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队时候,社员家里常见的老物件,如今值钱了,你家里有几样

纺车和织布机的声响在村庄里并不罕见,类似于夏夜的虫鸣,总能用细碎的回忆把人唤回过去。没有闪烁的灯管,也没有轻巧的操作按钮,纺线只是靠着双手和踏板的配合,每一个动作很慢,可一整天就那样过去了。这些器具没有花哨的装饰,只有岁月的痕迹。有人会问,为什么这些“老物件”反复被回忆,难道不是因为舍不得吗?

在很久以前,人们把棉花搓成棉条,然后纺成线。棉条筐子就等在纺车旁边,几乎离不开手。被风吹进屋子里的棉絮,会粘在筐沿,这是一种难以描述的乡野感觉。织布成了家家户户分内之事,不管是遮羞,还是御寒,总有一块布料是靠双手做出来的。一连串的劳动,一环环的器具,没有一件是多余的。有人会纳闷,那些细节是不是已经消失殆尽了?

其实故事才刚开始。水桶和扁担是生产队里最常见的工具。取水的水井是毋庸置疑的社交场所,大人们早起挑水,孩童们绕井口打闹。井水澄澈,井绳粗壮沉重,每一个动作都像是仪式。后来,手压式水井进村了,旧井被填平,也没有多少人觉得惋惜,反正水还是能用。老乡们的适应力出奇地强,你要说情感很深,未必;要说物件无足轻重,也不太合理。

风箱其实不算稀罕。就是一块木板上面扣着布袋,中间通风。厨房里柴草添得慢了,灶膛里的火苗细长,风箱一按,火苗腾起。小时候总觉得好玩,后来觉得麻烦,就成了角落里的杂物。风箱的落寞,不是缺乏技术,而是时间变了。反正现在谁还愿意手动鼓风?

石臼,碾米用。说起来,那个年代的主食并不高级,地瓜干敲碎了做成窝头,就是大餐。石碾和石磨常常并排放在院子里,一个磨面,一个碾米,人蹲在边上,看磨盘一圈圈转动,偶尔手一抖,面粉撒了一地,还招蚂蚁。扇车配石碾用的多,谷壳和米粒得分开才行。摇把转了几下,糠屑飞起来,有人笑说风里藏着粮食香气。

线册子,随女人手边。其实不只是存线,鞋样花样都收里面。有时线册子用的还是旧杂志,不讲究,图个顺手。鞋筐子就是高粱穗编成的,专门存放半成品鞋底。谁家闺女要出嫁,鞋筐子里准有没做完的花鞋。家里人都巴望着赶在婚期前做完,也有拖沓的,隔个三五年才总算制成。

棉条筐就是放纺用棉条的工具。高粱秆做的,轻巧不重。棉条搓得粗细均匀,筐子里一排排码放整齐。纺线是得耐心,粗布制成了还得剪裁。有些工具据说家里找不到了,淘汰得快。你说旧物不再重要,现实却总爱嘬一口乡音,没人能彻底断舍离。

地瓜切片器其实很普通。结构上可能只是一块铁片加木框。晒地瓜干得靠它,切片不规则也没人嫌弃,反正最后都要磨成粉。地瓜成了主食之后,切片器也就成了家里必备。有人觉得麻烦,说不定自己手切反而更有乐趣。

草鞋用苇缨子和麻线编成,冬季穿用,鞋窝里塞满麦秸,踩雪走路不冷。草鞋耐穿耐磨,也有无木底的款式。村里老人习惯下雪天飞快走路,鞋底湿了晒一晒,继续穿。有人说木底草鞋更结实,其实,真没有高低之分,用了就习惯。

风车型线拐子的粗木头和风筝子、络子的零碎配件,早就没了市场。纺车织布机都消失了,这些小件也随之而去。谁还会在意风车型的拐子是不是还配套?有时候感觉,工具的消逝比人的遗忘还快。

竹皮暖瓶和脸盆架,听起来陌生。暖水瓶外壳竹篾编成,温度保持得久,不怕烫手。木质脸盆架是陪嫁品,姑娘出嫁时父母送的,有些陪嫁物根本没用过一次就一直存着。后来,塑料商品进村,竹皮和木质的家什都不见了。你说现代人念旧吗?大多数人根本没注意就错过了。

