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经营不好远东：建设海参崴162年，人口不过70万

说起俄罗斯的远东地区，总让人觉得有点儿可惜。这片土地这么大，资源也多，可俄罗斯管了这么久，发展起来总是磕磕绊绊。海参崴作为远东最大的城市，从1860年建城到现在，算下来162年了，人口却只有70万左右。相比之下，邻近的中国牡丹江，一个地级市人口就240万。这事儿不是偶然，得从历史和现实说起。

穆拉维约夫生于1809年8月11日，在圣彼得堡一个贵族家庭。1827年他从贵族学校毕业，进了军队。1828到1829年，他参加俄土战争，在瓦尔纳围攻中表现活跃。1830年，他转去行政工作，1831年参与镇压波兰十一月起义。1833年因为健康问题退役，管了父亲的庄园。1838年他重返军职，当高加索戈洛温将军的副官，在那儿受伤。1840年，他指挥黑海岸防线的一部分，对乌比赫人行动。1841年升少将，又因病退役。1846年进内务部，当图拉省代理军事和民事长官。他推动农业协会建立，还建议废除农奴制，这事儿让沙皇尼古拉一世注意他。

1847年9月5日，他被任命为伊尔库茨克和叶尼塞斯克总督，才38岁，这在当时挺有争议。他上任后，关注对华边境。1849年支持海军军官涅韦尔斯科伊探险，阿穆尔河口证实可通航。1851到1853年，继续支持阿穆尔河口和萨哈林岛远征，建立定居点。1854年1月11日，沙皇授权他与中国谈判边界，并运兵到河口。他组织第一支远征队，5月从上游出发，顺河而下。

1855年运首批定居者到河口，开始与中国接触。1858年5月与清朝官员奕山在瑷珲会面，签订条约，俄罗斯得阿穆尔河左岸土地。他获封阿穆尔斯基伯爵。1860年北京条约确认俄罗斯对乌苏里河以东控制，包括海参崴区域。他推动勘测土地，利用政治流放者开发地区。1861年退休，加入国务会议。1868年移居巴黎，1881年11月18日在那儿去世，享年72岁。遗体1992年迁回海参崴，2012年竖铜像。哈巴罗夫斯克纪念碑1993年修复。他的行动直接导致俄罗斯拿到这些土地。

穆拉维约夫的扩张野心给俄罗斯带来远东，但经营起来真不是件容易事儿。海参崴从1860年7月2日作为军事据点起步，发展成港口城市。可到现在，人口也就60多万，勉强算70万。这反映出俄罗斯在远东的开发瓶颈多。距离是个大问题，海参崴离莫斯科上万公里，火车得跑一周。货物运过去，成本高得吓人。港口冬天结冰，船进不来，铁路运力一年才8000万吨，跟海运比差远了。

中国一艘货轮能运20万吨，铁路这点儿量养不活大片土地。资源开采也贵，中东石油一桶10到20美元，西伯利亚30到40美元。管道建在冻土上，花钱如流水，一条天然气管道4000亿美元，年供气才500亿立方米。人口留不住，气候冷，生活苦，苏联解体后人往西跑，远东总人口从800万掉到600万以下。劳动力缺，经济转不动。这些因素叠加，让俄罗斯在远东投多少钱都难见大回报。

远东的开发从沙皇时代就开始，但总是半途而废。穆拉维约夫退休后，俄罗斯继续推移民和基建，可人口增长慢。苏联时期工业化，人口一度上到高点，海参崴从1950年的21万到1990年的63万，增长三倍。可1991年苏联散架，经济崩盘，工厂关门，失业多，人跑光。远东人口降25%，现在8百万出头，还在缩。俄罗斯政府试过超前发展区、自由港，吸引投资，但效果一般。地理偏、自然差、设施弱、人口少，这些老问题没解决。要想保有远东并赚到钱，俄罗斯得变思路，设国际自由贸易区，只留领土权和税收，让国际管。否则，坚持下去只会亏本。

穆拉维约夫的遗产是双刃剑，他帮俄罗斯抢地，但也埋下经营难题。远东不是欧洲那块儿，气候和位置决定开发成本高。俄罗斯人口本就少，1.46亿，分布不均，大多挤在西边。远东密度低，平均每平方公里才1人。移民政策试过赠地，每人15亩，可应者少，因为基础设施跟不上。路坏、电缺、水问题多，谁愿意去？经济上，靠资源出口，石油天然气占大头，但运输出去难。铁路老旧，海运冬天停。跟邻国比，中国、日本、韩国有暖港，运力强。俄罗斯远东出口多去亚洲，可本地消费小，市场容量弱。

人口流失是核心。1991年后，远东人往莫斯科和彼得堡迁，找工作机会。年轻人走得多，老龄化严重。政府推鼓励生育、帮扶家庭，可出生率低，死亡率高。移民来点儿，但限制多，怕外来人口稀释控制。历史上，华人、朝鲜人多，1926年海参崴华人4万多，占远东华人67%。可1930年代强制流配，民族清洗，华人社区毁了。现在少数民族少，俄罗斯人92%，但总人数不涨。经济下滑加剧这事儿，失业高，贫困率比全国均值高20年。

开发远东，俄罗斯投了不少钱。2012年APEC峰会，海参崴建桥、修路，花大笔。可峰会后，维持难。旅游推了，2017年300万游客，多从亚洲来。但污染重，工业废水、矿业毒物，地理陷阱让污染物散不开。2020年冻雨灾，断电断热，森林损60%。这些突发事儿暴露管理弱点。

俄罗斯上层知道问题，梅德韦捷夫2010年说人口降是危险趋势。普京推远东开发，设机构、出法，但落实慢。跟中国对接一带一路，能源、交通合作，可同质化竞争多。中国威胁论还在闹，俄罗斯怕人口优势渗入。远东开发需平衡领土安全和经济益处。

穆拉维约夫时代扩张靠武力条约，现在得靠经济合作。远东前景黯淡，除非转国际共管。俄罗斯保有土地，但从获回报难。只留税权，让外资进，建贸易区，或许行。否则，血亏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