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著名的“逃跑将军”,败逃台湾活了103岁,儿子是个大名人!

孙元良,黄埔军校一期生,蒋介石的嫡系爱将,本该是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名将,却因屡次临阵脱逃而"名震天下"。北伐战争时,他丢下部队独自逃跑;淞沪会战中,他的部队一触即溃;南京保卫战时,他更是抛下数万守军,独自溜之大吉。

由于逃跑技术炉火纯青,孙元良被戏称为"飞将军”。

1949年,国民党败退台湾,孙元良再次展现了他的"逃命天赋",成功躲过解放军的追捕,安然抵达台湾。这一次,他不再从军,而是摇身一变成为商人,凭借精明的头脑和人脉,在房地产行业大赚一笔,享尽荣华。

尽管孙元良的军旅生涯饱受争议,但他的儿子却成了家喻户晓的影坛巨星!他的五儿子孙祥忠,艺名秦汉,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台湾最红的男演员之一。

01

孙元良,是名门之后,生在豪门。

话说,孙元良的父亲,一直活在清朝的“复兴梦”里,身为朝中的小官员,天天琢磨着怎么把清朝给做活了。你说当时清政府已经风雨飘摇,还指望着这帮人能救得了世界。而且老孙头确实特别“忠心”,忠心到什么程度?每天照着皇帝的画像默念:“上天保佑,国运昌盛!”

孙元良从小就跟着父亲进了这个“做梦俱乐部”,他父亲像是一个把中国传统文化背得烂熟的讲解员,不仅自己这么想,还按图索骥,把这个“伟大梦想”给儿子灌输。从一日三餐到为人处事,父亲真是每一条都不放过。

还记得有次孙元良去参加同学聚会,父亲非得提前给他讲一堆“东周列国”的故事,嘱咐他要保持仪态:“人家看你,不光是看你能不能背一堆诗词,更看你能不能端坐如钟,面不改色。”孙元良心里想,“爸,你不信我能把这仨字‘坐如钟’做好,我信。”

孙元良十四岁那年,父亲病重:“好儿子,接下来的责任就交给你了。赶紧去拯救世界吧!” 然而,他没站起来,孙元良也没拯救什么世界,但他真的担起了整个家的责任。

初中毕业后,孙元良直接跨过了常人觉得最难的门槛,进入了南京高等师范学校。

02

当时的中国,就像一个老式钟表,指针快要掉了,没人知道怎么修。孙元良看着这破钟,心里不免有些不安,觉得自己和这个已经风雨飘摇的国家似乎也没什么太大关系。他初中毕业之后就接受了新时代的“洗礼”,年轻人嘛,总想让自己不跟着“时代大潮”淹死。于是,辞别了南京的家,扛起一个革命的梦想,直奔广东,准备干点“大事情”。

到了广东后,他满街乱转,游行也参加,正当孙元良觉得自己革命精神无敌,出奇制胜的时候,孙中山那边正搞着“黄埔军校”,一看消息,军校要招收新生?我孙元良不报名谁报名?于是毫不犹豫地报了名,顺利成为第一期的学员。

进入黄埔军校的孙元良,班长、排长、营长,依次提职,似乎没有什么能挡得住他晋升的脚步。

北伐战争的时候,孙元良被任命为团长,那个时候,他真没掉链子,带着部队在战场上杀得风生水起,打得如火如荼。

03

1926年北伐战场上,年轻的孙元良第一次尝到了战火的滋味。这位黄埔一期的"天子门生"率领第一团对阵孙传芳时,起初还真像模像样地摆出了"小诸葛"的架势。士兵们看着团长在地图前运筹帷幄,都以为跟着这位蒋校长的得意门生能立大功。谁知某个深秋的夜晚,孙传芳部突然杀到营前,枪声把睡梦中的孙团长惊得从床上滚了下来。当副官冲进帐篷请示时,发现团长早已带着亲信从后山溜了——据说他们用刺刀在茅房里挖了条暗道。

老蒋看着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爱徒,想起当年在广州军校时这个俊朗青年帮他整理文件的勤快模样,终究是叹了口气:"念在初犯..." 这一原谅,却给十年后的淞沪战场埋下了祸根。

1937年11月,上海的冬天来得格外早。黄浦江上飘着薄雾,远处传来零星的炮声,像垂死之人的最后喘息。孙元良站在四行仓库的楼顶,手中的电报在江风中簌簌作响。他眯起眼睛,试图在黎明前的微光中再次确认那几行字迹。

"元良兄:淞沪战局已不可为,当以保存实力为上。然国际观瞻所系,亦不可轻弃阵地。何去何从,兄当自决。中正。"

