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东北笑星,看看巴蜀喜剧的消亡史,它的出路到底在哪里

编者寄语:今天这篇文章可能阅读的人不多,因为对于巴蜀笑星,能知道的人非常局限,如果你是外地读者,就当成一篇知识普及的文章来看,来了解一下巴蜀喜剧文化的兴衰起落,权当拓宽自己的视野吧……

作为一个四川人,如果你是九十年代之前出生的话,

你一定记得自己坐在小板凳上看刘德一的《傻儿》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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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一定知道《山城棒棒军》里那一群架着扁担四处讨生活的挑夫,

又或者在单放机,或某一户人家的录音机里一遍又一遍地听着李伯清的散打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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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我把重庆人和四川人统一为四川人,也希望不要引起地域矛盾,在重庆脱离四川成为直辖市之前,我们都是一家人。

那一时期,我们都经历了巴蜀笑星带给我们的欢乐。

而今他们老的老,去的去,只剩下李伯清老师还在农家乐为我们讲述生活,闲谈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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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后起之秀,诸如闵天浩、矮冬瓜、廖健、叮当以及田长青一群人,在经历了恩师流量之后——

也是没能担起巴蜀笑星的重任!

相比东北,继赵本山之后,却出现了无数优秀的新人,在全国电视台都能看到他们的身影。

曾经对于四川和东北,就有人说,北有赵本山,南有李伯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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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人们对赵本山异常熟悉,对于李伯清老师,除了西南地区家喻户晓,其他地方却知之甚少。

这一点不难理解,方言本土文化本身就有它的局限性,

如果李老师用普通话表演这样很具地方特色的脱口秀,就完全没有那个味道。

东北的喜剧文化之所以能在全国流行,归根结底还是语言的普适性造就的。

所以说对于这一说法我是非常认可的,李伯清和赵本山,他俩在语言艺术的造诣当中,可以说都具有很高的水准,虽然知名度差距很大,但对语言艺术的追求又殊途同归!

然而时至今日,他们的辉煌早已无以为继,是什么让巴蜀的喜剧文化落幕?

是方言的局限还是巴蜀后来的笑星们江郎才尽?

如果真是艺术源泉的枯竭让巴蜀喜剧文化落幕,那么东北的喜剧文化为何还能蒸蒸日上,遍地开花?

一、巴蜀喜剧文化最为璀璨的那些年

90年代末到20世纪初,可以说是四川方言喜剧的黄金时期,一大批风云人物应运而生。

前有李伯清,刘德一,庞祖云,沈伐,他们的经典作品可以说早已家喻户晓。

这里我就说几个大家非常熟悉的节目。

李伯清的评书“散打”与“假打”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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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德一的《傻儿》系列和《凌汤圆》。

庞祖云的《老坎客栈》《山城棒棒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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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伐的《王保长》系列。

可以说,他们的每一个作品,都能勾起我们的回忆,让我们无比怀念巴蜀方言艺术的鼎盛时期。

有着他们的带头,后来才有了更多的巴蜀喜剧人走上这条道路,让人感受到巴蜀方言文化的无限可能。

在1998年第一届“巴蜀笑星”擂台赛走出了刘德一、李伯清、沈伐、王迅、中江表妹……

他们代表了那一时期巴蜀方言文化,后来融入了更多的血液,比如田长青、闵天浩、钟盅、叮当、媛凤、巴登、矮冬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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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时,他们可以算得上是巴蜀喜剧文化的新一轮代表

让人很意外的是,这次擂台赛并非官方主动举办,它的起因居然是来自两个女人的较量。

就在2月的某一天,一个叫景雯的女人来到《华西都市报》报社举报李永玲,说李永玲抢了自己的风头。

《华西都市报》最后将两人喊到报社调解,然而两人互不相让,争执不休,她们争的又是什么?

早在这之前,两人都以“中江表妹”的形象进行表演,不过李永玲风头更甚,导致景雯不服气,随即到报社鸣不平,表示自己才是真正的“中江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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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一次“中江表妹”之争,报社领导就直接说:

“这样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干脆举办一个擂台赛,一决高下!”

