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这片镶嵌在东南海疆的岛屿,其命运始终与大陆紧密相连。
数百年来,从筚路蓝缕的开拓,到风云变幻的近代,再到如今两岸关系的新格局,历史的经纬在此交织,留下深刻的印记。
回溯这段历程,几位关键人物的身影与重大的历史节点,共同勾勒出台湾发展的独特轨迹及其与大陆不可分割的联系。
三百多年前,他们就这样干了
十七世纪中叶,东亚海域风云变幻。
在大陆东南沿海,一支由郑成功领导的舰队正蓄势待发。他们的目标,是隔海相望的台湾岛。彼时,台湾已在荷兰联合东印度公司的控制下度过了三十余载。
公元1661年,郑成功亲率将士,乘风破浪,横渡台湾海峡,在鹿耳门登陆,向荷兰殖民者盘踞的核心——热兰遮城(今台南安平古堡)发起进攻。
经过数月围困与激战,荷兰人结束了其在台湾的统治。
郑成功收复台湾后,并未止步于军事占领。他开始着手推广甘蔗种植和制糖技术。
甘蔗,这种亚热带作物,非常适应台湾南部的气候和土壤。
通过引入更先进的种植方法和榨糖工艺,台南平原逐渐变成了重要的糖产区。
这位被寄予厚望的领袖,在收复台湾的次年便溘然长逝,年仅39岁。他未竟的事业,由他的继任者和部将们继续推进。
郑成功在世时,已有计划地组织大陆,特别是闽南地区的民众迁徙来台。
他们带来了家乡的农耕技术和生活习俗,成为了早期开发台湾的重要力量。
在郑氏的经营下,台湾开垦出的耕地面积达到了13万甲之广。
这一规模的土地开发,极大地提升了台湾的粮食自给能力,并支撑了日益增长的糖业生产。
据称,台湾糖产量在此期间一度跃升至东亚地区的首位,成为重要的出口商品。
在郑成功之后,他的部将陈永华扮演了极为重要的角色。
陈永华被誉为“卧龙先生”,在郑经时期辅政多年,他不仅建立官制、兴办学校,还在经济发展上颇有建树。
其中影响深远的一项措施,便是推行“屯田制”。
屯田制的实施,有效解决了军队的粮饷问题,同时也加快了土地开垦的步伐,尤其是在嘉南平原一带。
通过修建沟渠、兴修水利,原本荒芜的土地逐渐变成了良田。
这种寓兵于农、垦殖与防卫并举的模式,深刻地塑造了早期台湾的社会结构和乡村面貌。
时至今日,在台南乡间的某些灌溉系统中,依然能够找到当年屯田水利的遗迹,它们无声地诉说着三百多年前那段筚路蓝缕、艰苦开拓的历史。
老祖宗的地,可不能丢!
公元1683年,清朝派遣福建水师提督施琅率领大军跨海征讨。
施琅本人曾是郑成功的部将,后因故降清,对郑氏的内部情况及台湾海域了如指掌。
经过澎湖海战的决定性胜利,清军成功登陆台湾,郑克塽(郑成功之孙)最终选择归降。台湾就此正式纳入清朝版图。
台湾的“留”与“弃”在清廷内部引发了一场不小的争论。
部分官员认为台湾孤悬海外,治理成本高昂,且“海外之地,无关轻重”,主张放弃台湾,将岛上军民迁回大陆。
在这关键时刻,刚刚平台有功的施琅站了出来。他凭借自己对台湾战略地位的深刻认识,向康熙皇帝呈上了一份著名的奏疏——《恭陈台湾弃留疏》。
在这份奏疏中,施琅力排众议,详细阐述了保留台湾的诸多理由。
他指出,台湾地理位置险要,是东南沿海的天然屏障,“乃江、浙、闽、粤四省之左护”,关系到国家的海洋安全。
他预见到,如果放弃台湾,此地很可能再次被“红毛”(指荷兰人等西方殖民者)或其他反清势力所占据,成为威胁沿海地区的隐患。
他以极具说服力的语言强调:“台湾一地,虽属外岛,实关四省之要害。
勿谓彼中耕种,犹能少资兵食,固当议留;即为不毛荒壤,必藉内地挽运,亦断断乎其不可弃。”
其中,“弃之必酿大祸”的警示,更是振聋发聩。
康熙皇帝最终采纳了施琅的建议,决定在台湾设府管理,隶属于福建省。这一决策,奠定了此后两百多年清朝治理台湾的基础。
时间流转,两个世纪悄然滑过。到了晚清时期,随着西方列强的海上威胁日益加剧,台湾的战略地位变得愈发重要。
甲午战争前夕,清廷为了加强海防,于1885年决定将台湾单独设省。
首任台湾巡抚刘铭传,是一位积极推动洋务运动的干吏。
他在台湾任职期间,锐意革新,推行了一系列现代化建设,史称“刘铭传新政”。
这其中,修建铁路是其重要举措之一。
为了打通南北交通,发展经济,同时也是出于军事运输的考虑,刘铭传主持修建了台湾历史上第一条铁路(基隆至新竹段)。
为此,他不惜重金,从德国引进了当时先进的蒸汽机车和技术人员。
这些冒着黑烟、发出巨大轰鸣声的钢铁巨兽,成为了那个时代台湾走向现代化的象征。