孙元良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将电报揉成一团塞进军装口袋。他太熟悉这种措辞了——老蒋又在玩他那套"进可攻退可守"的文字游戏。要他孙元良自决?分明是要他背这个放弃上海的黑锅。

"师座,弟兄们都在等命令。"参谋长张伯亭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声音压得很低,"日军已经从闸北突破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孙元良没有立即回答。他望向苏州河对岸,那里隐约可见日军坦克的轮廓。三个月前,他率领88师雄赳赳气昂昂地开进上海时,何曾想过会是今天这般光景?当时老蒋信誓旦旦说要在上海给日本人一个教训,现在倒好,教训没给成,反倒把自己几十万精锐都搭进去了。

"伯亭,你说这仗还怎么打?"孙元良突然问道,声音里透着疲惫,"老蒋的电报你也看了,让我们'自决'。他倒好,自己先坐飞机去了武汉。"

张伯亭犹豫了片刻,凑近一步:"师座,恕我直言,委员长这是要把放弃上海的责任推给您啊。现在全军都在撤退,就我们88师还钉在这里当活靶子。"

04

一阵刺骨的江风吹来,孙元良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他想起三天前在司令部见到的那一幕——汤恩伯的部队连夜撤出阵地,连招呼都不打一声。这些所谓的"嫡系"跑得比兔子还快,留下他们这些杂牌军当炮灰。

"传我命令,"孙元良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冰,"524团一营留下掩护,其余部队今晚十点开始向苏州方向撤退。"

张伯亭明显松了口气,但随即又皱起眉头:"只留一个营?这恐怕......"

"怎么?嫌多?"孙元良冷笑,"那就留一个连!反正都是送死,多留少留有区别吗?"

张伯亭不敢再说什么,匆匆下去传达命令。孙元良独自站在楼顶,从口袋里摸出那封被揉皱的电报,又看了一遍。他突然觉得可笑——三个月前老蒋还信誓旦旦要"死守上海三个月",现在倒好,连撤退都要部下背锅。

天色渐亮,孙元良走下楼梯时,发现524团一营的士兵们已经集结完毕。营长杨瑞符是个山东汉子,正站在队伍前训话。看到孙元良走来,杨瑞符啪地立正敬礼。

"报告师座!524团一营全体官兵誓与阵地共存亡!"

孙元良看着这个满脸尘土的中年军官,心里突然涌起一丝愧疚。但他很快压下了这种情绪,拍了拍杨瑞符的肩膀:"杨营长,你们是88师的骄傲。记住,你们的任务是拖住日军主力,为全军撤退争取时间。"

"卑职明白!"杨瑞符挺直腰板,"人在阵地在!"

孙元良点点头,转身走向吉普车。他不敢回头看那些士兵的眼睛——那里面的忠诚与信任让他心虚。车子发动时,他听见杨瑞符在喊:"弟兄们,唱起来!'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

雄壮的歌声在晨雾中回荡,孙元良却把头埋得更低了。他知道,这个营的弟兄们活不过今天。

撤退比预想的还要混乱。通往苏州的公路上挤满了溃散的部队和逃难的百姓。孙元良的吉普车不时被堵在路上,他不得不一次次下车,对着那些挡路的士兵破口大骂。

"师座,这样下去不行。"张伯亭忧心忡忡地说,"日军机械化部队速度快,如果被他们追上......"

孙元良烦躁地挥手打断他:"我知道!传令下去,丢掉所有重装备,轻装前进!"

命令一出,公路上顿时堆满了被遗弃的大炮和机枪。一些士兵趁机脱掉军装混入难民队伍,军官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这种时候,谁还顾得上军纪?

天黑时分,部队终于抵达昆山。孙元良刚在临时指挥部坐下,副官就急匆匆跑来报告:"师座,524团杨营长发来电报,说他们还在四行仓库坚守,请求增援!"

孙元良盯着电报看了几秒,突然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增援?我拿什么增援?告诉他,他的任务是拖住敌人,不是求援!"

副官吓得退后两步,但很快又鼓起勇气:"可是师座,杨营长说他们只剩下不到两百人了,弹药也快打光了......"

"那就让他们战死!"孙元良咆哮道,"这是战争!不是过家家!"

指挥部里顿时鸦雀无声。孙元良喘着粗气,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他摆摆手让副官退下,然后瘫坐在椅子上,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疲惫。

三天后,当孙元良的残部抵达南京时,上海沦陷的消息已经传遍全国。让他意外的是,524团一营的事迹竟然登上了各大报纸——"八百壮士死守四行仓库"的标题格外醒目。

"师座,您看这个。"张伯亭递过一份《申报》,"记者把一营说成是一个团,还说是您亲自下的死守命令。"

孙元良快速浏览着报道,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这些记者根本不知道真相,但他们歪打正着地帮了他一个大忙。现在全国都以为88师是英雄部队,谁还会追究他擅自撤退的责任?

