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李元吉三箭没射死李世民,李世民却能一箭射死李建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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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徐 来

编辑|徐 来

《——【·前言·】——》

不是李世民箭法神,而是李元吉心先死。

玄武门前,三箭齐发,三箭不中,一箭毙命,这不是偶然,每个动作背后,藏着恐惧、判断、力量的较量。

谁先慌,谁就先死。

李元吉骑马冲出宫门时,他看到了尉迟敬德。

那一刻,他手在抖。不是冷,是怕。

他不是没见过血。他也上过战场,杀过人。但这次不同。

这一次,局是别人布的。刀是别人亮的。

他是冲着活命去的,不是冲着杀人去的。

箭袋在后,手往后探,弓没拉满。他转身的角度太小,视线不足,风从耳边擦过去,李世民站在宫墙斜侧,稳如磐石。

第一箭,擦过李世民的马颈,没中,李世民没动,他只是瞄准。

李建成骑在马前,没想到弟弟会动手,更没想到,动手的时间选在了这里——玄武门。

这是宫城正门,最显眼的地方。他平常从这里入宫,没带护卫。

今天也一样。他身后是李元吉,左右都是文臣,没有盾牌,没有甲胄,连佩剑都没系牢。

李世民等的就是这个。

李建成脸上的汗,从额角流到嘴边,他没擦,因为他在看李世民的手。

李世民不说话,只看,他知道李元吉箭术不好,更知道,李建成不会跑。

跑,是自乱阵脚,站,是等死。

他要的,就是这一瞬间的僵硬。

李元吉第二箭出的更急,压低了身子,右手猛拉,脚下马在侧冲,希望用速度换命。

但速度带来的不是命,是晃动,李世民没动,只往前走了两步,不是逃,是找角度,他知道,李元吉箭无力,怕被打偏,他左腿微弓,躲进了雕柱阴影。

箭擦着柱子飞过去,没碰到人,只在石头上留下一道细痕。

李世民眼神没动,嘴角一抽,知道该出手了,但没急,还在等,李建成没跑,还在试图叫人。

“快,叫太子卫。”

没人理他。

因为太子卫的统领常何,昨天晚上就被李世民喝酒请了半夜。

李元吉的第三箭,是在惊慌中射出的。

他一边喊,一边射:“李世民!你疯了?”

没人答,箭出了,角度偏了,连李世民的衣角都没碰到。

李世民终于拉弓,不是乱箭齐发,只拉一箭。

这一箭,他练了十年,从涿郡到虎牢关,从晋阳到洛阳,每一战他都在练。

他知道怎么拉满,也知道什么时候松手。

箭出那一刻,李建成还在喊人,他看到了箭尖,却躲不过。

箭没转弯,直接穿心。

李建成翻身落马,身下马惊了,嘶鸣着狂奔出去,尘土飞扬,地上只剩下一具尸体,一张半睁的眼睛。

李元吉没哭,没喊,他掉转马头,想跑。

但后路,尉迟敬德挡着。

李元吉掉转马头,看见了尉迟敬德,他还记得这个人。

三年前,曾在练武场与尉迟敬德比试过一次,那时候他用马槊,尉迟敬德赤手空拳,三招,他的槊就飞了,第五招,倒在地上,喉咙被掐住。

李元吉从没赢过这个人,也不敢赢。

尉迟敬德穿着甲,手里拿着陌刀,刀锋比马腿还宽,站在宫墙边,不说话,只盯着他。

风吹动旗帜,尉迟敬德的甲叶撞击作响,像铁皮响铃,李元吉不动,马也不动,马在颤,他的腿也在颤。

如果他再向前一步,尉迟敬德就会动,而他现在没有箭了,只剩一把短剑,插在靴侧。

李元吉慢慢抬起手,像要摸剑柄。

尉迟敬德眼神微动,下一秒,他人影一晃,刀出鞘。

李元吉没动,因为他躲不开。

刀没落在他身上,尉迟敬德只是走了两步,站到他马前,一刀把马腿砍断。

马嘶鸣着倒地,李元吉被甩了下来,左肩撞到地砖,脱臼了,翻身想爬,但手软了,尉迟敬德没杀他,只是站在那。

李元吉被留下,是因为李世民,还要他死得更慢一点。

李世民走过来了。

手上还拉着弓,箭袋只用了那一支。

李建成的尸体躺在后面,眼睛还睁着,血从胸口涌出来,地砖变红了半块。

李元吉躺着,看着弟弟,眼神从李建成的脸上移开,看向李世民,他咬着牙,声音低得像咕哝:“你疯了。”

李世民不说话,站定,从背后抽出第二支箭,不是用来射的,是用来指的。

他把箭尖对着李元吉喉咙,慢慢压下去。

“你也配叫我疯?”