岛内风云起,“那条路”好像越来越远了
自2000年台湾首次实现政党轮替,特别是民进党在2016年再度执政并掌握立法机构多数席位以来,台湾的政治生态和两岸关系的互动模式都发生了显著的变化。民进党的核心理念与政治实践,在许多观察者以及北京方面看来,带有明显的“台独”倾向,或者说,是持续朝向强化台湾主体性、与中国大陆进行切割的方向移动。
其中,最核心也最具争议的一点,便是民进党政府自2016年上台后,始终拒绝承认以“一个中国”为核心意涵的“九二共识”。
“九二共识”在过去相当长一段时间内,被国民党政府以及北京方面视为两岸展开对话协商、维持关系和平稳定的政治基础。
民进党的拒不承认,直接导致了国台办与陆委会之间的官方沟通机制中断,两岸之间的官方互动陷入停滞。
除了在政治论述上与“一中”框架保持距离,民进党政府在文化和教育领域也推行了一系列被外界称为“去中国化”或“文化台独”的措施。
例如,在历史课纲的修订上,显著增加了台湾历史的比重,相对压缩了中国史的篇幅,并试图以“东亚史”的视角来取代传统的“中国史”框架,强调台湾历史发展的独特性。
在语言政策上,虽然普通话(台湾称“国语”)仍是主要官方语言,但也加大了对闽南语(台语)、客家语以及各原住民族语言的推广力度,试图构建多元文化身份认同,淡化以华夏文化为中心的单一认同。
此外,一些带有“中国”或“中华”字眼的公营事业或机构的名称,也时常引发是否需要更改的讨论,例如“中华邮政”、“中华航空”等。
在对外关系上,民进党政府积极拓展台湾的“国际空间”,努力加强与美国、日本、欧洲等非邦交国的实质关系,争取提升台湾在国际社会的能见度与地位。
这包括积极寻求参与世界卫生组织(WHO)、国际民航组织(ICAO)等以主权国家为成员的国际机构,尽管屡屡受挫。
同时,也大力推动对美军购,提升自身的防卫能力,这些举措在北京看来,是“倚美谋独”的具体表现。
这实力对比,有点悬殊了?
进入二十一世纪,特别是近十余年来,关于海峡两岸军事力量对比的讨论日益增多。
中国人民解放军的整体作战能力和综合实力经历了爆发式的上升,尤其是在海军和空军这两个对跨海作战至关重要的军种上,取得了显著的进步。
这种力量的增长,已经对区域军事平衡产生了根本性的影响,甚至让长期在此区域保持军事优势的美国也“倍感压力”。
美国方面进行的多次兵棋推演的结果,声称这些推演指向同一个结论:倘若中美两国军队在台湾海峡附近爆发直接军事冲突,美国海军将面临“输得一塌糊涂”的局面。
基于这种对军事实力对比和美方潜在反应的判断,美国实际上可能已经在战略层面“悄悄地放弃了台湾”。
尽管美国表面上并未停止介入台湾问题,例如违背其在中美“三个联合公报”中的承诺,继续向台湾出售武器装备,并提供其他形式的军事和经济支持。
但这些行为更多是出于“恶心一下中国大陆”的目的,是一种象征性的姿态,已无法从根本上扭转两岸军事力量对比的格局,对于阻止中国大陆实现统一的目标而言“无关紧要”。
接着分析“第二个阻力”——台湾自身的军事力量。相对于中国大陆的军事体量和现代化水平,无论是以往、现在还是未来,台湾的军事力量都处于相对弱势的地位。
解放军对于台湾岛内的军事部署和关键设施,包括通信枢纽、指挥中心、导弹阵地、机场港口、油料库、兵站以及后勤补给网络等具体信息,掌握得极其详尽,其程度甚至可能超过了台湾军方自身。
综合这些分析,从纯粹的军事角度来看,收复台湾的主要障碍已经消除,大陆方面已经具备随时依照自身意愿解决台湾问题的能力。
既然军事上的主要障碍已不复存在,为何两岸现状得以维持?
这背后有多重考量:首先是政治影响,避免“同室操戈”的局面,维护民族情感,争取国际社会的理解;其次是经济代价,武力冲突可能对多年积累的发展成果造成巨大冲击。
《人民日报》、《环球时报》、外交部等官方渠道的表态,即大陆会尽最大努力争取和平统一,但同时强调绝不承诺放弃使用武力。
从纯粹武力角度看,台湾回归只差一个“仪式”,即用“枪炮代替烟火”在24小时完成统一。
参考资料:[1]郭震远.台湾问题对中美发展新型大国关系的影响[J].国际问题研究,2013(5):23-32
更新时间:2025-0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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