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颖超同志去世的前一个晚上,她躺在病榻上,呼吸微弱却清晰地吐出两个字:“李鹏......”
那一刻,时间仿佛停滞,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的情绪,敬重?不舍?还是人之将逝的最后牵挂?为何她最后说的两个字,是“李鹏”?
“周总理与邓颖超夫妇膝下无子”,这是老一辈革命者中众所周知的事实,而坊间关于李鹏是他们“养子”的传闻,也因此喧嚣尘上。
就在大家以为“真相即将水落石出”时,李鹏总理在回忆录中却一锤定音,否认了这种说法,他说:
“有人传说我是周总理的养子,这是不正确的,因为周总理、邓妈妈关心的烈士子女,不止我一个,他们同样关心爱护其他战友的子女。”
一语封喉,既斩断流言,又道出一种深沉的感情,但感情的分量,从来不是用“儿子”两个字来衡量的。
邓颖超临终呼唤李鹏的名字,是一种超越血缘的羁绊,更是一段跨越半个世纪的革命情谊的终极回响。
你可能想不到,李鹏对父亲李硕勋的记忆,可能只停留在婴儿时期的一面之缘,甚至不记得父亲的声音、模样,却一生都在追寻父亲的足迹。
命运的齿轮,在他尚未断奶时就已开始转动,将他的人生引向一条不归的轨道。
李硕勋,这个名字在党史中并不耀眼,但他是中共早期白区工作的重要骨干。
1931年,他在抵达海口时被叛徒出卖,不幸被捕,最终英勇就义,宁死不屈的精神,成为李鹏内心深处最早的“革命启蒙”。
反观李鹏母亲赵君陶,也绝非寻常女子,她出身商贾之家,自幼生活优渥,却毅然投身革命,改名换姓,从赵世萱变成赵君陶。
她不是舞台上的女英雄,却是乱世中最坚韧的母亲。
在丈夫(李硕勋)牺牲后,赵君陶带着尚在襁褓的李鹏和未出生的女儿,颠沛流离,从上海到成都,靠教书糊口,独自撑起一个家。
1938年,赵君陶在战火纷飞中继续她的教育事业,忽然,一封来自邓颖超的信改变了她的命运。
周总理希望赵君陶母子能够前往重庆,安顿下来,出于安全考虑,她只身前往,留下孩子们在外婆家,不久后,邓颖超再次登门,将两个孩子也接到了重庆。
那是李鹏第一次真正走进“周公馆”,他看到的是一位慈祥又严厉的“长者”。
有段时间,周总理亲自教导李鹏,给予其特殊的关爱,这份珍贵的记忆,远比“养子”身份来得真实而深刻。
李鹏并没有因为“红色背景”而走捷径,他选择了电力工业,自愿前往苏联留学学电,回国后一步步扎根基层。
不是每个总理都能从电力部干起,也不是每个“红二代”都愿意去工厂跟老工人吃住在一起,他骨子里有一种隐忍的力量,那是来自父亲的遗传,也是母亲言传身教的结果。
当然了,在李鹏心中,父亲、母亲、周总理、邓颖超的形象交织在一起,成为他此后人生的坐标。
也别忘了,赵君陶后来在成都创办中学,一生投身教育,1985年,她在化学院工作期间去世,李鹏痛哭失声,他知道,母亲这一生太苦,太累,但她从未抱怨过命运。
李鹏从未在公开场合言辞激烈地回击流言,而是用行动证明,自己不是靠实力走进大众视野的。
他不需要“周总理养子”这顶帽子来证明价值,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有担当、有情怀、有远见的共产党人。
邓颖超临终时,口中念着“李鹏”,那不是一种“身份的确认”,而是一种精神传递的体现,她在生命的尽头,仍旧惦记着那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那个像极了李硕勋、又继承了周总理精神的“革命之子”。
历史从来不写诗,但它比诗更动人,李鹏不是周总理的养子,他是周总理精神的继承人;他不是邓颖超的儿子,但他是她心头最柔软的牵挂。
很多年后,当我们在回顾总理这一职位时,李鹏的名字永远与“大国工程”“三峡工程”“电力改革”紧密相连,他的技术官僚出身、对能源安全的执着、在关键时期的冷静稳重,都是那个年代国家所需要的品质。
一个人能否成为伟人,不取决于他是谁的“儿子”,而取决于他愿意为谁奋斗,为谁牺牲,李鹏做到了。
与其说他是“被养”的,不如说他是“被信任”的,与其说他是“周总理的儿子”,不如说他是那个时代的“红色传人”。
邓颖超临终的呼唤,是那个伟大时代对后继者的期许与托付,那一声“李鹏”,是历史的低语,也是有感情的叮嘱。
李鹏新书:我是周总理养子?这不正确.澎湃见习记者 林周灵 整理.2014-06-30 10:27.来源:澎湃新闻∙ 中南海 >
纪念邓颖超逝世21年 临终前最后说的两个字是啥?2013年07月11日13:10来源:人民网
更新时间:2025-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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