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雪花
文/王永明

岑参的一句“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让我们从大雪纷飞的夜里轮转到如今的却要期待雪花飞舞的时节。
记得学生时代的时候,大约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吧。一脚下去就是你想要的那种嘎吱嘎吱响的感觉,什么堆雪人、打雪仗、,亦或是几个人玩耍,在雪地里打滚等等,都是那个时代那个年龄段的专属吧,就在萧瑟的外部环境里,有这么一场大雪将至,是一件多么开心的事呀。唯一不太喜欢的是不得不将自己裹成个大粽子,穿的厚厚的,因为这里的气温着实是太低了,在跟老家的零下1-2度左右的样子,这里虽然是零下十几二十几度,寒冷却是跟差不多的。就算是太阳出来了,也没有那么强烈的热去温暖它,徒有光照罢了,阴的一面的雪是照不到的。就像是天山山顶上的雪,就慢慢的变成了冰川,也成了冰川公园。
在那遥远的伊犁的冬天的寒冷,可以说是堪比雪山之巅,冬天的雪花似乎是比以往来得更早一些,无人去过的地方的雪,往往都是将近一人之高,毫不夸张,你想听到嘎吱声是不可能的,因为你的一脚下去半个身子都看不到了,有人经过的地方,或许还会被踩一下,汽车来回的压一下,也就融化了,成了黑乎乎的雪渣子,到了第二天,再被冰冷的空气冻一下,基本上也就成了冰块。世界上有那么多的事要做,如果只是纠结下不下雪而影响内心,我想人,大多不会活的多么舒心。就像我们的长者说的一下,你不要把每一件事都挂在心上,什么好事坏事能不能落在你的头上,取决于你平时的行为举止,人们常说,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我想,大概就是如此吧。人为的安排,也长久不了,因为你没办法把握住,毕竟经历多了才会有丰富的经验和能力。
还记得毕业前后,我们几个同学都在教学楼门前瞎聊,几个人的眼神交汇的时候,大概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一个人抬一条腿,再抓一只胳膊,就往楼前堆得一人多高的雪堆里,甩出去的一瞬间,就不见人了,蓬松的雪堆里出来的同学抖落抖落身子,说了一句:“你们这些坏怂。”好在没有生气,也算得上是个心大、有格局的男子,说罢,他们几个也给我甩了进去,我的个老天,黑黢黢的一下子像是进了什么小黑屋一样。

脖子里、手腕脚腕里都塞满了雪渣子,冰凉之感瞬间涌入全身,好像一下子心都凉了,我赶紧扒拉着雪,从里面钻了出来,抹了一把脸上的雪,说道:“你们几个,奶奶那个腿儿,不是说的扔他嘛。”这会儿,我们师哥来的时候,看着我一身的雪,笑着说着:“你是去雪国转悠去了吗?搞这样?”“没有,刚从雪堆里爬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北极熊呢”我笑着说。说实话,那几年的时光很快,也很慢,快的都没来得及去喜欢过一个人,慢的是总是在纠结的时候说爱,所以才会有美丽的遗憾一说吧。
其实,不管是等待什么,都算得上是美吧。因为,等待,本身就是一种美,你心里有那么一个可以等待的东西或者某个人,心灵里至少是完美的。有时候去到村里开展工作的时候,会发现,农村里的等待,或许就是一眼望到头的那种,眼睛里都是期待,期待着儿女回归家庭,期待着子孙满堂,期待着来年有个好收成,期待着明年的日子会好过一些。等等。从小到大等长大了,等有了孩子,等有时间了,等等。一生的等待,只为那一瞬,那一个可以有盼头的东西,盼头多了,也就多了无尽的烦恼,当你放下了一切,或许也就没了欲望,这,或许就是无欲则刚吧。至于人,我想,大致就是如此吧。
更新时间:2025-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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