竹帘子用竹篾编,门口一挂,夏天蚊蝇少了不少。进出麻烦,推推掀掀,久了大家都嫌累。等皮帘子纱窗门有了,竹帘很快就淡出视线。问起来已经没人记得竹帘的细节,偶尔翻老照片发现一角,也只是笑笑。

圈床席是婚房必备,席子的花纹用高粱皮做,不是画出来的。新婚夫妻的房间里席子颜色鲜亮,图案像是无声的祝福。床沿和墙之间隔着圈床席,有点隆重却也不实用。其实圈床席更多地承载了情感,功能上就那么回事。

全木质独轮车有平板、弓形两种,载人拉物都行。乡间路面不平,全靠人力推拉。有些时候独轮车上的人和物分不清楚界限,大家错把货兜当椅子坐着,结果摔一身泥。后来的手推车轻便些,有人说独轮车过时了,实际上很多老农还是觉得它结实耐用。

那几款自行车据权威资料显示,生产队时代要凭票才能买。“飞鸽”、“凤凰”现在成了收藏品。车子在当年并不多见,能拥有就是个面子。如今,这些牌子偶见有货,价格不便宜,谁会想到当年的必需品变成了展品?

工农和蜜蜂牌缝纫机风行一时,铁皮机身沉甸甸。车针咬合的声音很稳,家里裁衣缝裤,大家不找裁缝。现在旧机还在民间流通,有人专门收旧机翻新,甚至出口,功能其实还在,只是少了谁愿使用?

挂钟、收音机都是农家消遣的来源。挂钟钟摆有节奏地敲打时间,收音机调台的咔哒声很悠长。新闻或评书声在院子里飘荡,那是夜色下的娱乐。新嫁娘嫁妆里有挂钟,时间仿佛变得珍贵了。收音机讲故事节目让孩子们精神抖擞,大人却常常觉得节目太简短,没讲完就结束。

上海和北极星手表成了身份象征,一个袖口露出手表,周围人准会多看几眼。现在这些手表变得稀有,收藏市场售价不低,当年的佩戴者却只关心能否按时走表,谁会想到老款的情怀是比价格更难得?说到这里,其实见解不同,有人觉得老物件是文化遗产,也有人嗤之以鼻,说实用才是硬道理。

手摇玉米脱粒器功能简单,据农业部新闻报道,曾大面积推广。脱粒快且干净,一次一穗,比用手轻松多了。用的时候“咔咔嚓嚓”响,不知不觉脱了一大盆。脱粒器有点笨重,搬运费力,其实效率提升不少。有人坚持用锥子,说用脱粒器伤手,其实未必。反转也有,有人说手脱更细致。

鏊子烙饼,三足圆盘,下面垫三块砖,生火。饼在鏊子上翻面,外围边焦里软,看着热气腾腾。鏊子有重有轻,手感也不一样。烙饼时偶尔饼粘锅了,拿刀刮一刮,也没人多计较。

老酒壶和砂锅,搭配起来很有意思。砂锅煲汤煎药,脚底三尖,有把手。酒壶瓷质,和小酒盅配套。其实家里都不常用,用来烧菜反倒多。有人说砂锅容易碎,其实细养就不容易坏,反而比铁锅注意安全。

数数下来,村庄里的老物件有的已经不复存在,有的还在某个角落等着被发现。时代的更迭,工具和生活方式换了又换。新旧交织,没有强烈的失落感,也没有盲目的崇拜。

各类器物早已不是单纯的工具。它们记录了生产、生活的点滴,是过去一代人的珍藏。现实里,这些老物件被遗弃有遗憾也有释然,但总归藏在某个故事里,随时可能被翻出来又谈笑一番。新工具层出不穷,老物件偶尔亮相,其实都挺好,没必要分个高下。

这才是生活本来的样子,有些东西走远了,有些还未消失。正如那些声音和记忆一直在,不惊不扰,随时等待有人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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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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