"伯亭,马上联系中央社记者,"孙元良突然说,"我要召开记者会,谈谈88师的'英勇抗战'。"

张伯亭愣了一下:"可是师座,实际情况......"

"什么实际情况?"孙元良冷笑,"现在全国人民需要英雄,我们就给他们英雄!快去安排!"

记者会开得出奇地成功。孙元良声泪俱下地讲述"八百壮士"的英勇事迹,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忍痛留下部队断后的悲情指挥官。记者们被感动得热泪盈眶,第二天的报纸上全是孙元良的大幅照片和感人报道。

然而好景不长。一个月后南京保卫战溃败,孙元良再次临阵脱逃,这次他终于惹上了大麻烦。以宋希濂为首的十几名将领联名上书蒋介石,指控他"屡次违抗军令,临阵脱逃"。

当军法处的传票送到孙元良手中时,他正在武汉的一家豪华酒店里享用晚餐。

"师座,这下麻烦了。"张伯亭脸色苍白,"听说委员长震怒,要拿您杀一儆百。"

孙元良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似乎毫不在意:"伯亭,你听说过'舆论战'吗?"

"舆论战?"

"对。"孙元良露出神秘的微笑,"去把李明扬找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李明扬是军统的特务头子,也是孙元良的老相识。两人密谈了一整夜,第二天,全国各大报纸突然爆出"孙元良将军亲率敢死队血战南京"的系列报道,还配上了几张模糊不清但极具震撼力的战场照片。

更妙的是,三天后美国《时代》杂志也刊登了孙元良的专访,将他描述成"中国的巴顿将军"。国际舆论一片哗然,蒋介石迫于压力,不得不撤销了对孙元良的指控。

当军事法庭的撤销令送到孙元良手中时,他正站在酒店的阳台上,眺望长江。张伯亭站在一旁,满脸不可思议:"师座,您是怎么做到的?那些照片......"

"假的。"孙元良轻描淡写地说,"但重要吗?现在全国人民都相信我是抗日英雄,老蒋敢动我,就是打击抗日士气。"

张伯亭沉默了。他看着孙元良的侧脸,突然觉得这个相处多年的上司变得如此陌生。

"伯亭啊,"孙元良突然转身,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在这乱世中,活下来的不是最勇敢的,而是最聪明的。明白吗?"

05

1949年,蒋中正终于在一场空前绝后的轰轰烈烈的政治大戏中败下阵来,他带着一群心腹逃到了台湾。孙元良,跟着这条逃亡大军,也顺利搭上了逃亡列车。

说起孙元良,别看他个头不高,脾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尤其是在淮海战役的时候,他那心脏跳得比什么都快——你以为他害怕啥?害怕的是面对人民解放军的勇猛气势。可谁能想到,这位原本一副将军模样的人,看到敌人来了,竟然当场给自己找了个“打工仔”的借口,连带着自己手下的一帮兄弟,全都被他甩下,自己一个人偷偷溜掉,装成了个逃荒的农民,混在人群里,就这样“机智”地逃过了这一劫。

老蒋那时可没这么好脾气了,虽然他自己被打得头破血流,但他还是挺想把孙元良留在自己身边的。你瞧,孙元良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安然无恙地回来,蒋中正差点把胸口的烟雾都给喷出来了——不高兴!这人也不知怎么搞的,打得一手好战术,逃得一手好骗术,结果就是回到台湾后,连蒋的“军团”都不愿意再收他了。你看看,和其他人不但待遇差,连说话都带着点“冷冷的距离感”,就像他跟蒋中正之间的关系,总得是有那么点名不见经传的疏远。

不过,孙元良可不是一个能被“弃之如敝履”的人。你看,走得了江山,站得住脚,还是要看本事的。孙元良心里清楚,既然“军队生活”不能再干,那就开始另谋生路——做生意。你知道做生意这事儿,没个胆量可不行。而孙元良就有那个胆,别看他在战场上吓得连裤子都差点脱了,做生意时,他那眼光和决心,可真不含糊。

有一次,他在台湾某地投标,竟然就“机缘巧合”中了一块地,结果大伙一看,孙元良的生意就像一颗种子,慢慢地在岛内生根发芽。你说,这老孙的脸皮有多厚,那可真是厚得跟墙皮一样,地位不保了,他照样能把自己弄得风生水起,照样能让别人都看他不顺眼的同时,兜里却是越来越鼓,越做越大。

直到他儿子秦汉出生的时候,孙家已经从一个“逃荒的农民”的姿态,一跃成了家财万贯的台湾商圈大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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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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