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上,大家都以为犹太人经历了多次大流亡,尤其是公元前586年巴比伦征服、公元70年罗马摧毁第二圣殿,还有公元7世纪阿拉伯人来袭。这些事件被描述成犹太人被大批赶走,土地空了留给别人。但实际没那么夸张。
拿公元70年的罗马战争来说,罗马将军提图斯确实毁了耶路撒冷,杀了不少人,还抓了奴隶,但没证据证明大规模驱逐所有犹太居民。许多犹太农民就地留下来,继续种地过日子。
历史学家指出,当时的犹太人口主要集中在加利利和周边乡村,没被完全清除。类似地,公元前586年尼布甲尼撒二世攻下耶路撒冷,也只掳走精英阶层,底层民众大多没动。波斯帝国后来允许部分人返回,但本地犹太社群已经稳定下来。
再看阿拉伯征服。公元637年,哈里发欧默尔拿下耶路撒冷,他没搞驱逐,而是签条约保护当地居民,包括犹太人。之后的几个世纪,犹太人渐渐融入新环境,有些转信基督教,有些后来信伊斯兰教。这不是被迫,而是为了生存和融入社会。
据记载,巴勒斯坦地区的犹太连续存在,没中断过。奥斯曼帝国时期,犹太人和阿拉伯人混居,共享市场和资源。19世纪犹太复国主义兴起前,当地人口已经是混合的,犹太血统没完全消失。
现在转到遗传证据,这部分最有说服力。多项研究表明,巴勒斯坦人和犹太人共享大量基因标记,尤其是Y染色体单倍群。2000年的一项研究发现,70%以上的犹太男性和82%的巴勒斯坦阿拉伯男性Y染色体来自同一祖先群,指向中东起源。
另一项2010年的研究显示,犹太群体和巴勒斯坦人、贝都因人、德鲁兹人在遗传上很近,都源于古代黎凡特人。
2020年的一项古DNA分析更直接:现代巴勒斯坦人81%到87%的祖先来自青铜时代黎凡特人,也就是迦南人,而犹太群体如阿什肯纳兹犹太人、塞法迪犹太人和伊朗犹太人也至少50%源于同一来源。但巴勒斯坦人保留的本地黎凡特祖先比例更高,欧洲混血更少。
具体到阿什肯纳兹犹太人,他们是欧洲犹太人的主要群体,基因显示约50%黎凡特起源,剩下是欧洲和中东混血。相比之下,巴勒斯坦人更接近青铜时代迦南人,阿拉伯影响只占小部分,主要在穆斯林群体中。
研究还指出,巴勒斯坦基督徒和穆斯林的基因差异小,前者阿拉伯混血少点,但整体都和犹太人有重叠。像哈雷茨报的一篇文章提到,犹太人和巴勒斯坦人是“血亲”,共享中东根源。这不是孤例,多家权威机构总结的遗传研究都支持这点。甚至有些巴勒斯坦家族口头传统声称犹太或撒玛利亚祖先,比如希伯伦山区的某些家族。
考古方面也佐证了连续性。罗马时期后,巴勒斯坦的犹太遗址没断档。像拜占庭时代,犹太会堂和墓地还在使用,证明人口没被清空。伊斯兰早期,考古发现文化过渡平稳,没大规模迁徙痕迹。遗址如墓葬和陶器显示,犹太社群逐步融入阿拉伯文化,但血统延续。
19世纪的发掘进一步确认,犹太人在穆斯林统治下保持存在,直到奥斯曼后期。历史学家沙洛莫·桑德在书中指出,犹太“流亡”叙事是后来的发明,用来构建民族身份,但现实是许多犹太人留守,成了巴勒斯坦人的祖先。他的观点虽有争议,但基于事实:犹太教曾积极传教,吸引周边人加入,后来才封闭。
为什么这事重要?因为它挑战了主流叙事。以色列官方强调流亡和回归,但忽略了留守犹太人的故事。巴勒斯坦人被视为外来者,可基因和历史显示,他们很可能就是那些没走的犹太后代,混了阿拉伯和迦南元素。
加沙居民同样如此,他们的血统追溯到古代黎凡特,没被取代。1948年以色列建国时,冲突导致巴勒斯坦人大批流离,但这不改变起源事实。1967年六日战争后,占领加沙和西岸加剧了对立,可遗传数据提醒大家,双方有共同根源。
桑德的理论进一步挖深:他认为犹太民族是19世纪的发明,基于宗教而非血统。古代犹太人是宗教群体,不是严格民族,许多人通过皈依加入。巴勒斯坦人作为留守后裔,保留了更多本地特征,而欧洲犹太人混了更多外来基因。这不否认犹太身份,但指出叙事有选择性。像以色列历史学家说的,承认这点能促进对话,而不是对抗。
现实中,这观点在政治上敏感。以色列不承认,因为它动摇“应许之地”的基础。巴勒斯坦人强调阿拉伯身份,但基因显示更复杂。一些研究如2022年的古DNA分析确认,阿什肯纳兹犹太人有古代希伯来父系,但整体混血多。相比,巴勒斯坦人Y染色体和犹太人匹配率高,暗示共享父系。
总的来说,这不是谁抢谁的简单故事。巴勒斯坦人,尤其是加沙的,血统很可能从古代犹太人延续,通过信仰转变和混居形成。犹太人同样源于那里,但大迁徙带来更多混血。忽略这点,只会让冲突无休止。希望更多人看数据,而不是神话。
更新时间:2025-0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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