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恶霸刘文彩:子孙众多,后代回来祭拜,光饭菜就准备了200席

刘文彩这个人,在中国近现代史上是个绕不开的名字。一提起他,大家脑子里蹦出来的往往是“地主恶霸”这四个字,带着旧社会那种对农民压榨得喘不过气的影子。

不过,时间往前推到2010年,他的后代搞了一次大聚会,把这个家族的故事又拉回了人们的视线。

那次在四川大邑县安仁镇,子孙们回来祭拜,光饭菜就摆了200席,可见人多势众。

咱就聊聊刘文彩这人,他的家族怎么起起落落,还有这次祭祖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先说说刘文彩这家伙是谁。他1887年出生在四川大邑县安仁镇,家里本来就是地主,但不算特别显眼的那种。

他能混出名堂,靠的是他弟弟刘文辉。刘文辉在民国时候是个军阀,手里有兵有枪,四川地面上说得上话。

刘文彩就借着这层关系,生意越做越大,最后成了川西一带数一数二的大地主。他的钱从哪儿来呢?

好几条路子,比如租地收粮、搞盐生意、卖药材,甚至还放高利贷,自己开了个小银行。这些买卖让他赚得盆满钵满,还在大邑修了个特别气派的庄园,现在叫刘氏庄园。

这庄园可不是一般的讲究,占地老大一片,里面装得富得流油,摆设全是顶好的东西,妥妥地显摆他有钱有势。他过日子也特别讲究,吃喝上从来不亏待自己,家里好几个老婆,佣人一大堆。

听说他家厨房天天买肉,鸡鸭鱼啥都有,可那些老婆们就挑嘴,只吃点精贵的地方,比如鸭掌上那点肉,剩下的全扔了。

外面佃农饿得前胸贴后背,他这儿倒好,浪费得让人眼红。这还不算啥,他对佃农那才叫狠。

刘文彩收租有一套办法,专门坑人。佃农想租他的地,先得交一大笔押金,这钱还不固定,粮价一变就得再掏腰包,弄得人欠债越来越多。

他还玩了个花招,收粮食用大斗,特别能装,给粮食用小斗,特别抠门。这么一来一回,佃农老吃亏,日子越过越紧巴。

他还不满足,隔三差五让佃农多交点粮食,说是给他过生日用,交多少全看管家心情,少的几斗,多的能让一家子没饭吃。

佃农要是敢吭声,他手下的打手就上场了,棍棒招呼,谁也扛不住。

1931年,他还干了件大事儿。那时候他弟弟刘文辉跟另一个军阀刘湘闹翻了,刘文彩就想帮弟弟一把,打算找人干掉刘湘。

结果计划没成,消息漏了,刘湘直接派飞机轰了刘文彩在宜宾的老窝。

炸完一地狼藉,刘文彩不甘心,带着人把城里值钱的东西抢了个遍,弄了20万银元,用船拉回大邑,宜宾那边啥也没剩下。这事儿干得太绝,贪心和狠劲儿全露出来了。

不过,好景不长。1949年新中国成立了,解放军进了四川,国民党那套玩不下了,刘文彩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他想带点钱和人跑去成都,可半路上病得走不动,最后死在路上,62岁完事儿了。他一死,家族就散了架。那时候他四个儿子,有的跟着新政策走,有的因为地主身份挨了整。

那座大庄园也被收了,改成了展览的地方,里面弄了个“收租院”的泥塑,让大家看看旧社会地主是怎么欺负人的。从那以后,刘氏家族就彻底不行了。

他那些老婆日子也不好过。比如三老婆凌君如,男人死了以后过得挺惨,靠要饭活了一阵子。

有人劝她告发刘文彩换点好处,她没干,硬挺着不说。这家族的落魄,不光是他们自己的事儿,也是旧社会那套地主玩法彻底垮掉的标志。

时间一晃到了2010年春天,清明前后,刘文彩的后代们搞了场大活动,地点就在安仁镇。这次是刘文彩的孙子刘小飞和刘文辉的孙子刘世昭牵头,想着祭祭祖先,顺便把家族拢一拢。

