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38个儿女送国外,临终告诫说:不准为中国效力,一女臭名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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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徐 来

编辑|徐 来

《——【·前言·】——》

清朝灭亡前,他是皇族的“旧主”;亡国之后,他却甘愿为敌人鞍前马后。

将38个子女全部送往海外,临终那句话,至今像钉子一样钉在史料里。

铁帽子王的血统,一场从未告别的权力焦虑

肃亲王府坐落在北京正白旗地界,东临皇城,西望内务府。高墙红瓦,旗影斜飞,这座王府三进九院,门户森严,出入皆骑马执鞭。

光绪二十五年,善耆袭爵,成为肃亲王第十代。

这一支皇族是满洲正黄旗,世袭罔替。家族祖上是皇太极长子豪格,铁帽子王中的第一代开府之人。

这种地位,只用一个词形容:无须再争。

19岁时被册封为郡王,成年即进宫听政。宫中太监曾记下细节:他习惯独行,遇大臣不主动行礼,连总管太监也要回避半步。

他不信别人,只信清室这条祖宗留下的路。可到了晚清,这条路越来越短。

光绪年间,慈禧掌权。王公大臣依旧满朝,军政大事却逐渐南移。汉族官员掌兵掌财,直隶总督、两江总督权重如山。

肃亲王善耆被委任崇文门监督,职位不高,却是京师八门之一,涉及出入关卡、税务抽厘。

他不是混日子的人。初到任三月,即罢免三名总管、七名税员,理由写得清楚:贪墨、徇私、欺瞒。他抄了账簿,亲笔注出亏空数额,上报内阁。

但没撑半年,弹章就飞来了。兵部侍郎李鸿藻上奏,说肃亲王“越权专断,扰乱部属,致使运作失序”,随后被调职。

这是他第一次碰上晚清权力的“墙”——名义尊贵,但实权已无。

这之后,他开始向外看。不是看西方的制度,而是看谁能扶清复辟。

川岛浪速,是关键节点。

日本人敲门,他开了

川岛浪速,表面身份是日本驻奉天领事,实则大日本陆军情报大佐。

他出入北洋、走访王公,掺和的是整个“满蒙自治”的棋局。

光绪二十六年,八国联军入京,王府被洗劫。

肃亲王府部分家眷被迫出走,一位王府女眷在逃亡中病死于张家口,善耆避走热河,衣不解带十五日,亲自带三十余家仆北撤。

那时候,川岛浪速出现了。

两人初见在热河,谈的并非国家大义,而是满洲旧制。

川岛拿出早年搜集的《清会典》《八旗制度图说》,善耆眼神发亮。

他从未见过外人如此熟稔旗制。三日后,两人再见,已不称彼此官衔,而是改称“同志”。

1907年,善耆带长子与长女东渡,借“游学”名义安置于东京。

至1911年前后,他将所有可控的亲生子女,共计38人,分批送往日本、德国、奥地利等地,“学习新知”。

其中22人进入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其余进入医学院、法政大学、贵族女校。

外界称他“让王府变成了东瀛宿舍”。这句话传入清室,他没有否认。只是回了一句:“旧制不可守,唯血脉能延。”

他没有放弃复辟,但也没再相信北京。

辛亥革命爆发,宣统退位。隆裕太后代表清室签署《退位诏书》。善耆被排除在协商之外。清廷的终局,没有留他一席。

他决定自立,1912年,在东京成立“满蒙独立运动总部”,由川岛浪速协助组织,善耆担任名誉总裁。

该组织主张将外蒙古、热河、奉天、吉林、黑龙江划为满洲皇室的“自治区域”,并借助日本协助建政。

这个组织并未成气候,但文件至今可查:多次以“肃亲王”的名义发电,招募旧臣,绘制版图。

其子川岛芳子由川岛浪速收养,开始接受日本特务系统训练。

1915年,川岛芳子身穿日本校服,在靖国神社前行军礼,记者问她:“你还认中国是祖国吗?”她笑而不语。

就在同一年,善耆临终。他病于东京一处疗养院,据川岛浪速回忆录称:“王临终言,其后裔虽为满族血统,不可再涉华政,须为东土效命,以保族裔。”

