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台上，她哀求日军少尉：家里还有俩娃！731的回应太残忍

1940年的哈尔滨，雪下得又密又冷，张淑兰挺着大肚子，被人塞进卡车，车厢里挤满了和她一样被当成可疑分子的人，没人知道接下来会怎样，铁门一关，她听见卫兵用日语喊了声“丸太”，那词在731部队里，就是活人实验品的意思。

三天后她生了个女儿，母女俩直接给编成马鲁太173、174号，医生像记天气那样写，母亲能扛住细菌，孩子适合做测试，她刚开口说家里还有两个娃，军靴就踩断了她的话，针头扎进女儿胳膊时，她看见护士在表格边上写了句，样本不错。

后来才知道，编号786是苏联的工程师，被塞进高压舱里，身体慢慢被压垮，内脏从眼眶里挤出来；朝鲜的女学生432，被迫怀孕，接着被拿来辐射，孩子生下来脑积水，一出生就成了标本；放羊的娃205，双手冻得像冰渣子，就为了看看截肢在什么温度下最省事，这些人最后都挂在标本室里，福尔马林罐外面贴着小卡片，上面写着“战时参考”，好像他们只是普通的实验材料。

那些穿白大褂的军医来自最好的医学院，有人每天念经，他们用低等民族这个词压住心里的不安，用编号代替名字，把杀人说成医学研究，731的杀戮分成好几层，上面的人定主意，中间的人写方案，底下的人动手，写一份实验报告就能升职拿奖金，跟交论文一样平常。

1945年8月，石井四郎让人烧了东西，锅炉一天到晚响着，烧掉了六百多个人，一万五千份文件沉进了江里，苏军只捞到半页破纸，上面还沾着张淑兰的母乳，到了九十年代挖地基时翻出人骨头，老人们说，每年春天江水一动，就能听见轻轻的敲击声，像是那些沉在底下的人，还在找回家的路。

博物馆的玻璃托盘静静放着，旁边标签写著出生第三天，穿校服的日本学生问讲解员，如果当年是我，会不会也变成加害者，答案藏在碎玻璃模拟的冻伤声里，当科学成了屠刀，每个人都会变成流水线上的螺丝钉，松花江边的无字碑一直面朝江心，碑上刻着你们的名字无人知晓，八十载江风还在响着那个雪夜的哭喊，家里还有俩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