水浇在锅上,待没有压力打开锅,我一看面条完好无损。老板娘说高原缺氧,普通锅煮不开面条,只能用高压锅。

当时交通运输不发达,蔬菜也很奇缺,我们不习惯这种没菜的饭食及藏民饮食。由于强烈的高原反映无法再呆下去,我们一行只好返程回家了。

这次出行,开了眼界,看到不同地域的风土人情、高山大川。也有不如意的地方,就是高原反应,这也影响了以后不敢再走进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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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3-08

标签:耳石   才旦卓玛   色达   蜜蜡   高压锅   风土人情   老板娘   面条   雪山   高原   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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