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去苏格兰探寻启蒙运动？

文/雪虎

说起苏格兰，大家首先会想到什么？

可能是苏格兰风笛，威士忌，高地与城堡，威廉·华莱士和《勇敢的心》……而今年7月份我们将走进苏格兰，去探寻的却是大家相对不那么熟悉的“苏格兰启蒙运动”。

思想食堂的同学们最早听到“苏格兰启蒙运动”这个词，应该是在2019年思想食堂的大课上，当时我们邀请了复旦大学的李宏图老师为我们讲苏格兰启蒙运动。

与法国启蒙运动崇尚“激情、自由、革命”相比，苏格兰启蒙运动更偏向“温和、秩序、改良”，似乎是更值得选择的一条路径。后来再读阿瑟·赫尔曼的《苏格兰：现代世界文明的起点》，才发现原来苏格兰启蒙运动对于现代世界做了如此多的贡献。

《苏格兰：现代世界文明的起点》

阿瑟·赫尔曼 著

坊间言“天不生大英，万古如长夜”，说的就是英国为现代文明确立了几大规则：王在法下，民主代议、保护私产等，这些都为人类社会开辟出了一条崭新的道路。而苏格兰启蒙的思想家们，则进一步构建出一整套的理论体系，为现代文明之路保驾护航，并在其后的二三百年展现出强大的生命力，成为人类文明的主流。

如果说英国理念是现代文明世界的皇冠，那苏格兰启蒙思想便是这顶皇冠上的明珠。所以，要了解我们现在所处的现代文明世界，就要去探寻苏格兰启蒙思想，知晓其思想的源头，知晓这些思想如何诞生出来。这既是溯源，也是重温，既是致敬，也是感恩。

格拉斯哥大学 苏格兰启蒙运动的摇篮之一

什么是苏格兰启蒙运动？

所谓苏格兰启蒙运动，是指18世纪在苏格兰地区的“天才成群而来”——涌现出如哈奇森、斯密、休谟、弗格森等天才思想家。他们从不同维度为未来勾画出一幅蓝图，为当时从传统农业社会向现代工商社会转型的英国提供一系列的理论支持。

简单概括一下，苏格兰启蒙思想体现在下面四个方面：

1、新道德观——从人和人性出发，为一个倡扬人的激情的社会做正当性辩护

2、新财富论——新的工商业社会与传统农业社会在财富积累上有着本质区别

3、新文明论——文明逐渐演化而来，现代工商业文明较之前是更高级的存在

4、新政府论——承续洛克的思考，厘清“政府与个人的关系”这个先决问题

而这其中，休谟和斯密的思考更为系统体系，被誉为“苏格兰启蒙思想的双子星”。

大卫·休谟（David Hume，1711年4月26日—1776年8月25日），苏格兰不可知论哲学家、经济学家、历史学家，被视为是苏格兰启蒙运动以及西方哲学历史中最重要的人物之一。

休谟现代文明三原则：

1）私有产权的确立与稳定

2）同意的转让

3）许诺的履行

亚当·斯密（Adam Smith），1723年6月5日出生在苏格兰法夫郡的柯卡尔迪，英国经济学家、哲学家、作家，经济学的主要创立者。

斯密现代政府三原则：

1）保护社会，使其不受其他独立社会的侵犯

2）保护个人，使其不受其他个人的侵害

3）建设并维持某些公共事业及公共设施

为什么要与高全喜老师同行？

高全喜老师是国内知名的政治学和法学学者，他一直致力于向社会传播现代文明理念，而苏格兰启蒙思想和道德哲学便是他尤其关注和研究的重点。

他曾出版《苏格兰道德哲学十讲》，系统梳理了苏格兰启蒙思想家们的理念，思想食堂曾在2023年邀请他来授课，也是在那时，萌生了前往苏格兰实地游学的想法。

《苏格兰道德哲学十讲》

高全喜 著

用高全喜老师的话来说，对苏格兰启蒙思想的解读需要站在人类文明转型的维度去看，才能真正理解到它的价值：

苏格兰启蒙思想开辟了一条现代文明的思想路径，西方社会从古典时代(包括中世纪封建时代)进入现代工商社会，需要一套与时俱进的思想依据，而这恰恰是经由苏格兰启蒙思想予以完成的，它在文明史的意义上完成了西方社会的古今之变，重塑了一套基于现代社会的新文明论。

高全喜老师在思想食堂授课

而这些思想，对于仍处在现代化探索进程中的中国来说，则显得更为重要，它能够让我们意识到现代文明世界主流是怎样的，我们应该朝着怎样的方向努力：

苏格兰道德哲学构建并开启了一个以英美思想为主体的现代情感论、财富论和法治论，有别于同时代(18、19世纪)欧陆道德哲学的现代文明论，它们展现的是一种英美经验主义的思想风范，并且承上启下，为现代文明社会的进一步演变奠定了基础，促使英美主流思想占据着两百年的世界思想舞台，直到今天，依然没有退场。

此次游学安排有哪些亮点？

此次游学我们会深度游览苏格兰，一方面是追寻苏格兰启蒙思想，一方面是欣赏高地的迷人风光。

爱丁堡市区

我们会去往苏格兰的核心所在：爱丁堡和格拉斯哥，在这里我们会去参访爱丁堡大学和格拉斯哥大学，去追寻大卫·休谟、亚当·斯密、弗兰西斯·哈奇森等人的足迹。

尼斯湖

还会去往珀斯、因弗尼斯、尼斯湖、斯凯岛、马莱格等地，寻访苏格兰历史上的知名古堡，到高地徒步，泛舟尼斯湖，品尝威士忌，真正体验苏格兰的精华所在。

苏格兰高地风光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高全喜老师带来三次主题分享：

1、苏格兰启蒙运动对现代文明的历史贡献

2、苏格兰启蒙思想之于今日中国的重要性

3、启蒙双子星：大卫·休谟与亚当·斯密

相信在10天的时间里，高全喜老师会用他丰富广博的学识、幽默风趣的表达以及爱憎分明的态度，会大家勾勒出一幅现代文明演进的全景地图，帮助大家搞清现如今“世界如何，中国如何，我们每个个体又如何”。

2025年7月18-28日，与高全喜老师同行，走进苏格兰，追寻启蒙思想，共赏自然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