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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徐 来

编辑|徐 来

《——【·前言·】——》

1948年3月25日，北平第一监狱突然封闭，外人一律不准靠近。

川岛芳子行刑当天，记者被拦，尸体看不清，地点临时更换。

到底是害怕什么，还是在掩盖什么？那天被打穿脸的人，真的是她吗？

刑场之谜：打穿面门，看不清脸

行刑前两小时，刑场换了。

原定公开执行，改成全封闭，门口一圈军人站得比墙还紧，北平几十号记者，一个都没让进。

川岛芳子是大人物，清朝肃亲王的养女，日本间谍头，她死，全中国都想亲眼看她倒下，可最后，只放进去一个外国人，说是记者，拍照为证。

现场枪响三声，子弹直接打在脸上，头一歪，血泼地上。

没有确认环节，没有家属认领，照片出来，模糊不清，只看出是个穿旗袍的女人，脸上炸开，头发披着，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问题就从这里开始，川岛芳子多年短发，照片上却是披肩长发。

监狱狱警说认得，不少亲属也点头，但没人敢拿照片拍着说：“就是她。”

过了几个月，一个叫刘凤贞的女子突然举报，说被枪决的不是芳子，是她姐姐刘凤玲。

刘凤玲是肺病晚期，快死了，被人许诺“顶替一下”，给四根金条。

她答应了，当天穿上旗袍，坐车进监狱，打上麻药，等着挨枪子，而真正的芳子，在另一个车队里，被人送走。方向未知。

这个举报炸了锅，公安查过刘凤贞，但案子突然就没下文了。

换刑场、炸脸、禁媒体、无验证，还来个替身爆料——这死刑太干净，也太脏。

长春“方姥”：她藏得太像她了

几十年后，线索突然从另一个地方冒了出来。

2006年，长春一个画家张钰在接受采访时说，他姥爷段连祥，临死前有个秘密。

段老爷子是解放前的警校生，早年跟川岛芳子打过交道，后来进了国民党系统。

他说，自己曾奉命保护一个女人，在长春郊外隐居30年，外号“方姥”。

“方姥”不是普通老太太，进门翻书用镊子，字迹从不留下，照相从不露脸，家里画像全被墨水糊黑。

每年春天住长春，秋天就南下，像候鸟一样过活，不种地、不串门、不说过去的事。

段连祥管她生活，不近不远。有人问起，他只说“亲戚”，可等他快死时，却吐出一句：“她是芳子。”

不是猜，是认定，说得很细，连“方姥”留下的几样东西，都讲清楚。

第一件，是一对景泰蓝铜狮。

掀开底座，塞着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写着“小方阁下”，小方，是川岛芳子的秘书，她的自传里也提过。

一个法国望远镜，镜身刻着“HK”两个字母，金璧辉，川岛芳子的日文名，头两个音节就是HK。

这些东西，不值钱，但很私人，别人没必要留这些。

更诡的是，“方姥”临死前交代要烧干净，连骨灰都烧过两次，炭一样黑，提不出DNA，这种“死得干净”，反而让人心里发毛。

关键不止这些。

李香兰曾到长春访问，当时有人拿出“方姥”的画像，李香兰看了一眼，说：“这是我哥哥。”

这话听起来奇怪，芳子是女的，怎么叫“哥哥”？

但了解她的都知道，芳子从小穿男装，走路带风，一开口就是命令式，她身上有种男人的气质，熟人最熟。

李香兰不是普通人，跟川岛芳子真有旧交，能一眼认出，说明这画不是乱画的。

还说，画像里的衣柜、毛巾、屋子摆设，全都“熟得可怕”。

这不是哪张脸像，而是整个人的“痕迹”藏不住，这人像不像芳子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活得太像芳子。

