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徐 来
编辑|徐 来
《——【·前言·】——》
人头换丰收,是真有用,还是被骗了?
毛主席亲口一句话,砍断了千年旧规。
为啥佤族宁愿挨饿,也不肯换牛头?事不简单。
佤山深,水重,人心更重,谁都没法想象,1950年,天安门城楼上正放着焰火,云南边陲还在砍人头过节。
不是私仇报复,是祭神请雨,是“讲理”的传统。
佤族人自己说,那是老规矩,说是很久以前,有个叫“木依吉”的谷神托梦给人,说粮食不长,是因为没祭对东西,要人头,杀了人,谷子才能冒芽,不然地里光秃秃的。
你不给它血,它就不给你粮。
老话怎么说?“杀错一个,吃饱一寨”,这种逻辑,在深山里根深蒂固,每年开耕、收谷、嫁女、生病,都要“借个脑袋”应景。
哪儿来的头?两种:一种自己人,村里谁犯错、谁命背;一种是外村的,山外“砍客”来卖命。
听说头上绑红布的是值钱的,头骨完整、眼睛圆的更灵。
杀人能当官,猎头能当英雄,不是说说,真有“砍头英雄”,地位比头人还高,吃饭坐上席,话语压一寨。
这事怎么来的?传说是三国时候,诸葛亮走到这儿,佤人没种子,他就给他们粮,说你们砍头祭谷才行,一个策略,几千年不散。
可也不全怪诸葛亮那点小聪明,佤族人信这个,靠这个活着。
年年丰收,全寨跳木鼓舞;颗粒无收,就说祭不对人,出事了,不怪天,不怪地,先砍个头试试。
谁砍得多,谁就管事,谁反对,谁先送命。
有一年沧源,老妈妈教人种地,后来歉收了,族人说是她不干净,把她砍了。
可地还是不长,大家就砍杀她亲人一个接一个,最后找出凶手——一个少年,少年头落地,全村庆祝,说是谷神满意了。
这事荒不荒唐?荒唐,但在那儿,那是生存。
到1950年,解放军进山,有人说,山下都开飞机了,山上还砍头?可一问,哪怕年轻人也说:“不砍不安。”
1950年国庆,毛主席请全国少数民族头人进京,从澜沧深山里走出来的拉勐,是佤族的大头人,干脆利落,不绕弯子。
北京,车飞人动,天安门灯火通明,拉勐第一次见城楼,嘴巴没合上。
他不知道,这趟旅程,会让他回家后,把刀放下,把人头换成牛头。
怀仁堂里,主席亲口问了他一句:“听说你们杀人祭谷,这事,还继续搞吗?”
气氛一瞬间安静,拉勐没说“不”,也没说“是”,只是低头搓着手指,说:“我们老法子,猴子头不行,猴魂吃谷;虎不好找,山里没几只。”
主席点点头,没发火,只一句话:“人头砍了长不回来。”
又说:“要是怕没粮,我们送,山里人也该吃饱。”
这番话不是命令,不是压制,是对等,是谈判,可拉勐没答应,说要回去问问。
主席笑了,说:“你回去问,问完了再说。”
回乡路上,拉勐走了两周,不是腿慢,是心里乱,他去了南京,去了天津,看到城里孩子背书包走路,老太太逛菜市唱戏。
这些人,要是按佤族老规矩,早被当成“好头骨”,祭了。
这一路见的,不是文明,是冲突,山里刀锋斩首,山下汽车穿,到底谁活得对?
拉勐想了几夜,到1951年元旦,他召集全寨,说今年开春,不砍人,大家愣了,没人敢动。
他自己举刀,朝牛脖子一挥:“牛代人头,谷神听着!”
全寨一愣,鼓响,那天晚上,寨里跳了一夜木鼓舞,头一回,没人死,他站在牛尸边喊:“共产党万岁!毛主席万岁!”
从那以后,牛头挂在祭坛上,人头不再掉,可,事真就结束了吗?
说是牛代人头,可牛头不管用,谷子照样不长。
拉勐那一刀,砍的是规矩,不是信仰,寨子里老一辈不服,年轻人也迷糊,有的说拉勐疯了。
1953年,虫灾,地里秧苗被咬光,寨里开始议事,老祭司一句话:“是谷神怒了,要人头”,没人反驳。
那一年,270个人没过春天。
不是一刀一个,是一批一批拉出去杀,有的割脖子,有的砍头顶,全当是给谷神下跪。
政府的人赶到,拉勐哭着挡,说已经讲过、改过。
干部一边下山发粮、一边广播,说种地靠锄头,不靠人头,可一到晚上,寨里照旧祭坛燃火,火光下跪的是人,不是牛。
杀人,才安心。
拉勐疯过一阵,天天灌酒,说自己那句“牛代人头”,白喊了。
共产党没怪他,反而送盐送粮,组织戏班子进山演《白毛女》《刘胡兰》,有人看完掉泪,有人冷笑,说“那是汉人家的事”。
1956年,澜沧又出事,这次连13个地质队员,都没逃过,被当成“外魂”祭谷,消息一出,高层震怒。
解放军下山了,带枪带喇叭,也带回一些头骨。
但山里人还在说:“死人不冤,是谷神要的”。
1958年,一个男人闯入邻寨,砍下一家七口的头,说是为了换寨里那片地的收成。
他不是疯子,是个干活利落的老猎头,杀完后把头泡水里,干净整齐,摆在神坛前,烧香磕头,嘴里念“木依吉”。
可这一回,刀砍断的不止是脖子,还有政府最后的容忍。
男人被抓,当众枪决,不是拉去悄悄处理,是一村一寨地叫来看,站满了山头。
政府干部说:“谁还砍人头,下一个就上来站这”,拉勐也在,头一次没说话。
那之后,佤族自己人提了个法子:“还要猎头,先砍头人”。
场面一静,头人脸色变了,没人敢接话,最后只说:“谁再乱杀人,就交政府”。
同年,云南省政府正式立法:“杀人祭谷,属谋杀”,同时规定祭祀改用牛头,谁违反,全寨断粮。
再没人敢反抗,1958年,猎头风气,彻底刹住。
可文化不死,魂还在,人头变牛头,血祭变剽牛,木鼓照敲,歌照唱,只是没人再敢举刀,砍下同族的脑袋了。
佤族,活过来了。
那之后,寨子学会种水稻、搞旅游,牛头成了纪念物,挂在“龙摩爷”圣地的崖上,不再喝血,只看人。
参考资料
云南省民族事务委员会.《佤族社会历史调查》. 云南民族出版社,2003年。
王明珂.《从部落到国家:佤族猎头习俗的历史演变》. 民族研究期刊,2011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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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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