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徐 来
编辑|徐 来
《——【·前言·】——》
陪睡只是开始,更脏的还在后头。通房丫鬟到底被逼做过什么恶心事?
丫鬟这个词,听着轻巧,背后却藏着人命。
一进门就定了调——不是家人,不是奴仆,是“半张床”,新娘子嫁过去,带两三个姑娘一块过门,表面叫“陪嫁”,底下的意思大家都懂,陪不是陪在身边,是陪到床上。
谁选的?不是姑娘自己,是娘家人。
十几岁,还没懂什么叫羞耻,贴身嬷嬷就开始教怎么伺候“男主子”,怎么洗净身子,怎么在夜里“躺得端正”。
礼仪、针线、煎汤熬药都得学,但最重要的课叫“懂规矩”——主子叫,不许说不。
有个河南李家,把一个十四岁的女孩卖给姑爷当通房,名义上叫“试用期”。
第一天夜里就被叫去“试房”,意思是新娘子太腼腆,得有人“打个样”。
试完还不能哭,哭了说你不识趣,不识趣就打。
这些人从进府那天开始,名字就被擦掉了,身份写在卖身契上,连骨头都归主家。
想翻身?想多了,通房连丫鬟都不是正经编制,跟个“试验田”差不多,好种不好种,主子说了算。
有个史书记着,清朝一户人家,买了两个通房丫鬟专给大少爷“练胆子”。
少爷刚十三,老夫人嫌他太软,命人晚上把通房推进屋,后来那俩姑娘一个疯了,一个割腕,被丢进护城河。
没人问一句,账簿上写的是“病亡”。
通房不是妾,没名没份,怀了孩子也不能说是“主母”,孩子归夫人,娘连摸一把都要小心。
生了也白生,不是给自己,是“借腹养种”。
女主人有的会“赏口饭吃”,让孩子知道这是谁娘;有的狠,连喊娘都不许喊,一口一个“奶娘”,生生逼出个“活寡妇”。
她哭、她求、她忍,最后变成一滩水,擦干净就丢。
很多人以为通房最惨的就是“陪睡”,可那些真正,写进史书的细节,才叫恶心。
通房最先学的,不是针线,是“暖床”。
冬天里,大少爷手脚冰凉,叫丫鬟上炕,不是一起睡,是先躺一会,把褥子暖热,再起来让主子躺进去。
热不热?主子一摸就知道,暖得慢了,挨骂,暖得快了,说你心急,挨打。
明朝严世蕃爱洁癖,但怪癖更多,他房里准备一个“香唾壶”,专门让通房丫鬟吞他的痰。
那不是惩罚,是日常,是“规矩”。
丫鬟坐在一边,主人咳嗽一声,眼都不眨地把壶举上来,吐出来的是痰,吞下去的是尊严。
西晋的石崇更变态,他不喜欢纸,喜欢竹叶,说“擦得干净”,一群小丫鬟排成一列,谁擦得好赏银子,擦不净的当场杖责。
这不是玩笑,是正经事,史书上有名有姓地记着。
很多人不知道,通房还要处理“夜壶”,给主人倒尿、擦洗脏衣。
尤其主子喝醉,呕得满床,她得趴着擦,嘴还不能臭,说一句“熏”都可能挨一顿打。
有个江南富户的家账,详细记着一笔“换牙刷银”,备注写着:“春兰吞吐不利,换为夏菊。”——意思是,春兰伺候不行,换人了。
有的人以为这夸张,但清宫旧档、明代笔记、民间回忆录里,都找得到类似记载。
这些丫鬟不是人,是工具,谁坏了,换就是了。
有的通房怀了孕,还得服侍夫人,挺着大肚子跪在炕前捶腿,头一低就是半小时,喘口气都算“懒惰”。
生完孩子,更惨,孩子不让认,奶还得挤出来送给夫人“喂别人的娃”。
实在没奶了,就逼着灌米汤,灌不好,说“没做娘的命”,养孩子养得哭,自己孩子见一面都难,哭了还得笑。
谁敢造次?造次就得“卖出去”,卖去哪儿?青楼、赌场、煤矿、窑子……全凭主子一句话。
曾有个叫小翠的姑娘,因咳嗽染了病,主子嫌晦气,把人活活打死,尸体埋在院子后头菜地里。第二天,院里还照常种菜。
没谁问一句“她去哪儿了”,因为没人记得她来过。
青春是她们唯一的武器,一旦没了,就成了包袱。
岁数一过十八,府里就开始“清人”,清的是谁?就是那些“伺候过”的通房。
