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子侵华留的“铁证”:吸入器摧残无数中国女性,让人心惊胆战

2017年,南京民间抗战博物馆的工作人员整理一批抗战遗物时,一只贴着日文封条的旧木箱被发现了,打开箱子,三件长约15厘米的金属器物躺在里面,表面锈迹斑斑,顶端的橡皮吸嘴早已硬化。

本来想单纯把它归为普通旧物件,但上面模糊的“K-93”标识和日文厂名,让人觉得没那么简单,谁也没料到,这看似不起眼的东西,后来成了揭露日军侵华新暴行的关键证据。

如今,其中一台K-93型吸入器被放在博物馆“暴行物证专区”的防弹玻璃展柜里,凑近观察,它的设计让人心里发紧。

老实讲,单看这些设计细节,根本没法和医用器械联系起来,橡皮吸嘴上有锯齿状凸起,储气瓶接口还留着单向阀门的痕迹。

医用器械讲究的是安全和舒适,可这些设计明显是为了“强制控制”。

锯齿能牢牢卡在口腔里,防止受害者挣脱;单向阀门能保证气体只进不出;侧面的金属卡扣,一看就是用来配合约束带固定人的。

如此看来,这东西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治病救人,2019年,北京师范大学的历史与医学联合研究团队对这台吸入器做了检测。

研究人员用气相色谱-质谱联用技术,在储气瓶内壁的锈迹里检出了苯佐卡因、氯仿和乙醚三种成分。

苯佐卡因能快速麻痹口腔黏膜,氯仿和乙醚则是强效的中枢神经抑制剂,少量吸入就会让人意识模糊,多了甚至能致命。

这三种成分按特定比例搭配,就是“先麻痹、再昏迷”的组合,受害者往往十几秒内就没了反抗能力。

更关键的是,这个配比和1940年日军《宪兵队特殊处置手册》里记载的“镇静剂使用标准”完全对得上,这一下,它的施暴用途再也没法抵赖了。

搞清楚了它的成分和作用,再看它的生产和供应情况,更能明白这不是个别士兵的恶行,而是日军有组织的系统化犯罪。

档案显示,K-93型吸入器是日本东京瓦斯化学工业株式会社独家生产的,1938年到1944年这六年里,一共造了约1.2万台,全部定向供应给了侵华日军的各方面军、宪兵队,还有伪政权的军警。

伪满洲国1941年发的《关于加强慰安所管理的通令》里更是写得明明白白:容纳50人以上的慰安所,必须配备不少于3台K-93型吸入器,而且得由日军管理员专人保管使用。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里藏的《华中方面军兵站部关于特殊物资补给的训令》,还曝光了这套设备的“分级授权”体系。

方面军司令部握着总调配权,师团级单位得凭着公文才能申领,联队及以下的单位不仅要提交“特殊任务计划书”,单次申领还不能超过10台。

更让人发指的是,每台吸入器都配有《使用台账》,使用时间、地点、对象、经办人都得一一记录,每个月还要逐级核查。

这种近乎严苛的管理,恰恰说明用它来施暴,已经成了日军占领统治中的“常规工作”,远东国际军事法庭1946年的审判记录里,原日军上海宪兵队军曹田中彻的供词,把使用过程的细节说了出来。

