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穷人每天吃什么?别被电视剧误导了,你可能一天都撑不下去

电视剧中的古代世界,总是热闹而精致。

街头巷尾里,是张口就来的烧饼包子,或是一文钱三串糖葫芦的吆喝,就算是身无分文的穷书生,酒肆里也能对坐两碗面,唏哩呼噜吃个畅快。

可如果你真有机会“穿越”,成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户之子,会发现这场“美梦”,可能撑不过三天。

因为那时的“穷”,不止是口袋里没钱,更是胃里没米、锅中无油。

那么,在那个物资极度匮乏、土地归属不明的年代,一个穷人,到底每天吃的是什么?

穷苦从出生开始

在古代穷苦人家中,新生命的到来没有接生婆的照应,也没有温暖的被褥,只有父母从火塘边抓起几块晒干的破布,一层一层将刚出生的孩子包裹起来。

他的摇篮也不是雕花木制,而是母亲搪塞着稻草的背篓,他的初生之食,更不是奶水的甘甜,而是饿极了时从邻居家借来的几口冷羊奶。

奶是冷的,带着动物的腥味,孩子呛得直咳,尽管如此,奶也只能喝一两口,因为还得留点晚上喝。

这一夜,孩子在饥饿与寒冷中度过,蜷缩在母亲瘦弱的怀里,他的哭声断断续续,到后来只是低低的呻吟,母亲却只能闭着眼睛装睡,连安慰的力气都没有。

这就是古代一个普通穷人家的婴儿诞生图景,是成千上万个孩子共同的命运。

若你心怀穿越的浪漫幻想,若你曾向往过“古人之乐”,那你最好问问自己:是否真能承受,这第一滴羊奶背后的代价?

