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避寒
编辑|避寒
《——【·前言·】——》
1920年,罗素站在北平街头,留下惊人一句话:中国终将取代美国,不是靠武力,不靠侵略,而靠三步走。
百年后,他的预言一一应验,他看穿的不只是中国的命运,而是整个人类文明的方向。
罗素不是政客,也不是经济学家,他是哲学家,但他预判现实,比很多政客都准。
1872年,罗素出生在英国贵族家庭,祖父是维多利亚时代的前首相约翰·罗素。
可惜父母早逝,他从小由祖母抚养,长在一个既有权力传统又反对宗教迷信的家庭。这种“半正统半叛逆”的气质,贯穿了他的一生。
他喜欢动脑子,不爱说空话,1903年,他和怀特海写出《数学原理》,用纯粹逻辑从零构建数学体系。干嘛要这么折腾?因为他认为,人类语言不可信,只有符号和逻辑才是严密的工具。
这个观点后来变成整个分析哲学的大本营,影响了维特根斯坦、卡尔纳普,也让他拿下剑桥教职、皇家学会会员、甚至后来的诺贝尔文学奖。
对,别看他写的是哲学,全是硬邦邦的文字,但就是因为写得冷静、精准,不搅混水,才被认为“在最优雅的笔法中表达最复杂的思想”。
可就是这么一个被英国贵族和剑桥捧起来的大脑袋,1920年突然说要去中国。他不是来度假,更不是凑热闹,他说他要去看一眼“未来的人类希望在哪里”。
为什么偏偏去中国?因为他对西方已经彻底失望了。
1914年,欧洲文明自杀,一战打了四年,英德法俄几千万年轻人死在战壕里。罗素痛恨这场战争。
他公开反对英国参战,结果被剑桥大学开除职务,还被关进监狱六个月。出来后他去了苏联,想看看列宁搞的“工人革命”到底有没有出路。
结论呢?让他更绝望,他觉得布尔什维克对权力的迷恋,跟西方贵族差不多,甚至更可怕。
这时,中国的邀请到了。
北大请他去讲学,作为五四运动后引入西方思想的“第二波”。第一波是杜威,那是美国的教育家,讲“实用主义”;第二波是罗素,他带来的是逻辑、哲学、还有从西方废墟上回望中国的理性目光。
这一趟,他呆了十个月,看了上海、北京、广州、南京、杭州,还发表了63场演讲。走的时候带回去一份判断,中国不是落后的文明残余,而是新文明的可能出发点。
这句话说得轻飘飘,但如果你把时间线拉到100年后,就知道它分量有多重。
他在中国呆了十个月,讲了六十多场公开课,跑遍北京、上海、广州、杭州。他生病,也观察,他交谈,也记录。最后他写了一本书,叫《中国问题》。
他看清三件事:
第一,中国地大物博,资源远超欧洲,“一旦制度可控,经济就会腾飞。”他说。
第二,中国人多,并非累赘,“这是未被激活的文明力量。”他说。
第三,中国文化没死,而是在转型,他对儒家传统反而肯定,认为比战后西方的混乱自由更具秩序感。
然后,他写下三步预言:
一,要建立有序政府。不是混乱的军阀割据,也不是被列强分地的殖民格局,主权必须收回来,政府要统一。
二,要自己搞工业。铁路、矿产、制造业要掌握在中国人自己手里,不依赖外资,不当原料附庸。
三,要全面推广教育。不靠精英,而是靠普及,教育要成为工业发展的源头,工业要反哺教育。
他不是在建议中国怎么做,而是警告:不这样,中国就没未来;做到了,美日也拦不住。
很多人当时听不进去,因为中国还在混乱里。但罗素看得准,他说:“中国人如果能按顺序完成这三步,将来世界第一是美国,第二就是中国。”
百年后再看,正是这三步撑起了中国的发展路径:
先是统一政权,扫除殖民;再是自己办工业,从三线到科技;最后是全民教育,从扫盲到科技跃升。
罗素看穿的,是中国的内生逻辑,不靠扩张,不靠金融霸权,而靠人口、资源和文化自我修复力。
这不是西方人惯有的“中国论”,罗素没有优越感,他对西方失望,对苏联冷静,对中国冷眼,却看到了希望。
他说,中国文明最大优势在于韧性,在于不靠掠夺、不靠殖民,也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出路。这条出路,不依赖英美,也不复制苏俄,而是自成一体。
他说得直白:只要中国守住自己的文化底线,再加上科学和工业,就能做出全世界最强的文明。
罗素没有画大饼,他讲的三步走计划,每一步都扎在当时中国最疼的地方。
第一步:建立有序政府。
1920年中国什么状态?军阀混战,外国租界遍地开花,关税由列强操控,内政被干涉、外交被架空。对普通中国人来说,连“国家”这俩字都是抽象的。
