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岁的徐静蕾在洛杉矶Costco的冷冻柜前挑三文鱼,头发随手挽成丸子,帽檐压得很低,像任何一个周末出来囤菜的普通邻居。
旁边的黄立行把购物车斜过来,替她挡住人流,顺手接过她手里的塑料袋,动作自然得像已经重复了十年。
没人尖叫,没人围观,只有冷藏柜的嗡嗡声盖过他们低低的交谈。
网友把这一幕拍下来发上网,配文只有一句:“原来神仙眷侣也逛超市。
”
照片一出,评论区照例分成两派:一派感叹“岁月不败美人”,另一派忙着计算她到底退圈多久了。
其实把时间往回倒,徐静蕾的“消失”从来不是仓皇出逃,更像一场蓄谋已久的毕业。
当年她拍完《有一个地方只有我们知道》,转头就把工作室搬去了加州,行李里塞着毛笔、颜料和一把用了十年的高尔夫球杆。
有人问她后不后悔,她耸耸肩:“演戏是青春饭,画画能吃到八十岁。
”
定居美国后的日子被她过成了折叠式:上午在尔湾的院子里给番茄搭架子,下午开车去马里兰的录音室探班黄立行,晚上窝在刷成黑色的客厅里练书法。
墙面挂着她的山地车,车把上缠着褪色发带,像某种隐秘的勋章。
朋友来做客,她随手从冰箱端出自己腌的梅子酒,酒渍溅到画了一半的油画上,她也不恼,拿笔就着酒痕勾出一片晚霞。
黄立行的白发在舞台灯下像镀了层银,台下观众喊他“摇滚大叔”,他咧嘴笑,露出一颗不太明显的虎牙。
这些年他发专辑的频率慢得像树懒,但每首歌的编曲里都能听见徐静蕾的钢笔在稿纸上划过的沙沙声——她写词,他谱曲,像两个小学生交换作业本。
偶尔被拍到在公益演出现场,他戴着渔夫帽在后台调音,徐静蕾蹲在音箱旁边给流浪狗喂水,两人中间隔着一根吉他线,像一条隐形的鹊桥。
说他们不眷恋名利是假的。
徐静蕾书房抽屉里还留着金马奖的证书,只是被拿来垫了砚台;黄立行的格莱美提名奖杯被改装成猫窝,橘猫每天在上面踩奶。
他们似乎达成某种默契:把曾经的辉煌当成工具,而不是枷锁。
徐静蕾用制片人的身份给独立电影拉投资,条件只有一个——女主角必须会打高尔夫;黄立行在爵士酒吧驻唱,客人点《无神论》他就唱,点《音浪》他就笑:“那是二十年前的我了,得加钱。
”
最有趣的是他们对“家”的重新定义。
尔湾的房子没有电视,投影仪常年播着黑泽明的《梦》,沙发是黄立行用回收木材钉的,坐上去会吱呀响。
徐静蕾在阳台种薄荷,长得太疯,邻居投诉“味道侵略”,她干脆做成薄荷糖,包装纸上印着她写的毛笔字“清凉”,在农夫市集摆地摊,三美元一包,半天就卖光。
卖完也不数钱,拉着黄立行去隔壁摊买越南春卷,蘸酱滴在T恤上,她拿手指抹了抹,继续吃。
有人问她这种状态算不算“躺平”,她正把高尔夫球从水池里捞上来,闻言笑了:“我这是站着把钱挣了,再把钱换成阳光。
”说完一挥杆,球划出的弧线像一道被拉长的叹息,落进远处的果岭。
黄立行在树荫下鼓掌,掌心沾着刚剥橙子的汁水,亮晶晶的。
那一刻,他们和所有在超市抢特价鸡蛋的夫妻没什么两样,只是购物车里的东西更贵一点,但快乐便宜得惊人。
更新时间:2025-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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