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哭梁朝伟，逼疯辛芷蕾，气走刘德华，折腾宋慧乔三年。

而这一次，连向太直播时都忍不住爆了粗口！

王家卫，一个被神化的导演。

有人说他是天才，也有人说——他是疯子。

只是，这一次，疯子惹毛了全世界。

一

11月3号，香港时间晚上九点，向太陈岚罕见发火。

直播间刚开一分钟，她就劈头盖脸一句——

“如果没有张叔平，王家卫连P都不是！”

“拍戏能拍好几年！投资他的老板，全都亏到跳楼。”

当年《阿飞正传》拿奖拿到手软，然而投资四千万港币，票房连一千万都没有。

差点将投资人邓光荣气出脑淤血。

人家投资就是想赚钱，拿那么奖项有啥用，荣誉最后都是导演和演员的，自己裤衩子都快赔没了。

说白了，王家卫的“艺术”，就是别人倾家荡产的噩梦。

在片场，他一部电影能拍几年，一个镜头能拍几十遍。

演员一遍遍崩溃，投资方一天天出血。

二

向太这一骂，让陈年旧账全被翻出来。

第一个中枪的，是辛芷蕾。

拍《繁花》的时候，她是剧组最拼的一个。

四次杀青、无数次重拍。

她有一场戏，整整走了一天，腿都走细了。

她问王家卫，到底想要什么样的感觉。

王家卫淡淡回了一句：“你得自己去琢磨，因为你是演员。”

然后扭头走人。

之后整整一个月，她再没见过导演。

王家卫解释说：“我在拍别人。”

辛芷蕾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不够好，不配被看见。

可她不知道，这是王家卫惯用的手法——冷漠控制。

饰演玲子的马伊琍，也没逃出魔爪。

她有一场戏，前前后后拍了三十多次。

可导演从来不告诉她应该怎么演，只会说——‘再来一遍’。”

有人说那是对艺术的执着。

可更多人看出，那是一种更高级的PUA。

导演掌控一切，演员被逼疯还得说“谢谢指导”。

三

《阿飞正传》可以说是所有演员噩梦的开始。

刘德华当年红得发紫，歌影双栖。

为了拍摄这部电影，他签下三个月档期，结果拍了半年。

一场楼梯戏，他被逼着走了上百遍，只为捕“感觉”。

最后呢？

戏被剪干净，从男一号变成了龙套。

刘德华后来接受采访时冷冷一句：

“导演每天不是再找光线，就是再想思路，要不就等演员的状态，可我根本不知道要演什么。”

自此之后两人再没合作。

梁朝伟更惨。

“吃梨”那场戏，他吃了27个梨。

王家卫只说：“再来一条。”

没有解释，没有情绪指导，全凭他的心情。

拍完，梁朝伟关在家里哭了三天，一度怀疑自己的影帝头衔是假的。

刘嘉玲没比他老公好到哪去。

有一场戏，要求她跪在地上擦地板，擦了一遍又一遍，地板都快干裂了。

可王家卫的回复只有5个字：“你再来一遍。”

直到第27次，她热的汗水在头上形成了水雾，才喊“cut”。

四

1997年，为了拍摄《春光乍泄》，王家卫远赴阿根廷。

原计划两个月，结果拍了一年。

为了能将梁朝伟哄骗过去，他先写了一个假剧本。

梁朝伟一看这回应该是靠谱了，于是答应了下来。

可人刚到阿根廷，护照就被扣了。

王家卫告诉他，不好意思，那个剧本作废了。

关淑怡更惨，她也被“哄”到阿根廷，结果也是护照被扣，辛苦拍了一年后，戏份全删。

张国荣则是最惨的那个，刚到地方就染上阿米巴病毒，得了严重痢疾，人都拉脱相了。

可王家卫仍没放过他，一边发烧一边拍，最后张国荣在病房差点写下遗书。

张国荣后来接受采访，声音发抖：

“我和他八字不合，再合作，我怕要死在那里。”

在王家卫的片场，演员的极限不是演技，是耐力。

五

《春光乍泄》是王家卫式“折磨”的巅峰。

张曼玉整整拍了15个月，每天穿高跟鞋站在走廊，直到脚肿得脱不下来。

她哭着问：“什么时候结束？”

王家卫淡淡一句：“等我有感觉。”

最终戛纳首映那天，她才知道成片长什么样。

可怜的梁朝伟更不必多说了。

那场吃云吞面的戏，吃了26碗。

他一边吐，一边继续。

导演说：“再来一碗。”

那时的梁朝伟已经学会顺从。

他认为在王家卫面前，反抗没意义。

六

2013年，《一代宗师》上映。

大家记住了章子怡的狠、张震的拳、梁朝伟的气。

可没人知道，宋慧乔在片场经历了什么。

她不懂中文，不知道导演要什么。

一场静坐戏，拍了三个小时。

可王家卫就是感觉不对。

翻来覆去的换姿势，宋慧乔差点就被他折腾疯了。

原本三个月的客串，拖成三年。

她想离开，王家卫通过翻译扣住护照。

“囚禁”，成了她私下的形容词。

拍完后，她被剪到只剩六分钟。

宋慧乔说：“那是我演艺生涯里最痛苦的时光。”

张震为这部戏，苦练八极拳三年，可最后呢？戏份被删的只剩三场。

在他结婚的时候，王家卫了给留下了这么几个字，差点让他当场哭了。

“以后我会少删减你的戏”

别看章子怡在国际影坛上能呼风唤雨，但在王家卫的戏里也是在劫难逃，《一代宗师》中一场

NG三十多次，直接崩溃到怀疑人生。

梁朝伟说：“你这都算少的了，我们比你多，习惯了。”

习惯了？

那是习惯折磨，不是艺术。

七

更让人寒心的，是2009年。

当全世界都在谴责导演波兰斯基强奸幼女时，戛纳组委会成员开始作妖了，王家卫和几个知名演带头，要求警方必须释放罪犯。

理由只有一个：“他的艺术，不该被司法审判。”

艺术凌驾于法律？

那一刻，所有人都沉默了。

多年过去，参与联名的导演纷纷道歉。

可王家卫，却从未回应。

八

有人说，艺术需要代价。

没错，但代价不该是人。

导演不是神，片场也不是战场。

艺术，不该以“摧毁一个人”为前提。

如今的王家卫，依然戴着墨镜，嘴角带笑。

他可能永远不会道歉，因为在他的镜头里，所有的痛苦，都会变成——

好看的画面。

可那画面里的人，

早就哭干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