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武术真的很厉害吗?这个答案毋庸置疑。
比如就曾有这样一个人,他身高不足一米六,枯瘦如柴,却能单手挑起八十斤大枪如摇风车,出手快如闪电,一招必杀,一生比武从未败绩。
俄国拳王在他面前吐血而亡,日本武士被他枪挑咽喉,袁世凯惊呼“神枪”!
他是近代武林的神话,却因性格刚烈,结仇无数,死后连金佛赏赐都下落不明。
他是谁?他的武力值究竟有多高?
河北沧州张沙村,一个瘦小的身影在暮色中狂奔。
他叫李书文,那年不过十岁出头,身高不足一米六,骨架嶙峋,乍看弱不禁风。
村里武师们瞧不上这个穷小子,嫌他身板单薄,不是练武的料。
可他们没想到,这个被拒之门外的少年,日后会成为让整个武林震颤的“神枪”。
李书文的痴,是从骨子里渗出来的。
没有师父肯教,他就偷学,别人练拳时,他蹲在墙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手指在裤缝上无声比划。
回家后,他对着院里的老槐树挥拳踢腿,直到指节渗血,脚底磨出水泡。
家人心疼得直掉泪,他却咧嘴一笑:“树皮硬,我的拳头得更硬才行。”
转机出现在一个雪夜,李书文徒步十里,跪在孟庄八极拳名师张景星的院门外。
积雪没过脚踝,他冻得嘴唇发青,却纹丝不动。
张景星推门时,看到的是一双执拗到发狠的眼睛。
“师父不收,我就跪到死。”
这句话砸在地上,张景星终于点头,而李书文的命运,就此劈开一道裂缝。
拜师后的日子,比想象中更苦。
每天天不亮,他就得踩着结冰的土路跑到孟庄,练完再摸黑回家。
十里路程,成了他的移动武场,别人走路,他练步法,别人歇脚,他抖大枪。
一杆白蜡木长枪就在他手里活了。
张景星教拳,讲究“打铁还需自身硬”,八极拳的根基是“六大开”“八大招”,每一式都要用身体硬磕硬撞。
李书文专挑最笨的功夫练,靠桩,村口的老榆树被他日复一日用肩、背、肘撞击,树皮剥落,树干渐渐枯死。
邻居骂他疯子,他充耳不闻,直到某天“咔嚓”一声,碗口粗的树干竟被他生生撞断。
那一刻,他忽然懂了什么叫“力从地起,劲透骨髓”。
十二年后,这个曾被嘲笑的瘦小子,成了八极门里最可怕的怪物。
他的枪法邪性,扎香头,火灭而香不折,刺苍蝇,虫尸落地窗纸无痕。
更骇人的是他的力气,八十斤的铁枪在他手里轻若竹枝,舞起来呼呼生风,能挑着一麻袋绿豆转三圈。
师弟们看得瞠目结舌,但李书文还不满足。
他又拜入劈挂拳宗师黄林彪门下,将八极的刚猛与劈挂的刁钻糅合。
白天练拳,夜里打坐,甚至从少林游僧处偷师《易筋经》。
渐渐地,那具干瘦的身体里蛰伏的已非人力,百斤的石磨,他一脚踢出丈远,运功时肌肉绷紧,刀砍上去竟铮铮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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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张景星看着这个徒弟,既欣慰又心惊:“书文的拳,已不是人间路数。”
这一切都在诉说一个真理,武学的巅峰,从来不属于锦衣玉食的天才,而是留给那些在血、汗和执念里泡透的疯子。
而接下来,京城擂台的腥风血雨,正等着这位“枯瘦金刚”去掀翻。
光绪二十一年的天津小站,袁世凯的练兵场上,德国教官的皮靴踏得尘土飞扬,日本武士的刀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在这群趾高气扬的洋教头中间,一个瘦小的身影显得格格不入。
他穿着粗布短褂,扛着一杆大枪,像误入虎群的孤狼。
日本教官伊藤太郎斜眼瞥他,突然放声大笑:“病夫也配教武?”