李元吉瞪着他,像要说话,但喉头被箭头顶着,说不出。

李世民突然收手,把箭一扔,“你死得太容易,便宜你了”,转身,对尉迟敬德说:“送他一程。”

尉迟敬德点头,把刀举起,李元吉眼神闪了一下,那不是恐惧,是求生。

“我可以投降。”他终于开口,嗓子沙哑,“我跟你”,李世民停了一下脚步。

这句话迟了一步,早说一句,可能还有回旋余地,但李建成已经死了,天下已定,李元吉的命,没有用了。

他没有再回头只是挥了下手,尉迟敬德一步上前,刀起,人倒。

血喷在李元吉的脸上,一道红线划过眼角,没闭眼眼睛瞪着,嘴微张。

像是不服,但没机会说出。

玄武门静了,李建成倒在血泊里,李元吉伏尸马侧,秦王站在高处,看着宫墙之外。

那一刻,他已不是弟弟,是皇帝。

守门军士开始收拾地上的尸体,尉迟敬德把刀插回鞘中,走到李世民身边低声说了句:“局成了。”

李世民没答话,只是抬头,看了眼初升的日光。

玄武门上空,一只乌鸦飞过,鸣叫刺耳,像是讽刺,又像是庆贺。

血流干了,风吹干地砖上的血迹。

李建成、李元吉的尸体被抬到偏殿,侍卫没人说话,动作麻利,谁都知道,一句话说错,就可能跟着倒下。

宫门终于锁上了,玄武门的铁闸,在日升三竿时缓缓落下,咣当一声,全城听得见。

长孙无忌赶到的时候,李世民正在脱甲。

尘土、血迹、汗水,糊了一身,内衣被箭头刮破一小块,露出肩膀的伤口。

长孙无忌没说话,跪在地上,他是外戚,也是参与者,但他知道,今天之后,只是个从属。

李世民抬眼看他,只说了一句:“你去太极殿,把事讲清楚。”

没有“请”,只有“你去”,语气是命令,不是请求。

长孙无忌领命退下,步伐有些急,他不是怕,而是明白,时间不能拖,宫里还有人在观望,动作越快,胜者越稳。

李世民没有再理他,他坐下,喝了口水,然后叫人:“把尉迟敬德找来。”

尉迟敬德进门时,把刀也带着。

他还是那副样子,不多说,也不多看,站在原地,只等吩咐。

李世民望着他,沉默一会儿:“今天你没让我失望”,尉迟敬德点点头,说:“你也没让我白效力。”

“接下来,事情会更多。不只是杀人,而是管人,你能行吗?”

尉迟敬德摇头:“我不会管人,你让我杀人,我来;让我吓人,我站那也行;让我跟你出去打仗,我也干。但我不会做官。”

李世民点点头,他明白这人说的是真的,要的也不是臣子,要的是一把刀,一直能动的刀。

事情处理得很快,李渊当天中午就“认定事实”,下诏传李世民入东宫,接掌太子之职。

下午,李建成旧部有一半被召入问话,部分直接押下狱。

没人敢反抗,因为兵权已经归了秦王府,宫门,兵符,印章,全在李世民手里。

大理寺卿来报,说“昨夜文书院曾有动静,疑似有人烧毁机密信件”,李世民听完,只挥手说了句:“查。一个别放。”

从那天起,整个长安官场知道了一件事:谁还敢提李建成,谁就是下一个。

最难处理的是那些“墙头草”,昨天还为建成作诗唱功的文士,今天一早就把诗稿烧了,转而写起“天命所归”的颂文。

李世民什么都看得懂,但他没动手。

这些人不是不能杀,是没必要杀,只杀掌权的,其他的,让他们活着,就是最好的告诫。

而李元吉的旧部更惨,曾任兵部尚书,在北衙提过兵,麾下亲兵多在宫里宿卫。

那天夜里,李世民派人挨个清查,查完一个宿卫营,枪口对准一个,直接带走。

第二天早上,城外刑场升起三次黑烟,每次烟升起,长安就静一次。

夜里,李世民坐在殿中。

他身边没人,所有人都退下了,面前摆着三张纸:一张写着“建成”,一张写着“元吉”,第三张,空白。

拿起笔,在第三张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写完他盯着这三个名字看了很久,最后把三张纸叠起来,塞进火盆。

火光跳动时,他眼里也闪了一下,他烧掉的,不只是名字,是一段兄弟关系,也是一段父子关系。

从此以后,他是储君,他要活着,不是因为有血缘,而是因为他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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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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