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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大佬的生日宴成了照妖镜：陈惠敏暴瘦背后藏着整个娱乐圈的疤

香港尖沙咀某高级会所里，三箱茅台堆在墙角，八层蛋糕摆在正厅。81岁的陈惠敏坐在轮椅上接受众人祝寿，头顶白炽灯照得他银发刺眼。五米外，58岁的叶子楣穿着超短裙在镜头前扭腰摆臀，短裙上的骷髅图案在闪光灯下明灭可见。这场提前三个月的寿宴，把香港娱乐圈的世态炎凉撕开了一道血口子。

五个月前在兰桂坊酒局上，这位《古惑仔》里的"骆驼"还能拄着拐杖谈笑风生。如今他脸颊凹陷得能放下鸡蛋，黑色外套空荡荡挂在身上，像极了晾在竹竿上的戏服。要知道这位前狱警出身的武打明星，当年可是能赤手空拳放倒五个壮汉的狠角色。2019年他在深圳夜店登台，三小时唱跳下来面不改色，如今却连酒杯都端不稳。

看看寿宴现场的视频就知道什么叫人走茶凉。二十多个围着陈惠敏拍马屁的"兄弟"，去年他换髋关节欠下六十万医疗费时集体消失。当年他给《追龙》当武术指导，带出十几个武行徒弟，现在只剩两个送果篮的。倒是二十年没联系的叶子楣来得殷勤，合照时恨不得把胸脯贴到老爷子脸上——她刚签约的直播平台正缺话题。

陈惠敏的病例比TVB剧本还跌宕。2020年中风住院，第二年查出肺癌，刚做完化疗又确诊脑癌。三年来光治病就花了二百多万，当年拍《我在黑社会的日子》的片酬还不够付半年药费。他那个演了三十年配角的老婆，现在每天要给他做四次复健按摩，手指关节都变了形。反观那些受他提携的后辈，去年集体投资区块链，今年组团搞直播带货，没一个问过老爷子缺不缺钱。

香港老戏骨的晚年就像茶餐厅的冻柠茶，越泡越淡。当年陈惠敏带武行兄弟吃大排档，现在只能靠轮椅代步去楼下茶记。成龙去年给洪金宝办七十大寿包下整座酒楼，陈惠敏的生日宴却要提前三个月——懂行的都明白这是怕撑不到正日子。更讽刺的是，现场播放的VCR里还有他三十年前痛揍反派的电影片段，画面上生龙活虎的"骆驼"和轮椅上垂暮的老人，活脱脱给香港电影史刻了块墓志铭。

这场寿宴最扎眼的是那三箱茅台。二十年前陈惠敏在澳门摆和头酒，用的就是这种酒。如今酒还是当年的酒，喝酒的人早换了八百副嘴脸。那些喊着要给他出自传的人，五年前就把他抗癌经历卖给八卦周刊换过稿费。现在又起哄要拍电影，怕不是想再薅把羊毛。这让我想起句老话：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陈惠敏的轮椅碾过红毯时，压碎了香港电影最后的体面。那些举着手机直播的"兄弟"，镜头始终对准叶子楣的大腿根。老爷子浑浊的眼睛望着香槟塔，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四十年前在片场教周润发耍蝴蝶刀的日子。

寿宴结束时有记者追问要不要复出拍戏，陈惠敏嘴唇动了动没出声。他老婆突然抢过话筒："拍戏？你们是要他死快点？"这话像记耳光抽在所有人脸上。现场突然安静得能听见茅台酒滴落的声音，不知道那些举着酒杯的手，此刻有没有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