笑声未落,李书文的枪尖已如毒蛇吐信,寒光一闪,演武厅立柱上叮着一只苍蝇,翅膀还在震颤,枪尖早已收回。
全场死寂,伊藤的脸涨成猪肝色,武士刀仓啷出鞘的瞬间,李书文的大枪活了。
第一枪崩飞长刀,第二枪穿透咽喉,枪杆一抖,尸体像破麻袋般甩出三丈远。
血珠顺着枪缨滴落时,另外三名日本武士的刀才刚举起。
接下来的一幕,让袁世凯的茶杯僵在半空,李书文身形如鬼魅,枪尖画出一道道银弧,三个武士几乎同时捂着喉咙倒下。
从出枪到收势,不过七个呼吸。
这一战,让“神枪李”的名号像野火般烧遍京津。
但李书文自己却皱眉盯着枪尖的血迹,他向来厌恶杀人,可枪法练到极致,出招便如呼吸般自然,收不住,也不能收。
两年后的北京,俄国拳王马洛托夫的擂台赛海报糊满了城墙。
这个两米高的巨人曾放话要“拆穿中国功夫的戏法”,十余名武师被他打得吐血。
李书文受师命登台时,马洛托夫正把某个少林弟子的牙齿打进观众席。
俄国人俯视着这个“小老头”,竟往他脸上啐了口唾沫。
接下来的十秒,成为晚清武林最血腥的传说。
李书文左掌如铁鞭抽中对手面门,众人清晰听见脸皮撕裂的嗤啦声。
马洛托夫踉跄后退时,一记“六大开抱肘”已轰在他肋下。
咔嚓的骨裂声中,俄国巨人像被抛石机掷出的麻袋,撞断护栏栽进人群。
擂台木板上,赫然印着两个三寸深的脚印,那是李书文发劲时踏出的坑。
捷报传回沧州,师弟们欢呼雀跃,还有孩童跑来求他演示打败洋人的招式,他的名气一时无俩。
可名声是把双刃剑。
当张作霖亲自登门,请这位“奉军三军总教习”出山时,日本教官们坐不住了。
签生死状的早晨,冈本在演武场来回踱步,李书文却慢条斯理地缠着枪缨,直到对方咆哮着扑来,他才侧身半步,一掌劈在冈本肩头。
粉碎性骨折的脆响让张作霖手里的怀表啪嗒落地,秒针才走了半圈。
“刚拳无二打,神枪第一功。”
江湖上的传言越来越玄,有人说见他用枪尖点人眼皮而不伤睫毛,还有人说他的拳风能熄灭三丈外的蜡烛。
那这样的武学大师,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李书文的名声在京津一带如雷贯耳,但江湖上对他的评价却两极分化。
有人说他是行侠仗义的武林豪杰,也有人骂他出手狠辣、不留情面。
在乡里,他是出了名的“把势大爷”。
每次回乡,他总把银元换成铜板,撒给村里的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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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远远看见他的马车,便一窝蜂追在后面。
据说有年沧州大旱,他变卖了朝廷赏赐的金佛,换成粮食分给饥民。
旁人问他为何不留着传家,他只说:“佛渡有缘人,钱救眼前命。”
可到了擂台上,他就像换了一个人。“比武就是拼命,留情不如不打。”
这是他的信条,某次京城比武,一名武师刚摆开架势,就被他一枪挑飞兵器,枪尖抵住咽喉。
后来那武师逢人便说李书文狂妄,可私下却加倍苦练,三年后登门道谢:
“若非当年那一枪,我至今仍是花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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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阀们对这位“神枪”又敬又怕。
张作霖曾设宴款待,席间一名奉军将领借着酒劲挑衅:“听说李师父的拳比枪还厉害?”
话音未落,李书文的拳头已停在他鼻尖前,拳风掀翻了桌上的酒杯,自此军中再无人敢把他当寻常教头戏耍。
这种不留情面的作风,让他在武林树敌不少。
八极门规讲究“出手见红”,但多数武师切磋时都会收着劲道。
唯独李书文不同,他的“六大开”招招直奔要害,稍有不慎非死即残。
最耐人寻味的,是他与日本武术界的关系。
在袁世凯军营连杀四名日本教官后,日本武者非但没有集体寻仇,反而偷偷研究他的招式。
1920年,一个叫松田隆智的日本武痴专程到沧州求教,被拒绝后竟在李书文院门外跪了三天。
最后李书文只隔着门说了一句话:“武是杀人技,不是表演术。”
松田回国后写的《实战八极拳》,反而让李书文在日本被封为“拳圣”。
这种矛盾性,恰似他独创的“金刚八式”,刚劲可开碑裂石,柔劲能穿针引线。
1934年,李书文在指导徒孙练枪时猝然倒地。
关于他的争议,就像沧州城外被他枪尖划过的老槐树,伤痕早已化作年轮,唯有风过时,枝叶仍在沙沙诉说那段快意恩仇的岁月。
沧州老拳师们偶尔会聚在李书文故居前的老槐树下喝茶。
有次电视台来采访,问他们怎么看待李书文在国外的名声。
最年长的马师傅抿了口茶:"挺好,至少证明真东西,到哪都有人识货。"
风吹过树梢,沙沙声像是八十年前那个清晨,瘦削的老人抖枪时,枪缨划破空气的余音。
更新时间:2025-0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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