大夫人不喜欢这些,“用旧”的人留在屋里碍眼,老爷更懒得碰,管家直接一句话:“送去庄子上。”
庄子是什么?乡下那种喂猪的地方,没水没米,全靠天吃饭。
一个姑娘从小吃香喝辣,突然扔进泥巴里,每天和农奴一起割草、挑粪,人还活着,命已经脱层皮。
有人说,运气好的还能转成妾,真有过,那是少数里的少数。
大部分通房,连个名字都没留,活得像条狗,走得也不响。
《红楼梦》里的平儿算是幸运,薛宝钗都夸她“会持家”,连王熙凤也让她管事。
可就算这样,凤姐一句话:“你不过是个丫鬟”,就把她打回原形。
再能干,也压不过身份。
曾有个叫水兰的小通房,十六岁就给大爷生了个儿子。
孩子五岁时摔了跟头,她没在身边,被说“照顾不周”,结果当晚被拖出去打了五十棍,孩子还在哭,娘已经昏死在柴房。
孩子认夫人做娘,叫生母“水姨”,这两个字,软得像刀子,扎穿她一生。
更惨的,是那些被“赏出去”的人,老爷升官,朋友来庆贺,开席前一句:“送个伺候人的姑娘。”送的谁?多半是用过的通房。
“给兄弟解解闷”,这话一出口,姑娘的脸就变成笑话。
赏人也得挑日子,老爷高兴时,随手就送,喝醉了,连说都不说,直接命人拉走。
没人问“愿不愿意”,因为她不是人,是“东西”。
没人替她做主,没人给她出头,连命都不是自己的,吃不上饭时,有些人主动找主子“求赏”,为了活下去,只能笑着把身子交出去。
笑不是因为高兴,是因为害怕。
晚景怎么收场?大部分通房,最后成了乞丐、风尘女子、短命鬼,没人记得她们曾是“陪嫁”的人,只知道她们“脏”。
长年侍候人,身体早就垮了,宫里出来的太监说过:“通房最容易死在三十岁前。”
不是病死,就是打死,要么卖了,命轻如纸,风一吹就散。
别说挣脱,连反抗都没机会,这制度从根上,就写着“没得选”。
家里穷,父母为了五两银子把女儿送人,说得好听是“当差”,其实就是“卖身”。
一进府,什么规矩都定好了:什么时候起,什么时候睡,怎么穿,怎么笑,怎么躺。
不学就打,学了也白,主子高兴,你是人;主子不高兴,你是畜生。
谁敢不从?清代一户富商家的通房被少爷调戏,咬了对方一口,当天就被灌辣水、抽三十鞭,第二天就没再出现。没人追问,也没人惋惜。
连命都是“借的”,借给主家玩、借给男人泄欲,玩坏了,自然“该死”。
通房这个制度,看着只是“家庭用工”,实则是封建社会,性别歧视,和阶级压榨的双重产物。
古人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但对通房来说,连“德”也没有,她们没有名字、没有地位、没有声音。
讲得好听,说她是“家里人”,实际上连牲口都比不上。
牲口老了还能吃肉,通房老了只有一个结果——丢。
有些通房以为生了孩子能翻身,现实给她一巴掌,孩子不姓她,房契上没她名,连“妾”都不是。
翻案的也有,比如武则天,她原本也是太宗通房,后来因李治宠幸才爬上高位。
但这段出身一辈子都跟着她,就算当了皇帝,仍有人在朝堂上说她“出身不洁”。
哪怕成了天子,骨子里还是那个“床边人”。
这个制度后来在清末被批判、民国被废,但在很多偏远地区,影子还在,人没了,规矩还在。底层女性的命,像链子,拴得死死的。
这些故事不是传说,都是查得到、看得见、写得下的。
参考资料:
《明清妇女与家庭关系研究》:刘晓蓉著,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年。
《红楼梦与中国古代通房制度》:《中国社会史研究》2021年第3期,朱思颖撰文。
更新时间:2025-0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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