这才有了重庆和四川文化主管部门联合举办的“巴蜀笑星擂台赛”。

在擂台赛开始之前,著名巴蜀笑星,巴蜀谐剧创始人王永梭在弥留之际为比赛写下祝词,而李永玲正是王永梭的得意门生。

擂台赛一经公布,当时已经在巴蜀地区家喻户晓的刘德一、李伯清、沈伐都带头参加,参赛人数多达两百人,几乎汇集了川渝两地的知名喜剧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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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结果,已经不重要,而影响却非常巨大。

李永玲因为在擂台赛表演《中江表妹》一举成名,她那蹩脚的“川普”可以说引导了后来无数人的模仿,那种h ,f不分的发音让人捧腹大笑,也让不知道四川人发音的外地人感到格外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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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她就只能靠语言搞笑吗?

当她唱起《在希望的田野上》,你又不得不服她深厚的功底,诙谐幽默的同时还能引导现场互动,

你一定记得她在舞台上惦记着那个“眼镜”,活脱脱地表现出一个农村人对城里人的好奇心。

艺术来源于生活,正是因为她能在生活中挖掘每一个细节,才能将表演艺术推到人们喜闻乐见的地步。

最终她和景雯合作《表妹与表姐》,化干戈为玉帛,“中江表妹”也不再是一个人的荣誉,诞生了一个“中江表姐”,为巴蜀的喜剧文化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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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任何成功的背后,都是一段泪目的过往

巴蜀的喜剧文化能呈现出井喷似的发展,看似偶然,其实也是一种方言文化发展的必然。

早些年的川剧逐渐落寞,能让人提起的就只有“变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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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也因为地域限制,难以走向全国,表演艺术家也不得不另谋出路。

而这一段摸索的路却并非一帆风顺,他们每一个人都经历了很长时间的磨难。

早年的李伯清,穷困潦倒。

当过搬运工,做过木工,炊事员,这些工作伴随他的童年和青年时期。

年过三十岁,才开始从事曲艺工作,因为平时喜欢摆龙门阵,对语言表演艺术很有心得,从而经常在茶馆讲评书,那时候,没啥收入,一天下来,几毛钱的生计,顺便讨得一碗茶水。

刚开始的那两年,可以说家里揭不开锅,老婆孩子都等着他买米吃饭,收入甚微,至今回想,他都是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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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德一早期也只是重庆市川剧院二团的丑角演员,工作之余潜心于编剧。

1988年,因为主演《凌汤圆》才在川渝地区家喻户晓,然而很多人不知道,这部由他主编的方言剧,到手的版权费只有5000元。

1992年出品的《傻儿师长》,他一手包办编、导、演三个职位,这部戏一炮走红,但他拿到手的版权也只有区区3300元,并且还缴纳了180元的税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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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这两部剧一直在各地电视台播出,但刘德一一分钱都没拿到过。

某电视台在多年前放一次《傻儿师长》,就有450万的广告收入,更不要说现在了。

尽管如此,刘德一却不愿多做计较:

“人一生下来就愁吃愁穿,长大后又要愁名愁利,何苦呢?”

成名后的唯一想法就是重振方言艺术当年的雄风,表示“不能急功近利,推作品粗制滥造”。

我们都记得他在《傻儿师长》里大嚼回锅肉,而在他成名之前,想吃一回肉都是最大的梦,导致后来的刘德一特别爱吃肉,给自己留下病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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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老坎”庞祖云,出生于梨园世家,因为《山城棒棒军》饰演“梅老坎”一角成名,“梅老坎”就直接取代了本名庞祖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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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早在成名之前,庞祖云也只是川剧院的一名普通职工,妻子是重庆合成洗涤厂的普通工人,家里所谓的家具就是两张板板床,很多时候,都要靠借钱度日,直到后来开始拍戏,家境才慢慢好转。

他最爱成都的“五牛”烟,江津的“跟斗”酒。

这两样东西,是他从穷苦日子里带来的,香烟几毛钱一包,老白干都是散装的那种高度白酒。

当他成名之后,依然没能改掉这两样廉价的“奢侈品”,别人送的五粮液,也全被他拿去换成了二锅头。

他们当中,沈伐可谓是最幸运的一个。

在1988年登上春晚的舞台,谐剧《零点七》将四川方言喜剧推向全国。

同时,由他主演的《王保长》在整个西南地区很是火了一把,接着推出《王保长》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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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伐从小生活在重庆嘉陵江边上,父亲是个铁匠,一家人从来没有过艺术细胞。

到他那里,却对曲艺非常感兴趣,小学就玩金钱板,中学开始喜欢话剧、舞蹈,在曲艺界,他可谓是“根正苗红”了,接受着专业的表演训练,十几年如一日,为后来的谐剧表演打下坚实基础。