罗素说得很直接:中国首先要扫清外国干涉,拿回关税权、司法权、领土控制权。“一个不能掌控自己国境线的政府,不配谈发展。”
他没用情绪化语言,却指出了关键:不把外国人请出去,国家就永远是别人棋盘上的棋子。
这话说得比很多中国人都清楚,今天看,所谓“百年屈辱史”,根子就在这句话里:你不先解决治权,就谈不上自立。
第二步:中国人自己搞工业。
罗素去过上海、武汉,见过外资工厂,他看得出来,这些表面繁荣,背后是陷阱。中国虽然有资源、有劳力,可铁路、矿山、港口全被外资控制。
他说:“如果你让外国人主导工业,中国永远只是加工厂;如果中国人主导,中国才有产业链主导权。”
他主张铁路国有、矿产国有、重工业自主,不是因为意识形态,而是基于算账逻辑:只有工业体系独立,中国才能拿回利润,用这些利润做教育、搞科研、扩军备战。
你现在回看,从“一五计划”到今天的新能源、高铁、AI,中国经济的每一次跃升,正是走的他这条路:产业主权优先。
第三步:全面推广教育。
在罗素看来,中国最大资产不是煤、铁、水稻,而是人。“十几亿人口,如果能普及基本教育,那是世界上最强的劳动力库和智力库。”
但当时的中国,识字率不到30%,农村孩子连书都读不起。罗素说得狠:“教育不能等工业发展,而要和它同时推进,工业养教育,教育反哺工业。”
他主张不只是精英教育,而是大规模国民启蒙,这句话其实比西方很多教育理论家都超前。后来中国推行义务教育、扫盲、职业技能培训、大学扩招,走的就是这条线。
这三步不是战术建议,是战略图谱,罗素没有鼓励中国复制英美模式,而是提出中国文明内生发展的路径。
他说:“如果中国能做到以上三点,它会变得强大,而一旦强大,不会像西方那样走殖民老路,而是创造出新的文明秩序。”
换句话说,罗素看准了中国的独特性,他相信,中国不是“第二个美国”,而是“第一个自己”。
这一点,今天的世界局势,正印证着他的话。
罗素离开中国后没多久,苏联变强,美国称霸,西方开始唱衰中国,但他没变。直到晚年,他仍然坚持:中国终有一日,会在文明层级上超越欧美。
有人觉得他乐观,可有几个人注意过,1949年毛泽东新中国成立时,在天安门第一次发言就回应了罗素的观点。
毛泽东当年在长沙听过罗素演讲,他知道罗素不是泛泛之辈。他在1949年说:“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这一句,不只是政治宣示,更是对罗素“中国要有序治理”理论的回应。
后来毛泽东提出:“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独立自主、自力更生”,也正是回应罗素的“工业要自主、关税要主权”这套路线。
你看,罗素给了三步,中国一个个去完成了。
罗素担心中国强大后会变坏,他在书里说过:“我希望中国不要学西方的帝国主义。”但他也说:“我更希望中国强大后,能够带来一种更温和、理性的文明模式。”
今天的中国,虽然已是全球第二大经济体,却始终没有走西方的殖民扩张老路,而是在努力创造新的多边平台、新的对话机制、新的和平参与框架。
这正是罗素的“期望中国,超越西方”的精神坐标。
100年前他写的《中国问题》,没有跌入“东方落后、西方优越”的陷阱,而是从全球视角认真分析中国潜能。这种分析,比许多政论家更精准。
他甚至预测过西方的终局危机,他说:“如果西方继续醉心于征服、掠夺、战争,它终将自毁根基。”
现在看,美国债台高筑,社会撕裂,工业空心化;而中国正在通过科技、制度、教育三个引擎内循环升级。
罗素预言中国将成为全球强国,并不是靠信仰和幻想,而是基于他看清了两个基本变量:
一个是西方的耗尽,一个是中国的潜能。
他把这个判断留在了1922年的《中国问题》里。
现在,100年过去,那些文字已成历史,而历史也用事实回应了他:中国没有重复西方的路,而是按照自己文明的节奏,一步步走到世界舞台中央。
他看清的不只是一个国家的命运,而是一个文明的自我崛起逻辑。
这逻辑,现在还在继续,而世界,才刚刚开始重新理解中国。
更新时间:2025-0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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