这句话后来成为川岛芳子在法庭上的关键证词之一。

他将38个子女送出国门,自己死在异乡,尸骨不归。肃亲王府的牌匾,被人扔进废品收购站,一度挂在某旅馆门口当招牌。

38个子女,38条分裂的血脉

1912年冬,东京,善耆租下一座旧式洋楼,设作“留学事务署”,门口挂着“满洲贵族子弟育英会”木牌。

每日清晨,有穿日本海军制服的满族少年成排出门,步伐整齐,行礼如军演。

邻人不知道,这些孩子,大多来自肃亲王一系。

38个子女,不止是血缘的延续,更是善耆留给“满洲独立”的种子。

其中最受关注的,除了川岛芳子,还有几位儿子:善继、善华、善庄,均进入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第十四与第十六期。

日本方面档案记载,“彼等多操流利日本语,持满洲皇室宗法,自觉为重整旧制之使者。”

在国内,这些人的存在被“断档”,很多清室宗亲都避谈肃亲王后代。

长子善继后来成为日本关东军通译官,参与策划伪满皇宫制度,署名“习礼顾问”。

善耆安排得很细:男儿军训,女儿习文。

女眷多入青山贵族女子学校、东京女子医科大学。他要求子女每月寄回生活记录,称为“修身录”。

这些记录后来被川岛浪速保存在家族档案中,战后部分转入东京大学东方研究馆。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听话”。

次女善慧自赴德国攻读美术,1921年后改信天主教,婉拒家族安排婚姻,拒绝回东亚。

她在信中写:“父命虽重,终不愿背身为异国臣。”这是善耆后代中,唯一一人明确表示不再为“旧制”服务。

她的名字在族谱上被划去。

而最特殊的那个名字,仍是川岛芳子。

芳子生母为王府侍妾,七岁时被送给川岛浪速为养女,她身着男装,言行果决,16岁被安排与蒙古亲王联姻未果,旋即进入日本军官训练营。

她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贵族小姐”,而是从一开始,就被塑造成一种工具。

川岛芳子的命运,一步步向着与父亲一致的方向滑落——为异国效力,以“保清”为名

临终遗言,与一女的终极背叛

善耆死在日本,归葬无地。

日本政府曾提出出资建墓于多摩,但清朝皇族不许异国建坟入谱,计划搁置。

王府族人议定,将其灵柩寄存在东京传通院,至今未归。

临终那句话,由川岛浪速亲笔记录:“尔等子女,非再为中国所用,惟为族系保存而仕事东国。”

川岛芳子把这句话奉为信条。

1931年,“九一八”事变爆发。次年,满洲国成立。川岛芳子身穿日军制服,骑马进奉天,与关东军中将多田骏同行。

她在街头用日语向记者说:“大清虽亡,吾皇在北,芳子以血脉尽忠。”

她担任伪满情报顾问、女特务团组织者,曾参与“关东军对奉天华人肃清计划”,数百人被捕。

传言她亲自审讯满洲反日团体成员,身边跟着两名日军宪兵。

1937年抗战爆发,她更活跃于北平、天津,刺杀、渗透、收买文人军官。她留下一句最臭名昭著的名言:“中原非我家,旗人归东瀛。”

战争结束,她被国民政府逮捕,关押于北平第一看守所。

审讯记录显示,她被问到“父亲善耆是否指使为日效力”,她只答:“遵其意志而为。”

1948年,她被判死刑。临刑前不悔,只说“父亲的愿望,我已完成。”

而当时,肃亲王王府早已变为民宅出租。

宫灯灯架被改成煤炉支架,满族宗谱被撕作窗纸糊门。善耆的亲弟,在天津当小学教员,月薪八块。

38个子女,最后真正回国定居者,仅4人。其中3人未婚终老,另1人入东北工厂任翻译。

肃亲王这个铁帽子王,彻底断了。

参考资料

1. 李洁明.《满洲王朝的最后回响:肃亲王善耆家族研究》. 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 2015年版.

2. 张建军.《川岛芳子与清朝遗老复辟运动研究》.《近代史研究》, 2018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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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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