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3月,上海中央召开的重要会议吸引了来自全国的领导干部和代表人物,江西省委书记杨尚奎与他的夫人水静也在其中。
水静并非第一次见毛主席,但此前不过是远远瞻仰而已,因此,这一次,她满心欢喜地想着与“偶像”交谈几句。
不料,这个念头不仅得以实现,还引发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辩论”。
毛主席笑着对她说:“你这个名字不好,是违反辩证法的。”
那么,毛主席为何会这样说?这场“辩论”的结果又如何?
1959年春,水静随丈夫杨尚奎一同去上海参加中央召开的重要会议。
虽是公务在身,但她心头藏着一个小小的心愿:如果能有机会亲自与毛主席打个招呼,哪怕只是寒暄一句,那也足够她回味终身了。
机会总是青睐有准备的心,一次会议后的晚宴,水静坐在离毛主席不远的位置,虽然没有紧挨着,但这已是她有生以来离毛主席最近的一次。
只是,偶像就在眼前,她却不敢冒然上前搭话,不是不想,而是不知如何开口。
正当她踌躇着要不要在宴后找机会靠近时,救星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中。
省委的陈正人一眼便看出了她眼中的急切和犹疑,他朝她招了招手,然后像长辈牵着晚辈一样,拉着她走向毛主席。
“主席,这位是江西的水静同志。”陈正人笑着介绍。
毛主席放下筷子,抬眼望来,他并没有高高在上的威严,反倒像一位乡间的长者,见水静略显紧张,他温和地伸出手来:“江西人呐,那我们可是老表咯!”
“你晓得不,江西、湖南原本就是一家人”,毛主席继续说道,“早年间晋朝时候,有个江西道士,许真君,据说收服了一条湖南的孽龙,你听说过这典故没?”
水静这才像被点醒了一般,略一思索,赶紧答道:“听过,南昌西山那边的万寿宫前,有口井。当地人都说,那孽龙被锁在那井里了。”
毛主席大笑:“哈!你这江西人还挺有文化嘛。”
一句玩笑,让水静逐渐放松了些许,她也本以为这次对话不过是主席随口一谈,可接下来的几分钟,毛主席竟一直与她攀谈着。
从江西的风俗聊到湖南的米粉,从井冈山的雨说到湘江战役的苦,每一个话题都带着一股浓郁的人情味。
水静几次欲插话,又怕失礼,最终还是鼓起勇气,顺着毛主席提到的江西风俗,说起了自己童年时在赣江边玩水抓鱼的往事。
毛主席听得津津有味,不时点头:“赣江,那可是好地方!我年轻时候还在那边转过呢。”
她惊讶极了,没想到毛主席竟然对江西有这么深的感情和了解,而她,也渐渐从最初的拘谨中走了出来,开始尝试用平常心去回应对方的关切。
晚宴结束后,水静随丈夫一同离席,这场初见,让她对毛主席的印象彻底改变,与此同时,她也未曾料到,之后她和毛主席还有一场关于名字的“辩论”即将展开。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中央领导与部分代表前往观赏一场京剧折子戏,水静与丈夫杨尚奎也在座位之中,因着身份关系,他们恰好又坐在了毛主席的不远处。
戏中鼓点铿锵、唱腔悠扬,但水静的注意力却再次集中到了毛主席身上。
彼时,毛主席正悠闲地端着茶杯,时不时随着台上的唱词轻点头,显然对剧情颇有兴趣。
中场休息时,周围人纷纷起身活动,有人递上茶水,有人低声耳语,而毛主席则难得清闲地坐着,神情颇为放松。
就在这时,毛主席忽然转过头,目光轻巧地落在水静身上,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小水同志,我想问你个问题。”
水静愣了愣,赶忙起身应声:“主席您说。”
“你这个‘水静’啊,我今天想了半天,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是违反辩证法的”
“你说,水这东西,按理说应该是流动的,奔腾的,是吧?”毛主席伸出手虚划了一下,好像江河在他掌中蜿蜒奔腾,“怎么你这个‘水’还静下来了?这不和它的本性相悖么?”
说完,他笑了,周围几位同志也都被逗得哄笑出声。
水静却没有急着笑,她略一沉吟,竟然从座位上站起了身来,略带认真地说道:“主席,这个问题,我倒是有不同的看法。”
“哦?”毛主席挑了挑眉,似乎被激起了兴致,“你来说说看。”
“水确实是动的,奔流不息,但世界上有动,也就有静——这不是您在《矛盾论》里说的吗?”