他说,接到“处理”反抗女性的指令后,就把人带到地下室的小房间,用皮带绑在铁椅上,强行把吸入器的吸嘴塞进对方嘴里,开阀30秒左右人就瘫软了,之后再行处置。

用完还要用酒精擦吸嘴、换新的储气瓶,最后在台账上写“处置完毕”。

而且,用这东西还得专门培训,新兵必须在老兵指导下,对被关押的女性至少做5次实操,熟练掌握“按体型调气量”“快速固定反抗者”这些技巧,才能独立上岗。

当施暴都需要标准化培训时,这已经是整个军队的反人类行为了,这些暴行留下的创伤,不是冰冷的文字能完全概括的。

河北保定档案馆的《保定地区抗战损失调查统计表》记载,1938年到1943年,当地有37名女性因为被迫使用这种吸入器死亡。

最小的才14岁,是被掳走的学生;最大的32岁,本是街边的商贩。

幸存者王秀芝还记得一个叫“小花”的15岁女孩,用了那“迷魂管”(当地人对吸入器的称呼)之后,天天哭,说嘴里发麻、浑身无力。

没过一个月就发高烧,日军说她有“传染病”,半夜就拖到乱葬岗烧了,火光映红了半边天,比起档案里的数字,幸存者的口述更让人揪心。

1924年出生的周桂兰,13岁时南京沦陷,被日军掳到金陵女子文理学院旧址改成的慰安所。

2005年录制口述史时,81岁的她攥着拳头说:“两个日本兵把我拖进小房间,拿铁管子往我嘴里塞,我咬他的手,另一个就用枪托砸我脸,打得我满嘴是血。

吸了那股刺鼻气味后,我头晕腿软,后面的事全不记得了,醒来时躺在地上,铁管子扔在旁边,橡皮嘴上还沾着我的血。

”2018年体检时,周桂兰被查出有“中度阻塞性通气障碍”,支气管黏膜上有多处陈旧性瘢痕。

医生结合她的病史判断,这和长期吸入氯仿、乙醚等刺激性气体造成的损伤高度吻合,那些年吸进去的气体,几十年来一直在侵蚀她的身体。

截至2023年,国内登记在册、明确说过遭K-93吸入器伤害的幸存者还有12人。

79岁的王秀芝曾被关在保定西关慰安所,她在1998年的证词里说:“日军隔几天就用一次那‘迷魂管’,新来的姐妹反抗就会被用上。有次我吸了之后昏迷了一天,醒来后五脏六腑都疼,连水都喝不下。”

说实话,身体上的伤或许能慢慢好转,但心理上的创伤却伴随了她们一辈子,不敢进密闭房间,听到日语就发抖,看到金属管子甚至会崩溃。

1946年的东京审判上,盟军检察官就用K-93吸入器的实物、使用台账和幸存者的证词,揭露了日军“慰安妇”制度的残暴。

但战后的日本政府不仅不认罪,反而长期推行“历史修正”,教科书里淡化侵略史实,把“慰安妇”歪曲成“自愿性工作者”,甚至说K-93吸入器是“治疗呼吸道疾病的医疗设备”。

日本学界的态度也分裂,早稻田大学教授高桥正花了十年走访调查,在《侵华日军的特殊暴行》里用铁证证实了吸入器的罪恶;可东京大学名誉教授藤冈信胜却公然说“证据不足”“证词矛盾”,妄图否认这段历史。

好在,即便在加害国,也有良知者为真相发声。

日本民间团体“正视历史会”2022年公布了《K-93型吸入器实证调查报告》,通过挖掘厂家的旧档案、采访老工人,再次证实了暴行的真实性,在日本国内引起了强烈反响。

在国际上,这些物证也成了对抗历史修正主义的利器。

2021年联合国人权理事会审议日本战时人权问题时,中国提交的《日军“吸入器”暴行实证报告》,用科学数据、档案和证词组成了完整的证据链,戳穿了日本的谎言,获得了多数成员国的支持。

正如南京大屠杀纪念馆馆长所说:“文物虽不语,却能最有力地驳斥历史否认者。”

现在,国内12家抗战博物馆都把K-93吸入器列为重要展品。

南京民间抗战博物馆的专区里,除了实物,还通过场景还原再现了日军使用吸入器的地下室,循环播放着幸存者的口述视频。

2017年到2023年,这个专区接待了超过80万人次的观众,其中大部分是青少年,孩子们在留言本上写下“铭记历史”“珍惜和平”,这台旧器物正在帮年轻一代建立正确的历史认知。

教育领域也在发力,2022年修订的《义务教育历史课程标准》,要求学生“了解日军使用特殊器具施暴的反人类本质”,江苏、浙江等地的初中教材里,还收录了周桂兰的证词。

那台锈迹斑斑的K-93吸入器,就静静地躺在博物馆里,它不是一件普通的文物,而是无数中国女性苦难的见证,是日军侵华暴行的铁证。

它提醒着我们,那段充满血泪的历史不能忘,日军的罪行绝不能被美化和否认,我们铭记这段历史,不是为了延续仇恨,而是为了以史为鉴,珍惜当下的和平,让这样的悲剧永远不再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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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9-10

标签:历史   铁证   心惊胆战   鬼子   中国   女性   日军   暴行   证词   幸存者   日本   宪兵队   台账   乙醚   氯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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