在1963年遇上巴蜀谐剧创始人王永梭,视其为偶像,对他不断模仿,偷师学艺,十年之后,王永梭已经不能再登台,沈伐却拜师王永梭,接受王永梭的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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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永梭给沈伐安排的第一个戏是《十二点正》,王永梭手把手教,一段一段帮他排,第二天觉得不合适,又重新来过。

这个节目后来在春晚上被改名《零点七》,在全国大获成功。沈伐也就成了巴蜀谐剧的第二代掌门人,并且被评为第八届“巴蜀文艺”终身成就奖得主,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

其主演的谐剧《王保长》演出就高达3000余场,还拍摄成了电视剧,更是家喻户晓。

三、巴蜀谐剧先驱者——王永梭

巴蜀谐剧创立于1939年。

在1938年的时候,王永梭还是川军团某团的一个小官兵,在隆富师(隆昌和富顺)管区组织抗日宣传活动中,创作了自称为“拉杂剧”的曲艺节目《买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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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在次年川军参与的元旦游艺晚会上正式演出,并得到剧作家曹禺的高度评价,至此,巴蜀谐剧有了自己的雏形。

王永梭小时候体弱,常撒尿在床上,长得像个猴子。

6岁那年,弟弟妹妹先后出麻子,病势凶险,她母亲就向菩萨许愿:

“只要孩子们医得好,我就为你挂红放鞭炮……”

谁知,掌上明珠似的弟弟妹妹都没医好,倒是他这个“小秧鸡”悠悠然活了过来。

从此,母亲对任何菩萨都不理不睬,因为他们一点都不灵!

正所谓老天不让你走,绝对要喊你干大事!

王永梭虽然不受父母宠爱,但是天资聪颖,对文化艺术兴趣浓厚。

有一次安岳举行全县中学生学艺观摩会,以《国难当前,学生应负之使命》为题目作比赛。

王永梭就以“颗颗绯长江,处处成国耻;一腔少年血,誓偕倭蛮死”的豪情壮志应付,短短二十字,就想交卷下去玩。

前排女生看见其卷面都没几个字,小声嘀咕:

“哟,这么快?莫不是交白卷吧!”

谁知这首诗却歪打正着,赢得教师和社会名流组成的评委们一致夸赞,毫不犹豫地把第一名给了他。

17岁初中毕业,同父异母的姐姐鼓励他继续深造,王永梭投考遂宁农业高中,一下子成了该校的“状元”郎。

但是左凑右凑,学费怎么也凑不够,只得在家当起了待业青年,知情者无不为之惋惜。

满腹才华,他却甘愿在安岳、合江做小职员,后来又到川军团当文书,工作之余,那些过剩的精力都放在了最喜欢的话剧、川剧等等业余舞台上,为后来的谐剧表演点满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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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演起戏来,可以说是不要脸也不要命。

当年流行一首叫《镰刀舞歌》的曲目,王永梭伙同四个大男人扮成村姑,挥刀割草,在留声机音乐的伴奏下又唱又跳。

王永梭饰演的“幺姑”很害羞,女伴就用头巾帮他遮住眼睛,“瞎了”的王永梭也就放开胆子,背着个大背篼跳得昏天暗地。

结果一头撞下万年台,吓得观众魂飞魄散,好在事先安排好的助手把他接了个结实,又一把把他推回舞台。

等到曲终人散,王永梭望着高高的万年台下,是白花花的石地板,冷汗直冒,要是万一没接住,小命就搭上了。

于是有人就笑他:

“别人演戏是不要脸,王永梭演戏,既不要脸,也不要命!”

当他饰演《惊梦》中的唐明皇,原本的剧情是安禄山造反进皇宫,惊慌失措、衣冠不整的皇帝把帽子吓掉了,披头散发。

可是“草台班子”只借来了道具服,没有借来假发,而王永梭又是剃个光头。

演到这一刻,他就在那里“稳起”。

台下的票友就不干了,急忙大呼:

“赶快把帽子取了,脱了、扔了……”

这一取,就只剩下了一个“光头皇帝”,惹得观众哄堂大笑,他又赶忙把帽子戴了回去,几扯几弄,帽子散架,台下笑得炸了锅……

正是他这样“不要脸”的表现力,王永梭一生创作了100多个谐剧,方言诗200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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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善于用谐剧刻画人物,用方言朗诵诗叙述故事,自编自演,语言通俗易懂,故事情节生动有趣,广受巴蜀人喜爱。