水静直视毛主席的眼睛,语调不急不缓,却透着一份笃定,“正因为有激荡的大海,也才有静谧的湖泊,苏联有部小说,不也叫《静静的顿河》吗?”
这一番话落地,不但没有引来反驳,反倒让原本还在轻笑的人群一时间安静下来。
水静乘胜追击:“而且动与静,本身就是一对矛盾,是相互依存、彼此转化的,这名字,若只说它‘静’,可不完整;但若能看到静中有动、动中有静,才算理解了辩证法的真意。”
毛主席听后大笑,爽朗而痛快,他端起茶杯,向水静举了举,说道:“好,你讲得对,这名字不但没有违反辩证法,反倒还颇有一番哲理。”
这一句“你讲得对”,不仅是对水静的肯定,更像是一位老师对学生那份“青出于蓝”的欣赏。
身边的工作人员也都忍不住鼓掌称赞,有人轻声笑道:“水同志这是把主席也辩服了。”
水静却并不因此骄傲,她只是含笑点头,神色间仍旧保持着一份谦和与自持。
水静之后,毛主席“点评名字”的趣事,在身边人的口口相传中逐渐传为佳话。
但那些故事里没有严词厉色,只有会心一笑后的轻松,而且,毛主席对名字的点评也不止这一次。
比如吴旭君,一个负责医疗保障工作的女护士,她的名字听来庄重而清雅,可当她为毛主席量体温、送药片时,主席却忽然咧嘴笑了:“‘吴旭君’,听起来像‘无细菌’,你这名字啊,当护士正合适,病人听了都能安心。”
一旁的人刚开始没反应过来,等主席说完,哄堂大笑。吴旭君一边红着脸,一边也忍俊不禁。
类似这样的调侃,几乎成了毛主席生活中的“固定栏目”。
毛主席的旧管家吴连登也被“点名”过,那天是他第一天上岗,紧张得连水杯都拿不稳,毛主席看了他一眼,随口问道:“你叫什么?”
“吴连登。”他战战兢兢地答。
毛主席放下手中的书,眼睛亮了一下,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连登?五子登科还连登?你这名字挺有意思。”
说完,他又转了一句:“不过你姓‘吴’啊……‘无连登’可不吉利喽。”
吴连登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两秒才笑着点头:“这名字是老家一个和尚起的。”
主席哈哈一笑,接着说道:“你看,你来我这儿,不是为了登科,而是为了为人民服务,这才是真正的‘登’。”
一句轻描淡写的妙语,不仅让管家的紧张烟消云散,也让在场的人都感受到毛主席言语间的不拘与宽厚。
而另一件事,则发生在人民大会堂的一次招待活动中。
一位年轻的女服务员负责为主席送茶,她名叫愈久香,名字听起来颇有诗意,却被主席一眼“看破”。
“你这名字不妥啊。”毛主席接过茶杯时忽然这么说。
女孩一怔,还以为自己哪里出错了,小脸立刻涨红,主席却缓缓说道:“鱼放久了可不香,怕是要变味的。”
话音一落,周围的人都笑出了声,愈久香也终于松了口气,小声回了一句:“我这‘愈’不是鱼儿的鱼,是康复的‘愈’。”
“哦?”主席挑眉,“那我可得改口称你是‘越来越香’喽。”
笑声再次响起,但在那笑声里,不是调侃的尴尬,而是久违的亲切,服务员们也纷纷发现,主席说名字的方式,其实就是一种拉近人与人之间距离的办法。
不是只有普通人会被点名调侃,那些文人学者,也难逃“点评大军”。
有一次在中南海的周末小聚上,一位女教授被请来演讲,名叫崔英,毛主席听完她的发言,点点头,说:“崔英呀,那你爱人姓张不?”
崔教授一脸茫然,不知所云,毛主席补了一句:“你读过《西厢记》没有?”
这下众人恍然大悟,原来“崔莺莺”和“张生”的爱情故事藏在名字里,崔教授也笑得合不拢嘴,连连点头:“主席连这个都记得!”
毛主席一笑:“那当然,书要常看,名字也能看出戏来。”
从“名字”聊出文学,从“玩笑”谈到人生,毛主席用最轻松的方式,打开了一个又一个人的心扉,他用的是幽默,却说出了智慧;他谈的是名姓,却映照出性情。
而且,毛主席的“说名字”,从来不只是说名字,而是借名观人,以名达意,他从不因身份而疏远谁,也不因职位而居高临下。
那些名字中的故事,串起了他与普通人之间最真实的联结,也让后人记住了一个既伟岸又亲切的毛主席。
这就是他的性情:如山岳般沉稳,如江河般奔放,如唠家常般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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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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