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坟场”阿富汗：亚洲战斗民族，让英美都吃了亏，却感谢中国

俄国人被网友调侃成“战斗民族”，一提起这个绰号，不少人点头称是。可惜，他们似乎不是唯一的候选。实际上，亚洲腹地有块地方，把“战斗”两个字玩出了新高度，几百年下来，什么样的帝国没来过？就说得直白点，这国家——阿富汗，几乎每回遇到外来入侵，最后死咬住不松口，反弹起来比谁都猛！

阿富汗在哪？地理课本没细讲。实际上他夹在中南亚，地界尴尬得很。邻居多，东西方商队走丝路，经阿富汗才能到欧洲。古代几个文明的交汇点，不怀好意的国家眼馋已久。谁占着阿富汗，理论上能顺带牵制半个亚洲。听起来挺威风，但结果真有这么顺吗？为什么多半落得一脚踩空？

据说，英国人脸都绿了。当年，还不是现在这副模样。十九世纪初，英国满世界找殖民地，在印度站稳脚跟后，担心俄国进逼南边。算计着和阿富汗拉拢结盟，可谈的结果晦气透顶，人家只想两边不沾。原因也简单，英国霸占印度时已经跟阿富汗结了梁子，到这会朋友做不成。

谈崩就打。1839年，英国人进军阿富汗，靠着压倒性的火力，推进挺顺。但阿富汗人根本没打算低头。军队溃散了，他们就换成平民上阵。惨烈程度，后来英国史书都绕不开。连带着英国公使都命丧街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英国可能没料到，割据与反抗并不是组织混杂的游击队问题，关键在于民众已然心甘情愿地对抗外敌。后来抽调印度兵支援，一度轰然搅乱了地方，持续三年半，结果让英国没了台阶下。第一次英阿战争，阿富汗居然就这么赢了！英国国内舆论哗然，到底图个啥？

可是，战略要道没人想见死不救。1878年，英国又卷土重来，三万兵力再入阿富汗，有恃无恐。国王寻思着跟沙俄套近乎，对着英国摆脱不了的影子采取了消极抗战。沙俄嘴上说援助，真到要出面的时候，却人影都没有。国王这才发现洪水猛兽，不如自家人。

事情发展不算顺，反倒鞭策各地老百姓集体扛起抗英大旗，小到农妇大到铁匠都成了战士。局势烧得太快，几次英国加派人手，弹尽粮绝。被游击队困住，连总督都熬不过。最终，英国扛不住连续伤亡，眼看局势僵死，撤军离开。虽然外交权丢了点，但阿富汗哪里有成为殖民地那般惨重？比起齐头并进的亚洲小国，算好的了。

这种关系，表面和气，背地早已血仇难解。1919年，阿富汗思考是否还得让英国人插手自己外交。和平日子没过够，仗还是没躲开。英国不打算轻易放人，第三次英阿战争上演。阿富汗装备还是不咋地，英国步枪大炮咄咄逼人，谁料途中老天帮了阿富汗一把。

印度反殖民情绪爆炸，甘地带头掀起“不合作运动”。英国顾不上阿富汗，赶紧软化立场安抚国内。11月，双方签约，阿富汗得以宣布独立。就连一度自诩“日不落”的帝国，也只能认栽。多少带点可笑，但现实事实也是没什么人敢小瞧阿富汗。

后来换成苏联争相下场。1979年，苏军动作麻利，几千人直接进入喀布尔，发起“斩首”行动。通讯、政府、武装都受冲击，没过几天大兵团分东西路成辐射态势。前面看着是风平浪静，紧接着局势变脸。

美国、欧洲没闲着。冷战时期，国际局势敏感。制裁接连而至，美国暗中支持阿富汗的反抗军，军火、资金全数到位。苏军本来以为三五年能解决，没想到十年过去，国内经济垮了，士气耗光。谁都看得出来，这地方越陷越深。撤走部队，紧跟着苏联自己也分崩离析。有人说，阿富汗压垮了巨人。可很多人又觉得，苏联早就内耗。

这还没完。美军一度以全球警察自居，911事件后，首先把枪口对准了阿富汗。反恐，听起来理直气壮。2001年开战，几年内战火不断，塔利班政权狼狈下台，但谁也没想到，这战斗变成了一口咬不动的烂骨头。美军就像掉进泥沼，拉都拉不出来。空中优势再强，地面的泥淖难行。

伤亡、资金投入，算来算去，这笔账美国人自己都糊涂了。2012年，奥巴马下定决心，全军撤离。最后成果寥寥，曾经自信的超级大国在阿富汗吃尽苦头。有人说，美国没胜算。也有声音喊着，恐怖主义就是原罪，战争只是程序。两种声音拉扯着，情理上说不清谁该占理。

这些大国轮番进攻，好像一个个摔倒在同一个地方。帝国坟场这个名号，不是浪得虚名，但多半还是有人不信邪。阿富汗人呢？大多还很苦，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厉害。战争的后遗症留给了他们，动荡再动荡，民生凋敝，不是外人能体会的。

中国和阿富汗的关系又很微妙。92公里，国界不长，却安安静静。几十年来，边界线上几乎无大规模摩擦。阿富汗也始终在国际上坚定维护中国立场。六七十年代，支持中国重回联合国席位。哪怕自身捉襟见肘，阿富汗也愿意表态，就是不可动摇只有一个中国。

在阿富汗经历苦难时，中国一直没少帮忙。早就不计回报援助过物资、技术，还有后来的医疗。去年的疫情爆发，国内医疗体系吃紧，中国又快马加鞭捐赠了防疫设备，这么点实际的帮助，阿富汗人常挂嘴边。连最近澳大利亚驻军出事，中国也第一时间站出来表示关切。

其实换个角度想，阿富汗并非生来敌视强者。面对和平与善意，它更愿意做朋友。可盯着土地动歪心思的人，不管是谁，终究会发现这片土地并没那么好嚼。

不过话说回来，阿富汗也并非神话般不可战胜，那些曾经侵略它的人付出高昂代价，赢过也输过。只是历史每每演到这里，剧本总会让帝国的威风打回原形，阿富汗依旧不倒。阿富汗的苦难没有人替他们买单，但他们从来不服输。

后来再看这些历朝轮换，阿富汗像是看惯了云卷云舒。昨天是炮火，今天未必就不是泥泞。谁还敢轻言征服？是不是还有第二个“帝国坟场”会诞生，也说不准。

这事儿，说到底复杂不复杂都行。下一个敢碰的，估计还没学乖呢！

很多东西说了一圈，绕了一圈，其实都返回原地。阿富汗，撑起来是全民族的硬气，撑不起来也无妨，日子还得过下去。这地方，究竟是磨难的尽头，还是新的开始，很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