物资短缺

日子越过越难,但最难的还是填饱肚子,到了吃饭的时候,一家人围坐在矮矮的木桌前。

桌上没有碗盘交错、香气扑鼻的热菜,只有一口刚熬好的粥——稀得几乎能照出人影。

那粥不是用香米做的,而是用谷壳混着小米粗粮煮成的,每一口,咽下去都带着沙粒摩擦舌根的触感,像是在提醒吃的人:这是现实,不是幻想。

父亲用木勺慢慢搅拌着,似乎想把锅底的沉淀分得均匀些,他先舀了一勺,盛进孩子碗中,然后是妻子的,最后才是自己的。

孩子一边喝,一边咕噜咕噜地吸着气,仿佛生怕下一口就没了。

“慢点喝,留点下顿还有得吃。”母亲轻轻拍了拍孩子的后背,却又心疼地将自己碗里那一点点粥倒回了锅中,转手又舀了些给孩子添上。

锅里没有油,只有水和谷壳的气味,盐更是罕见,一年只换得来几小撮,如今正值寒冬,谁也不敢多用,没有人开口抱怨,连孩子也学会了沉默。

灶台边,一只破瓷碗静静躺着,里面盛着昨晚剩下的一点“酱”——其实就是用野菜晒干后碾碎,加上一两粒盐泡在水里腌制成的汁液。

这酱没香气,也没滋味,却是唯一的“菜”,父亲用筷子蘸了蘸,舔了舔嘴唇,然后递给妻子。

妻子接过碗又还给了孩子,孩子像是接到什么宝贝似的,小心地伸出舌头蘸了一点,然后舔着碗边,像小猫喝水一样。

屋子很小,锅也不大,但却要承担一家五口一整天的温饱,米袋里只剩一层薄薄的粮末,再也找不出一粒完整的米。

母亲将筛子拿来,把里面掺杂的灰尘和虫屑清理出来,然后反复淘洗,水还未烧开,那些细碎的米已经被锅底焦成了一层薄黑。

饭吃完了,饥饿并未退去,只是被短暂压制,孩子舔着空碗,咽下口水,眼巴巴看着锅,却知道不能再要第二碗。

他曾有一次不知分寸地哭闹着要饭,结果父亲一怒之下将碗砸了,碗破得像他当时的幻想。

自那以后,他学会了安静地吃饭,也学会了在饭后默默坐着,不说一句多余的话。

一家人吃完“早饭”,其实就是“唯一的一顿饭”,便各自出门谋生,母亲去地里,父亲去山上,孩子则在家中照顾年幼的妹妹。

饭后的灶台被重新收拾干净,锅底那层焦黑的粘米被刮下来,晒干后留着晚上泡水喝,算是“夜宵”。

没有零食,没有果腹的晚餐,只有空气和回忆中那些从未品尝过的味道,夜深人静时,孩子常会问母亲:“娘,等我长大了,我们是不是就能天天吃白饭了?”

母亲没有回答,只是将孩子搂在怀中,悄悄地叹了一口气。

红薯玉米都是“奢侈”

孩子年纪稍大,已懂得一些古代的生存规则——比如,不要随便浪费任何一粒米,不要对饭桌上的稀粥抱太大期待,也不要在天黑之后再外出。

可尽管他明白了许多道理,胃里的空虚依然不容忽视。

次日天未亮,孩子悄悄起身,决定自己去山上找些能吃的回来,他记得以前听人说过,山里有野鸡、有兔子,还有一种树的根能充饥。

于是他扛起一根竹竿,揣着破布口袋,蹑手蹑脚溜出村头。

山路蜿蜒陡峭,满是枯枝与落叶,他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搜索林间每一处动静,可走了整整半天,别说野鸡野兔了,连根像样的杂草都难寻。

他明白了,那些能吃的东西,早被村里人翻遍了。

他不死心,又翻过几座山坡,终于在一处潮湿的岩缝间发现几株长相怪异的野菜。

他小心地拽下叶子,揉一揉放进嘴里,一股苦涩从舌根涌上,刺激得他眉头紧皱、喉咙发紧,但他还是咽了下去,心里想着:“能饱肚就行。”

可到傍晚回家时,腹中竟翻江倒海,一阵阵绞痛让他瘫倒在灶旁,母亲慌忙抱住他,发现他嘴角泛青,连忙舀来一碗稀盐水灌下,嘴里骂着:“不怕死的东西,乱吃山里的草!”

孩子含泪低声辩解:“我想找吃的……你不是说过红薯可以埋在土里吃吗?”

母亲一愣,随即苦笑:“傻孩子,红薯哪是我们这时候能有的?那是几十年后,外头传进来的粮种,你想吃,也得等朝廷开眼,先让官老爷们吃个够。”

孩子听不懂,只觉得命运太吝啬,连吃块地瓜都成了妄想,他不信邪,隔天又打听了“玉米”的事。

结果村里的老者摇头:“玉米早年是舶来之物,咱这朝代连影儿都没见过,你说的那种长棒棒、金粒粒的好物,咱连名字都没听清。”

原来,他熟知的许多食物,根本不是他所在的时代能种的出来的,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被困在了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时间段里,既没有红薯的高产,也没有玉米的普及,甚至连大米都只是偶尔能闻闻香气的稀罕物。

