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5点的早餐摊：一碗豆浆卖3块，暖了打工人的早高峰

张姐的早餐摊藏在写字楼背后的小巷里，每天凌晨5点，她的小推车就会准时出现。车上支着一口大铁锅，锅里煮着翻滚的豆浆，旁边的铁盘里摆着刚做好的油条、包子，热气腾腾的，在微凉的晨风中散着香气。

我第一次吃张姐的早餐，是因为赶早班地铁，来不及在家做饭。当时已经快8点，很多早餐摊都收了，只有张姐的摊前还围着人。我挤进去要了一碗豆浆、两个包子，张姐麻利地把豆浆装进保温杯，包子用油纸包好，递给我的时候还特意叮嘱：“豆浆有点烫，慢点喝。”

后来我成了她的常客，慢慢知道，张姐每天凌晨2点就得起床。先去市场买新鲜的黄豆，回来泡发、打磨、煮豆浆，再和面、炸油条、蒸包子，忙到5点才能出摊。中午10点收摊后，她还要回家准备第二天的食材，一天睡不了几个小时。

有次我问她：“张姐，你每天这么累，为啥不晚点开摊？”她一边翻着锅里的油条，一边说：“不行啊，写字楼里的年轻人都赶早班，我晚点开，他们就吃不上热乎饭了。”说着，她递给一个背着书包的小男孩一根油条：“慢点吃，别噎着，上学别迟到。”小男孩笑着说：“谢谢张阿姨！”

上个月降温，我去买早餐的时候，看见张姐的手冻得通红，却还是坚持用手给顾客递包子。我问她怎么不戴手套，她笑着说：“戴手套不方便，怕给顾客递东西的时候掉了。”那天我多买了两杯豆浆，塞给她说：“张姐，你也喝点热的，暖暖手。”她推辞了半天，最后还是收下了，眼眶有点红：“姑娘，你太客气了。”

张姐的早餐摊，豆浆3块钱一碗，包子2块钱一个，价格好几年都没涨过。有人劝她涨价，说现在食材都贵了，她却摇摇头：“都是老顾客，大家上班都不容易，我少赚点没关系，能让大家吃口热乎饭就行。”

每天早高峰，张姐的早餐摊前总是排着长队。有人匆匆买完就赶着上班走了，有人会座在摊前，喝着热豆浆，吃着热包子，不仅暖了打工人的胃，更暖了他们早高峰里匆忙的心——那是普通人之间最真诚的善意，简单却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