开始他们觉得就几百人来,准备了75桌饭菜,结果消息一出去,人越来越多,最后来了1200多号人,饭菜加到了200桌。

这帮人从全国各地跑来,有北京的、上海的、广州的,还有从美国、加拿大飞回来的,岁数从刚出生的娃到95岁的老头老太太都有,场面老热闹了。

那天早上,安仁镇的刘氏祠堂前面挤满了人。祭祖是正经事儿,按老规矩来,先对着祖先的牌位鞠躬,然后放上花和吃的,像水果、点心啥的,香也点上了。

整个过程挺严肃,大家伙儿都规规矩矩站着,外面还放了鞭炮,图个喜庆。祭完祖就开饭了,祠堂外头搭了好多桌子,摆的全是四川味儿,辣鸡块、回锅肉、麻婆豆腐,香得不行。

200桌愣是坐不下了,好多人站着吃,端着碗聊得不亦乐乎。镇上的人也来看热闹,有的还带了老照片,说自己祖上跟刘家有啥瓜葛。

这活动不光是家族的事儿,连当地政府都派人来帮忙管秩序。那天镇上旅馆全住满了,小摊贩也跟着赚了一笔,卖点纪念品和小吃啥的。不过事儿大了,意见也多了。

有人觉得这挺好,家族聚一块儿不容易,传承文化挺有意义。可也有人不乐意,说刘文彩当年那么坏,他后代这么大张旗鼓地弄,怕是想让人忘了过去那堆烂事儿。

刘小飞出来说了,祭祖就是想念先人,把家族拧成一股绳,跟刘文彩干过啥没关系,大家有权记住自己的根,也得面对过去。

再说说刘文彩那堆钱是怎么来的。他不光靠弟弟撑腰,自己也挺会搞。他在宜宾那边把盐和药材生意捏在手里,农民低价卖给他,他高价卖出去,赚得老狠了。

还开了个小银行,放高利贷,利息高得吓人,好多农民还不下钱,就得拿地拿房抵,最后全成了他的。

他收租那套前面说了,大斗收小斗给,押金还老涨,佃农一点活路都没有。管家带着打手,天天盯着,谁不老实就收拾谁,日子过得跟在地狱里似的。

刘氏家族这几十年的起伏,看着跟过山车似的。民国时候靠着刘文辉的势力,家里风光得不行,刘文彩在川西横着走。

可1949年一变天,他跑都没跑成,死半路上,家里的东西也没保住。儿子们有的低头过日子,有的吃尽了苦头,庄园也成了展览的地方。这一路下来,就是旧社会那套地主玩法玩不下的结果。

2010年那次祭祖,把这家人的故事又翻了出来。活动搞得热热闹闹,族人从四面八方聚过来,祠堂里拜祖先,外面吃饭聊天,挺像回事儿。

可外头的声音也没停,有人觉得这活动挺暖心,有人觉得不合适,毕竟刘文彩那名声摆在那儿。

刘小飞说了,他们就是想聚聚,缅怀一下,没别的意思。家族这东西,血脉断不了,但历史也跑不掉。

刘文彩这家人的事儿,不光是他们自己的经历,也是社会翻天覆地的写照。从他跑路没跑成,到庄园变成教育的地方,再到后代回来祭祖,这一路走下来,能看出旧社会地主那套是怎么垮的。

他那钱来得黑,家族也跟着时代沉了下去。2010年的聚会,既是后代想着先人,也是让大家伙儿又看了一眼这段历史。

过去的事儿得正眼瞧,才能明白现在的好日子多不容易。历史就像个镜子,照出人贪心的时候,也照出社会往前走的步子。

这家人的故事,还让人想想家族和历史到底咋摆平。一边是后代想把血脉连起来,聚会祭祖挺用心;一边是外头对刘文彩的评价,褒贬不一,挺复杂。

咋在记住根的同时,不遮历史上的脏东西,这不光是刘家人要想,整个社会也得琢磨。

总的来说,刘文彩这人是个旧社会的标本,他的钱从农民身上榨来的,他的家族也在大浪里沉浮。

2010年那次祭祖,后代们缅怀先人,也把这段故事带回了大家眼前。历史跑不掉,今天的好日子也得珍惜。这家人的经历,不光是他们自己的沉浮,也是社会变迁的一个影子。

通过这次聚会,刘氏后代既想着过去,也往前迈了一步,还让大家伙儿多想了几分历史和现实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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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4-18

标签:安仁   大邑   地主   后代   宜宾   佃农   恶霸   旧社会   庄园   子孙   饭菜   事儿   家族   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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