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林顿：我一生有两件事感到很遗憾，一中国加入WTO，二我做错了

克林顿的这两大遗憾，根子在90年代他的外交决策上。先说中国进WTO那事儿。1986年中国就申请恢复关贸总协定地位，但谈判卡在知识产权、市场开放等问题上，拖了十几年。1997年克林顿政府搞接触政策，中美才正常谈。1999年11月，美国贸易代表团去北京，谈了6天，达成协议。中国承诺降关税到9%，开放电信金融市场，美国给技术援助和投资。2000年5月克林顿签永久正常贸易关系法，国会通过后，中国2001年12月正式入WTO。

当时克林顿觉得这能把中国拉进全球体系，避免孤立，还能用中国力量稳美国主导地位。但事后看，他低估了中国崛起速度。中国入WTO后，出口从2001年的2660亿美金飙到2021年的3.36万亿，GDP占比从4%升到18%，从世界第六跳到第二。制造业靠劳动力成本优势抢占中低端市场，美国不少工厂关门，就业流失。

贸易逆差从2001年830亿涨到2018年4190亿。一些美国政客说克林顿的接触政策失败，因为WTO现在多边化，中国参与规则制定，美国话语权弱了。克林顿自己在访谈中说，这决定蠢，因为没想到中国不按美国预期走，没政治自由化，反而经济强势挑战美国。

另一个遗憾是乌克兰去核。1991年苏联解体，乌克兰继承1900枚核弹头和176枚洲际导弹，成第三大核国。但根据明斯克协议，乌克兰得在世纪末销毁这些。克林顿上台后急了，怕扩散。1993年美国施压，中止对话，推迟援助，还许1.75亿经济援助和领土保障。1994年1月，美俄乌签三边声明，乌克兰同意移交核弹头给俄罗斯销毁。12月在布达佩斯，四国签备忘录，美俄英承诺尊重乌克兰主权，不用武力威胁，提供核威胁下援助。

克林顿觉得这稳了全球核扩散，但后来他承认错了。2023年4月RTE访谈，他说如果乌克兰有核武器，普京不敢动手。他知道普京不支持叶利钦的协议，乌克兰当时怕丢核武器就没保护。克林顿说自己有责任，因为保障成空话。确实，俄罗斯2014年占克里米亚，2022年全面入侵，美英只给武器和制裁，没出兵。乌克兰人现在想，当初换保障值不值。

这两件事联系起来看，克林顿的决策出发点是90年代后冷战思维，想通过协议稳世界，但忽略长远风险。中国入WTO让全球贸易变格局，乌克兰去核让地区安全出漏洞。他晚年反思，承认这些选择影响深远，不是简单对错。

中国入WTO后发展快，制造业全球领先，美国企业转移生产线，中国出口拉动经济。2010年中国超日本成第二大经济体，2021年贸易额占全球14%。但美国制造业就业从2001年1700万降到2019年1280万，部分归咎中国竞争。WTO规则下，中国从遵守者变参与者，推动一带一路，建亚投行，影响多边贸易。美国政客像特朗普搞贸易战，加关税，觉得克林顿打开潘多拉盒子。

乌克兰那边，2014年2月俄罗斯占克里米亚，3月公投并入俄罗斯，乌克兰不认。4月顿巴斯冲突起，武装和政府军打，俄罗斯支持，导致上万死。2022年2月24日俄罗斯大举入侵，坦克导弹齐上，乌克兰抵抗，美欧援武器但不派兵。布达佩斯备忘录成纸上谈兵，乌克兰官员常提这事儿求援助。克林顿2023年说，普京破协议先拿克里米亚，让他觉得糟糕。

到头来，克林顿这两大遗憾反映领导者决策的复杂。推中国进WTO，本想整合全球经济，结果加速权力转移。说服乌克兰去核，想防扩散，结果弱国无保障。历史车轮滚滚，这些事提醒我们，短期胜算不等于长远稳。他晚年承认这些，显示自省，但也让人想，假如不这么做，世界会不会不一样。中国发展势头强，WTO只是加速器。乌克兰有核，俄罗斯可能更警惕，但维护成本高，控制权也有限。克林顿的经历告诉我们，政治就是这样，充满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