这时,他才真正理解了什么叫“靠天吃饭”,田是别人的,水是天上的,种下的粟谷长不长,全看老天爷的脸色,庄稼一年一熟,收成好坏决定着下一年的生死。

邻村老李头家里种了一块靠山的地,那年连着三个月没下雨,地裂得像龟背,粟子刚抽苗便干一半,秋收时,连鸡都没喂饱几只。

而这种种尴尬的局面,都是因为时代限制了食物的种类,孩子终于明白,自己曾经以为轻而易举的“填饱肚子”,在这个世界却成了无法企及的奇迹。

日复一日难翻身

长成少年后,他再不是那个追着鸡鸭乱跑的小毛孩了,而是家里主要的劳力——也是能吃得最少的那个。

日子不再仅仅围绕粥和野草转,他开始放牛——那是村里最不讨喜却又最离不开的苦差事。

每天拂晓时分,少年便要赶着村东头地主家的黄牛,沿着河堤边走去,他不敢走快,牛慢,走快了它就赖着不动;走慢了,地主的儿子便用棍子抽他的背,骂他“偷懒养膘”。

牛吃草,他也吃——只是吃的是野地里他偷偷采来的苦菜,他将叶子揪下,塞在嘴里嚼半天,不为味道,只为充实一下空荡荡的胃。

太阳渐渐升高,牛打着饱嗝在树荫下反刍,而少年却不能休息太久,地主家的田地多,他还要顺路拔些杂草、修几段篱笆,有时候还要挑水灌溉。

午饭通常是早晨剩下的稀粥加几片冷硬的饼,若是运气好,地主太太心情不错,或许会从厨房丢出一小块咸菜边角。

他会偷偷揣进怀里,不敢立刻吃,要等到傍晚再细细品尝,像是给一天的苦劳画个“句点”。

年近十八时,他的父母已步入暮年,母亲常年劳作,驼背日重,咳嗽声不断;父亲因旧伤常拄拐杖,耕地时已不如从前。

屋里常有一股霉味,屋外的墙已裂出缝,他明白,家里的顶梁柱已经塌了一半。

这时候,地主来了一句:“你干活利索,人又听话,不如来我家做长工,管吃管住。”

少年愣住,脑海里闪过父亲低头割麦的背影,母亲煮粥时偷偷拭泪的模样,还有那间四处漏风的小屋,他没有犹豫,点头答应。

做长工没有誓词,也没有欢送,第二天,他就搬到了地主家的偏屋,从此成了“别人家的人”。

他的工钱不多,吃得也不比在家强,白日干活,晚上还要伺候牲畜,有时候甚至要帮地主儿子打扫马厩。

可他从不抱怨。他知道,若不留下,家中便没有了每月那几斤米和那点盐钱。

不久后,在母亲的安排下,他娶了村里一个同样贫苦的姑娘,没有仪式,没有彩礼,只是夜里在老家用草席铺了地,两人坐着聊了几句,算是成亲。

次日,姑娘就背着一个破旧的包裹进了地主家的偏屋,和他一起干活、过活。

几年后,他们也有了孩子,孩子瘦小,出生时几乎没有啼哭声,他将孩子抱在怀里,不禁心头一颤。

那一刻他明白,这个孩子的命运,可能也和他一样,从一开始就被写在了田地的边角、柴堆的缝隙里。

他记得自己小时候幻想过“等长大了就去城里当官、买大屋、吃白米饭”,可现在,他只希望孩子能多活几年、少病一场。

长工的日子像水塘一样,平静却死水微澜,他不知明天是否更好,但他知道,今天的这碗粥必须喝完,明天的锄头也必须举起。

因为在这个时代,对于贫穷的人来说,活着本身就是一种极大的努力。

这就是古代真实的生活,而那个孩子,终究没能改变命运,他从贫穷中来,又将贫穷传给了下一个生命。

因此,在被美化的古装戏外,请别忘了,那个时代真正多数人的生活,是大家可能连一天都坚持不下去的苦。

【免责声明】:文章描述过程、图片都来源于网络,为提高可读性,细节可能存在润色,文中部分观点仅为个人看法,请理性阅读!如涉及版权或者人物侵权问题,请及时联系我们,我们将第一时间删除内容!

展开阅读全文

更新时间:2025-06-11

标签:历史   穷人   古代   电视剧   孩子   母亲   地主   父亲   红薯   村里   锅底   长工   玉米

1 2 3 4 5

上滑加载更多 ↓
推荐阅读:
友情链接:
更多:

本站资料均由网友自行发布提供,仅用于学习交流。如有版权问题,请与我联系,QQ:4156828  

© CopyRight 2020- All Rights Reserved. Powered By bs178.com 闽ICP备11008920号
闽公网安备35020302034844号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