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日报点名、官媒批评，蔡国强自食炒作恶果，张艺谋当年没说错

这事儿说起来挺闹心的，9月19日傍晚，户外品牌始祖鸟跟艺术家蔡国强联手，在西藏喜马拉雅山脉江孜热龙地区搞了个叫《升龙》的烟花表演，海拔得有5500米左右。 整个秀分三幕，第一幕橘红色火花从山脊底部喷出来，顺着坡面滚落，第二幕青蓝粉绿的烟火往上爬，第三幕金色烟火在峰顶炸开，视频一放上网，起初还有人觉得视觉冲击强，评论区刷屏说艺术感满分。 但没过多久，风向就变了，网友开始扒细节，说这地方生态太脆弱了，一棵草恢复得花好几年，重金属残留渗进土壤怎么办。

活动前，主办方声称用了环保烟花，可降解材料，还说提前把山上动物都赶走了。 结果网友不买账，有人贴出照片，岩石上黑斑点点，风一吹残粉就飘，兔子窝附近泥土还翻着。 当地人更气，爆破声在山谷里回荡，岩羊雪鸡全吓跑了，这哪是致敬自然，分明是添乱。 质疑帖一发，转发量雪球似的滚起来，很快就冲上热搜，话题从艺术炒作聊到生态红线，评论里全是吐槽，说高端户外品牌标榜敬畏自然，转头就上高原炸山，太讽刺了。

转眼9月20日，日喀则市生态环境局坐不住了，直接组队上山查，带设备采土壤空气样本，挖土块测重金属，拍现场痕迹。 局里负责人对外放话，活动手续齐全，因为用环保材料，不用环评，乡村县三级都同意了。 但这话说出去没压住火，网友觉得审批合规不等于合理，高原环境特殊，规模这么大，影响肯定不小。 专家也掺和进来，指出火药燃烧颗粒物散播，植被一毁就得几十年恢复，根系断了土壤裸露，风蚀雨冲全完蛋。

官媒这时候下场了，9月21日，央视新闻先发专题，标题直戳环境表演主义，报道里列高原脆弱数据，年降水少风蚀强，烟花残渣直奔空气质量。 封面新闻跟上，采访植物学家，说破坏后恢复上百年，根毛卷曲土壤侵蚀。 人民日报微信推评论《烟花散去，不能仅留下道歉》，字字戳要害，烟花散尽点燃质疑，这操作毁青藏高原生态，惊扰动植物，留垃圾痕迹。 新华社也来一篇《敬畏自然不是一句口号》，细数风险，燃烧残留重金属随雨进河，鱼类鳞片都遭殃。 南方+和澎湃新闻接力，采访牧民，说羊群避开那片草场，踩踏痕明摆着。 这些报道一出，舆论彻底炸锅，X上帖子刷屏，有人贴卫星图，植被覆盖绿点少了，有人画迁徙路径，爆破点重合干扰区。

蔡国强工作室和始祖鸟一看势头不对，赶紧删视频，9月21日凌晨双双发致歉信。 工作室说接受批评，将复核生态影响，愿意补救。 始祖鸟也表态，项目本意致敬自然，但忽略敏感性，暂停类似活动。 信里还提直播时说过用环保材料，但这没堵住网友嘴，大家觉得道歉太敷衍，甩锅意味重，保护比补救重要多了。 安踏集团股票9月22日开盘跌了3.2%，市值缩水150亿，门店客流掉两成，收银台冷清。

说起这烟花环保，绕不开张艺谋2014年那番话，当时他管北京APEC欢迎晚宴焰火，用无重金属材料，但采访里直说，要体现环保绿色理念，放烟火再高科技也是燃烧，传统庆典方式得减量，不需要漫天放。 这话搁现在看，简直是预言，蔡国强早年奥运冬奥那些脚印蒲公英，控制得当，讲中国故事多好，可这次高原上没节制，艺术光环砸手里。 始祖鸟本是户外白月光，卖装备靠自然卖点，转头赞助炸山，初心丢了，营销反噬。

事件闹大后，调查组没停，9月22日再上山，采水样测沉淀，播草籽压土，喷净化雾。 报告初稿数据峰值超标，存档警示。蔡国强展览照办，始祖鸟官网加环保承诺，门店慢慢回血。 但这事儿留下的教训实打实，生态红线碰不得，艺术商业联手得掂量分量，审批再齐也得想后果。 高原草场恢复慢，动植物迁徙乱，短期补救顶多挠痒，长期得靠大家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