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见过这张照片:一个婴儿在水中朝着一张一美元钞票游去。
它不是普通的家庭影像,而是涅槃乐队1991年专辑《Nevermind》的封面,这张封面火到什么程度?几乎只要聊起摇滚乐史,它就会被反复提及,甚至成了90年代摇滚精神的代名词。
可谁能想到,三十多年后,照片里的“裸泳婴儿”斯宾塞・埃尔登,会把涅槃乐队和摄影师告上法庭,指控他们传播儿童色情?更让人意外的是,法院最近又一次驳回了他的诉讼。
这事儿到底怎么回事?明明是全球熟知的经典封面,怎么就扯上“儿童色情”了?法院驳回的理由,真能让人信服吗?
1991年,当时拍摄这张封面时,埃尔登才几个月大,摄影师柯克・韦德尔还是他家的朋友,拍摄过程中埃尔登的父母也全程在场。
说直白点,这更像一次家庭式的记录,没人能预料到,这张照片会随着《Nevermind》的爆火,变成影响一代人的文化符号。
专辑火了之后,埃尔登的“特殊身份”也被公开,最初他对这事并不反感,甚至还挺乐意“蹭”这份热度。
过去这些年,他多次在采访里聊起这段经历,还在艺术展览上重现过封面里的游泳场景,靠着这些活动拿过不少报酬。
那时候没人觉得有问题,大家都觉得“这是和经典绑定的幸运”,怎么到了2021年,34岁的埃尔登突然就变了态度?
他在诉状里说,这张照片让他一辈子都活在心理阴影里,自己的名字和身份被“永远绑在商业性剥削”上。
这话听着挺让人同情,可法院第一次审理时,就以“超过10年诉讼时效”驳回了。
埃尔登不服,上诉后法院允许他重新起诉,本以为这事能有新转机,结果最新的判决还是“驳回”。
这次法官奥尔金说得很明确:除了婴儿裸露身体这个事实,画面里没有任何“性暗示”或者“挑逗”的意思,更像一张普通的“婴儿洗澡照”。
而且法官还特意列了几个关键点,每一条都挺有说服力:比如拍摄时家长在场、摄影师是熟人,说明当时不存在“强迫”或“恶意”。
再比如照片的焦点明明是那张三美元钞票,想表达的是“对金钱的追逐”,不是要突出婴儿的身体,还有埃尔登自己早年靠这个身份获利的经历,这和他现在说的“被剥削”,多少有点矛盾。
可能有人会问:就算法院这么判,埃尔登的委屈就不算委屈吗?他的律师也说了,会继续上诉。
我们不妨换位思考下,要是你小时候的照片被印在几百万张专辑上,全世界的人都能看到,哪怕当时父母同意了,等你长大懂事了,会不会觉得“这份没经过我本人同意的‘出名’,其实是对隐私的侵犯”?
这不是没道理,毕竟未成年人没法自己做决定,父母的“同意”,真的能完全代表孩子未来的意愿吗?
但反过来想,要是把这张封面归为“儿童色情”,是不是也有点过度解读?
《Nevermind》能成为经典,本质是因为它的音乐打破了当时的摇滚格局,封面的设计也是为了契合专辑的主题,没人会把它和“色情”联系起来。
就像咱们看很多老电影里的婴儿镜头,总不能因为有裸露画面,就说这是“剥削”吧?
而且这些年,埃尔登不是没从这个身份里获益,之前愿意重现场景、拿报酬,现在又反过来指控“被剥削”,这种态度的转变,也让不少人觉得“有点刻意”。
其实这事早就超出了“一个人的纠纷”,变成了“艺术、道德和法律”的三方拉扯。
《Nevermind》的意义不用多说,它让涅槃乐队和科特・柯本成了传奇,改变了摇滚乐的走向。
可对埃尔登来说,这份“传奇”带来的不是荣耀,而是甩不掉的标签,不管他走到哪,别人总会说“看,那就是《Nevermind》封面上的婴儿”,这种关注对他来说,可能更像一种负担。
现在法院两次驳回诉讼,法律层面似乎有了阶段性结论,但大家的讨论没停过。
有人觉得埃尔登是“蹭热度想捞钱”,有人觉得他是“真心想讨个说法”,有人支持法院“保护艺术创作自由”,有人担心“这次判决会让娱乐产业更不重视未成年人隐私”。
说到底,争议的核心其实是“边界”问题:艺术创作该有多大的自由度?未成年人的隐私和尊严,又该如何在商业行为中被保护?
或许不管埃尔登最后是否上诉成功,这场纠纷本身,都成了《Nevermind》最特别的“后续”。
它让我们重新审视那些曾经习以为常的“经典”,当一份文化符号背后,牵扯到个人的权益争议时,我们不能只盯着“经典”的光环,也得看见光环下真实的人。
毕竟艺术再重要,也不该凌驾于人的尊严之上,可反过来,也不能因为个人的诉求,就轻易否定一份文化作品的价值。
更新时间:2025-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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