生平事迹被录入《中国当代名人库》《中国文艺家专辑》《中国戏剧家名录》《世界华人喜剧界名人录》《中国川曲艺术家名录》……

因为他的存在,巴蜀的喜剧文化得以生根发芽,开花结果,他1915年生,1990年去世,一生致力于巴蜀的戏曲文化艺术,广收门徒。

1980年在北京连演了18个专场。

在成都、重庆、温江等地先后举办“王永梭谐剧”培训班,专业学生和业余学生多达上百人,其中沈伐、凌宗魁、涂太中、张廷玉、李永玲、夏曼云、叮当都取得了不俗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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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得意门生涂太中和沈伐,同样为巴蜀的谐剧文化作出了巨大贡献。

涂太中弟子遍布,里面的王宝器、铁公鸡、花喜鹊都在川渝地区颇有人气,组成了“涂家班”。

如果说巴蜀谐剧造就了无数辉煌,那么、王永梭无疑是这份辉煌背后的奠基人,他就像一棵树,绿叶繁茂,开满枝丫。

四、巴蜀喜剧的衰落与反思

随着教育事业普通话的普及,方言这一本土文化也在悄然发生改变,很多土话都渐渐失去流传。

如果你对你家孩子说“叮叮猫”,孩子会问你那是啥玩意儿,但你说蜻蜓,他就秒懂了。

而方言谐剧却离不开土话,如果缺少了土话的陪衬,方言剧也就大打折扣。

或许是感受到了传统文化的流逝,许多巴蜀方言喜剧人都在苦苦思索,要么转型做中规中矩的演员,就比如赵亮和王迅,这两人在影视行业可以说已经逐渐抛弃了方言剧,偶尔说几句四川话,总是让人倍感情切。

还有一大部分人又离不开方言剧,就不得不继续耗着。

在2005年,著名巴蜀笑星廖健也另辟蹊径,以音乐的形式表达方言文化,他的那一首《素芬》可以说火了一把,把一份简单的爱情表现得诙谐幽默,唱出来让人捧腹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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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热度,他又创作了《斗地主》,紧跟当时最爱玩的这一娱乐方式,然而热度比不上《素芬》,后来再怎么创作,都不能有多大起色,这条路子也就行不通了。

那一时期最为优秀的巴蜀喜剧人聚在四川电视台的《明星茶馆》,苟延残喘,他们很想让巴蜀谐剧能走下去,田长青、闵天浩、王宝器、铁公鸡、矮冬瓜、叮当、万喜、媛凤、巴登等人都在其中,每天挖空心思编排方言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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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个节目却仅仅局限于巴蜀地区,外界知之甚少,那些节目也很难有上称之作,再也无法达到曾经的辉煌。

时间再往后走,他们也是逐渐销声匿迹,很难听闻他们出现经典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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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蜀谐剧的衰落,除了地域的局限性,更多的是失去了创新性,缺少了对生活的观察。

任何一部好的艺术作品,它都离不开生活,李伯清之所以能让自己的风格独树一帜,和他对生活的观察与总结是分不开的。

刘德一如是,庞祖云沈伐一样如此,他们能展现出一段经典,都是在生活中长期沉淀下来的结果,他们的节目总是让人百看不厌。

在川渝地区,他们就好比鼎盛时期的周星驰、成龙、李连杰……

而观察后来的巴蜀喜剧人,他们可谓真的是表演,为了演而演,失去了生活的内涵,虽然我们也有捧腹大笑的时候,但是却难以让人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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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现在抖音等自媒体平台的那些方言剧表演,虽然人气颇高,但始终抓不住喜剧的内核,久而久之,审美疲劳在所难免。

当一种文化被名利与流量左右,就失去了对完美艺术的追求。

然而当我们对比东北的喜剧表演,又发觉他们居然可以长盛不衰,新鲜血液不断涌现,他们的成功又来自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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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赵本山和郭德纲团队的大力扶持,更多的是他们有一群不断寻求突破的人,不仅仅局限于表演,我们总会在他们的表演中感受到一丝丝生活的影子,或者有一种新颖的表达方式。

艺术离不开生活,也离不开利益的滋养,但艺术完全为名利而来,只会走入死胡同。

即便方言文化有一种被取代的趋势,我们也应该在这夹缝中寻求一线生机,这个生机就是对世界与人生的感悟,否则就真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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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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