她是怎么逃出去的？

要说“芳子没死”，得先讲清楚她是怎么逃出来的。

光靠自己？别说她当时穿着囚服，连门都出不去，这事背后必须有人推。

1948年，北平已经兵临城下，局势一片混乱，那会儿谁还能保人？——只有上头的人动得了手。

有人说，蒋介石点了头；也有人说，是孙科、马汉三私下操作，说法不同，但逻辑一样：川岛芳子手里有东西。

她不是普通人，是几十年间穿梭中日情报圈的轴心人物之一。日

军进东北，关东军调动路线、间谍名单、伪满高官黑材料，全从她嘴里出过。

这种人，真杀了可惜，不杀又有风险，最聪明的办法，是“假杀”。

刘凤玲的出现，刚好解了这个局，她重病，没指望能活，家里穷，几根金条管三代人吃饭，她愿意冒这个险。

身份对不上？换件衣服，披头发，脸？一枪打穿，谁也认不出来。

只要不是故意验尸，就没人会多想，而且，这事还有前兆。

川岛芳子被捕前，几次“自杀”，但都“救回来”，一次吊死，一次吞药，还有一次拿玻璃片割手腕，每次都刚好被发现，像演给人看的。

真想死，哪有这么费劲？更像是有人怕她真死，提前“演练”几遍。

再看段连祥，警校出身，能拿到任务，说明后台不小，他说，是高官交代他保护“方姥”，不许出事，不许出声。

“方姥”平时靠他送粮、送药，连屋外的雪谁踩过她都能察觉，这种藏法，不是怕人找，是有人“特意藏”。

而她的行踪也异常规整，春秋两地换，定点收物资，不参加任何社交活动。

甚至她的名字都藏着暗号，川岛芳子的“芳”，段连祥管她叫“方姥”，改一笔，谁也不会多想，可自己起名字，谁会拿“方”当姓？

活得像幽灵，但这不是她自己能做到的，是背后那只手，一直没松。

到底是不是她？

质疑自然也一直在，有人信替身说，有人说胡编。

最先跳出来反对的是台湾那边，国民党退守后，把所有川岛芳子的案卷带走。

后来公布了一份判决书，盖了章的，说“死者身份经三次核实”。

一次行刑前、一具尸体、三次验证？谁验的？怎么验的？全没写清楚。

只是说“属实”，但照片模糊，亲属未见，尸体火化，全是无法复核的“事实”。

2000年代，吉林公安厅还做过个图像鉴定，把行刑前、行刑后两个照片对比，结果说：不是同一个人。

可这个报告没指向“方姥”，也没做深层调查，就像点到为止，不愿掀太多旧账。

更大的问题还在“逻辑”，如果川岛芳子真逃了，为什么30年不露面？

有日本身份，也在朝鲜、满洲有线，是满蒙建国的参与者，逻辑上讲，应该有退路。

可“方姥”从不收信、不打电话、不写字，像是把过去扔进了炉子，不是潜伏，是消失。

有人说，她怕日本人知道。

川岛芳子在日本不算“民族英雄”，而是“被利用者”，在日本早被抛弃，战败后没人替她说话。

也有人猜，她被国民党送出北平后，承诺：不许再开口。

而“谨慎行为”也遭质疑，有人说那是演的，或者段连祥故意给她“神化”。

可再怎么演，几十年不出门、不留下任何痕迹，不是普通人能做到。

李香兰的话也被拿出来争议。

她一句“哥哥”，被解读成情绪错乱，但她说的是“像我哥哥”，意思是那画面熟，她是歌星，不是法医，不会凭一张脸下结论。

所以线索一堆，但每个都差一点点，就够不上铁证。

刘凤贞说姐姐被枪决，但没后续证据，没人找到刘凤玲的亲属，也没人拿到她的照片。

“HK”望远镜、“小方阁下”纸条，都对得上芳子的背景，但也可能是巧合。

一切都卡在“像”，就是没法说“是”。

她要是真死了，为什么死得这么不清不楚？她要是没死，又怎么能藏得这么干净？

没人给出答案，只剩一团雾，越看越厚。

参考资料

梅毅，《川岛芳子之死》，《百年潮》，2010年第2期

吉林省公安厅技术侦查鉴定中心，《川岛芳子行刑前后照片比对报告》，2007年档案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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