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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夏天,西南村一间院子,四个孩子搬着小板凳,村民等着露天电影,某个夜晚却发生了一件事,直到今天还有人记得。
彼时,村里还没有通电。每到傍晚,不管是春天还是秋天,人们只能点煤油灯。孩子们蹲在门槛边,妇女在灯下纳鞋底,男人要么推磨,要么修农具。一到晚上,大家的脚步慢了下来。暑气未散,院子里,几家人把草垫在地上驱蚊,点起一堆干草,让烟雾升腾开来。没人嫌熏,反倒都围着老人看他摆龙门阵。
众所周知,没电的年代,煤油灯是夜晚唯一的光源。
一时间,村里最好的娱乐,就是院坝里几桌七嘴八舌的闲聊。有时候还会有会计晒工分:“这一季一人分下不到三分七,明年怕有的只能两分。”听见有人感慨“夜里不点灯,啥都暗”,都笑。因为穷是常态,大家早习惯了。分工之余,也有各自的身份认同。队长派完活,找角落躺着,电工吊儿郎当挣满工。除了劳作,还能在故事里找到点自我价值。
时间到了七月。傍晚开始变得更闷热。
农闲时,大鼓艺人常进村。夏天的晚上,乘凉的是孩子和老人。月够亮时,院子里几十人歇凉,有人讲三国,有人扯水浒,也有讲“跑旮旯看电船”的趣闻。蚊烟点着了,烟雾缭绕,星星和萤火虫在头顶飞舞。每到讲完故事,总有几个小孩还不肯睡。当时玩具都是自制的。竹圈滚铁环,擦着泥巴地转圈跑。下雨天,没人穿鞋上学,也没人觉得丢人。穷但不苦,苦里带着乐。
时间锚点再次出现。八月。放映队来了。电影队自己带发电机,征得大队同意后,通知各家各户。有人从村头跑十几里赶来看电影。电影开始前,女孩半路摔破裤子,还得让母亲缝一针,才敢进场。
坊间流传:只要发电机一响,饭也顾不上吃。
电影放映群聚,是全村的大事。大家搬板凳,席地而坐,追看同一部“苦菜花”,反复看也不腻。电影结束,有人摸黑回家,有人坐在原地议论剧情。“青松岭”演了三遍,还能记住每个细节。村里最穷的人也去看,甚至为了一场夜电影徒步二十里。不分男女老少,都在期待灯光下的新鲜事。
时间推进到深秋。收获后,分工的钱少得可怜。生产队算账,劳日又低到三毛钱。有人家年终“只分两块”,连稀饭都要省着喝。
奈何,大家觉得:穷归穷,队里人一起扛,好像也有滋味。
这个季节孩子最多。在没有电的村庄,晚上的娱乐逐渐单调。家里大人们生育成了情感出口。四五个孩子围着院子疯跑,母亲在屋里缝衣、做鞋,偶尔讲自己的故事。人都说:“小孩多,有福气。”生育不仅是生理的选择,更是对苦难生活的抗争,谁都想多留点希望给将来。秋收之后,家家都拿点余粮互相送,一碗稀饭也能推让半天。
进入冬天。夜晚更长。煤油灯光慢慢稀薄。大人累了一天,孩子却兴高采烈。有时候村里会有人从外地带回新鲜故事,大家晚上聚在一起听。老人讲聊斋、讲红楼,“不到结束不离开”。有时大家笑,有时听完不言声。院子里月光白白亮,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位置陪伴彼此。
值得一提的是,那个年代的夜晚,除了故事、除了劳动,最普遍的事就是生孩子。很多家庭三四个孩子,屋里声音连着屋外喘息。苦乐参半,但都觉得,要是再苦还会有明天。这种集体氛围,帮着每个人安顿自己,也让死亡和伤痛变得不再孤独。
春天来了。春节那几天,其实没几家能点着灯过夜,大多是天一黑就睡。到了正月初五,放映队又会来一趟,孩子们踏着春泥去看电影,穿着母亲缝的布鞋。各家再苦再穷,院子仍然热闹。村里人早早过来,搬板凳坐好。春风拂过,人的脸上全是明亮的笑。
结尾
故事说到这儿。多年后有人在外地回忆农村夜晚,都觉“希望”这东西,是一点点从烟火和稀饭里聚起来的。其实,贫穷的夜晚并不只有苦闷,更有一种不能言说的温柔和力量。对此,你怎么看?
更新时间:2025-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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